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周末的坏事儿:洗衣机和洗碗机分别出问题。先是洗碗机卡在什么地方不自动走了,所以星期六晚上放进去的碗星期天上午起来发现还没洗玩。更严重的是洗衣机,甩干的时候突然发出巨响,把我吓了一跳,发现滚筒松了乱晃悠,所以洗的时候没事儿,轻轻甩干的时候还行,到了最后甩干这一步就不行了。本来想叫人来修,可一听说光过来看看就要100,还不知道要花多少银子修,所以估计就换个新的算了。 反正这洗衣机也七年了,烘干机就更老得不象话,还是什么White Westinghouse这个牌子的,我早就在算计它了,可它还真争气,就是不坏。
现在该说干了些什么了。
周五下了班直奔Costco,买新鲜羊腿,随便吃了个热狗充饥,然后又杀奔韩国店买其他涮火锅的东西。星期六睡到十一点太阳晒屁股了才起来(我的朋友们都建议我趁现在有的睡赶紧睡),看天蓝蓝的,阳光灿烂,顿时心情很好。老公把家里的窗帘全拉开,让阳光照进来,我实在是很喜欢冬日懒懒地靠在充满阳光的书房沙发里看书或发呆。 客人吃晚饭的时候才会来,所以下午的准备工作做得很从容:我做辣火锅底料和蘸料,老公洗洗切切。
五六点钟三家纷纷来了。之前我们什么都没说,就等看他们的反应。先来的那对二话不说就进厨房参观去了,我们面对面站在厨房里正讲着柜子countertop什么的,那老婆忍住了一声尖叫扑将过来,眼睛瞪得溜圆,说:“你怀孕了!”我点头,她老公顿时感到了relief,说他早就发现了没敢说。然后我们就坐下他们给讲他们请保姆看孩子的惨痛经历,更让我下定决心孩子一岁就送daycare。第二家有个快五岁的女儿,这几天不是太舒服,所以进来大家都注目在那孩子身上,三分钟以后,这家的老婆也吃惊地指着我的肚子说:“你怀孕了!” 第三家的老婆是我原来的好朋友,他家儿子三岁了,她发现的也并不比别人早,一晚上还说了好几遍“真令人吃惊”。她说第一眼还以为我胖了。于是他们让儿子预言这个阿姨肚子里是弟弟还是妹妹,小男孩先说妹妹,第二次问就变成了弟弟,哈哈! 大家还说家里老公喜欢早起干活勤快的生女儿,否则生儿子,这个标准问题见仁见智,不能把老公们一棍子打死。
辣火锅底料和蘸料得到一致好评,切得薄薄的羊肉片也受到极大欢迎,第一盘羊肉两分钟就被干掉了。好久大家没抢东西吃了。这次我们吸取以往的教训,准备的种类多而每样量小一些,再加上大家争先恐后,结果最后没怎么剩东西。
星期天是计划进城去Guggenheim的,磨蹭到一点半才出发,还先去了Wendy's吃午饭,加上Lincoln Tunnel堵车,进到城里已经快三点了。找停车很顺利,停在了77街,博物馆在89街,我们就沿着第五大道中央公园的外墙走,走过大都会博物馆不远就是Guggenheim了。我公司的ID再次发威,进去也不用排队到Information去领两张票就行了(两个人省36美元呀!我们热爱艺术更热爱免费的艺术)。
前一阵子在New York Times上看到一篇文章带了醋意地说这个展览并没有什么太了不起,不就是show off Guggenheim 的borrowing powers。欧洲博物馆借地利之便自然不用到处出门借东西,美国没有什么太多珍藏,自己又没出什么大画家,这不借又怎么办呢?
我还是挺喜欢这次的展览方式的,不同以往以年代排列,这次采用了主题的方式,即每一格都是同一题材的几个不同年代的画家的作品,经常是一幅别人一幅毕加索。 毕加索创作数量之多,题材之广泛,风格之多样,恐怕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我最盼望看到的一组对比可惜局限于Guggenheim's borrowing power,没能将Prado的镇馆之宝借出来,只好以其他作品充数。
我想看得是Velázquez的和Picasso的The Infanta Margarita María from The Maids of Honor (Las Meninas), after Velázquez, 1957. Oil on canvas, 100 x 81 cm. Museu Picasso, Barcelona。代替Velázquez的Las Meninas是他的另一作品Portrait of Queen Mariana, ca. 1656. Oil on canvas, 46.7 x 43.5 cm. Meadows Museum, Southern Methodist University, Dallas。
最神的一幅作品是Salvador Dalí (1904–1989), Madonna of Port Lligat (first version), 1949. Oil on canvas, 49.5 x 38.3 cm. Haggerty Museum of Art, Marquette University, Milwaukee。圣母圣婴题材的画看了不计其数了,这幅实在吸引眼球。
每次看到一幅没有见过的作品来自我们参观过的博物馆,我就很惭愧自己的破记性。
从Guggenheim出来,天还没有全黑,天边有细细的一条红边,我们沿着第五大道一路慢慢开下去,一边听着收音机里传来的圣诞歌曲,一边看装饰好的大楼,百货公司的橱窗,熙来攘往的人群,全美国没有比纽约节日气氛更浓的地方了。人群的密集程度在洛克菲勒大厦附近达到高潮,可以说根本走不动。那棵著名的圣诞树被无数的彩色灯炮点亮了,璀璨晶莹,多年前我们也和朋友们来过的,还去中央公园滑冰。 说起滑冰,我固然喜欢中央公园,但更爱的是北海,尤其是滑完冰以后牵着他的手,靠在洁白的汉白玉栏杆上吃一串冰糖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