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心灵深处难以痊愈的重创(二)

我就是我,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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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火车到站的汽笛声,让我兴奋不已。终于踏上熟悉的土地。只是当我兴冲冲地背着行囊走进校园,我意识到我再一次被孤立了。系里的老师隔着铁栅栏和我说话,宿舍的室友对我说“我还有个孩子”,所里的教授转着弯地让我多休息。瞬间,我重新被扔进惊恐中。每天三次汇报体温其实不算什么,我觉得也是一种负责。但周围人的态度让我时时担心自己的处境,假如我真的被传染上了非典,我是不是会被唾弃?千万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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