想念

时常想起过去,朋友同事亲戚,即使回家看看,找朋友叙叙,和妈妈腻一阵子,原来是再也回不来了,生疏了就是生疏了,离开了就是离开了,我知道大家一定对我很客气,象对客人那样,而我,就真的是那远方的客人了。

我有三个非常要好的朋友,是上学那四年留给我的最大的礼物包,我们四个,个性不同,爱好不同,高矮胖瘦各不相同,认识十多年了,熟识的感觉好象我说上句,都能大概猜出她们的下句。我们是十足的酒肉朋友,大家聊起来也哈哈大笑的承认这点,互相想起来的时候往往夹杂一些吃喝俗事。前几天收到其中的一个的MAIL,她竟然翻出了我们当年组社的“社记”,拷过来记在我的博客里面。

“明年你要能回来就太好了,难得这么多年咱们四个又聚齐
了。那天收拾房间,翻出咱们当初组建“互魅社”时的小册
子,
    首页写着:

        游遍魅山魅水
        品尽魅食魅酒
        创出魅天魅海

    魅友:
        千  寒  笠  万   钓雪
        舟  江  翁  径   *.*

    起社日期    一九九三年
                    四月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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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社花  白玉兰
          社树  垂  柳
          社酒  桂花陈
          社乐  梁祝化蝶
          社色  淡淡色
          社数  九
          社徽  (一条小魅鱼,你画的)

    真是今非昔比,不胜感慨!”

不胜感慨!

妈妈是我最想的人,只是她顾及弟弟和姥姥姥爷,不能来加。说来奇怪,我想妈妈,但是等她来了,我知道我肯定被她叨叨教训的苦不堪言。她就是那样的人,从小到大象指挥官一样左右我,看着我在前面“冲锋陷阵”。但是,我知道她是爱我的。我痛定思痛的决定放手儿子,按老公的话说就是要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

亲戚们是我不愿意去敷衍的一批人,但是来加以后才开始怀念那份热闹,每年春节,一家十五、六口聚在一起,我们小字辈历来就是等着要压岁钱的,甜甜的姨舅的一通乱叫,手里就拿到一搭儿红包。我们几个亲表兄弟姐妹坐在饭桌前,穿着从里到外的一身新,口袋里填满糖果和钞票,每个都笑的花儿一样。直到我都上班了,收入比姨舅他们高了,岁数也三十好几了,他们还是照给压岁钱的,所以我家的小字辈们一直愿意过年,每年“每个都笑的花儿一样”。

曾经有过好几个关系亲密的同事,手里还有他们的电话,但是不知道回去了能联系上几个。听说建行解除了一些合同工的合同,我有个很好的同事加朋友是合同工,不知道她还好吗,电话号码是不是还用原来的那个。

时间过得很快,我们相聚分离,记得儿时的歌:“找呀找呀找朋友,找到了一个好朋友,敬个礼呀握握手,你是我的好朋友,再见!”

一切都是瞬间,一切都将过去,而那过去的,就会变成亲切的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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