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的日子过的快还是忧伤的日子过的快?回答是,平静的日子过的快!当感情不出现喷涌或断流这种正负无极的情况时,我们的日子,就像汩汩的自来水一样细水长流着,看不出波澜却又流失的那么迅速。
如果说最初几天我还在等待他的电话的话,那么到了后来连我自己都淡忘了等待这码事!不是我没长性,是生活没那么仁慈给我足够的时间拿去专心等待,它同时还给了我更多的任务去执行,停下来等待,也变成了一种奢侈的事!
他没来电话,或许他拨过我的旧号码,在拨不通的瞬间他的心理活动肯定特复杂吧:她怎么了?为什么换号码了呢?出什么事了?怎么不说一声呢?故意躲我?好的,明白了!…我想他可能是这么想的,或许他也确实是这么想的,于是作为内心敏感纤细的我,作为自尊心强的他,我们默默无闻的进入了真空状态。我们的关系变得脆弱而微妙,只是偶尔在午夜气若游丝般的灵光一闪,他,她在干什么?
原来我们引以为荣的心有灵犀此时却没能帮我们读懂互相的意思,因为不坦诚而引发的猜想一下让我们疏远了,连前几年奠定的友情基础都岌岌可危。还真像三国演义开篇说的,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果不其然!
不过我和别人的关系到是依旧如火如荼,金嗓子说学园祭的时候他和小静由于没分在一个组里,一个卖馅饼一个卖饺子,结果两人各为其主,为家里唯一的一块大案板谁拿去用而产生了激烈的争执,导致在学园祭结束后的2个星期里仍处于谁也不理谁的状态。我听的哈哈大笑,说‘你俩也太认真了吧,你说你一男的,让给小静不就得了。’
‘她也这么说,问题是我一大老爷们,连块案板的主也做不了,你让我的脸往哪搁?’他还挺有理。
‘一块破案板也要讲究个面子,你们男生真是没治了。那最后谁用了?’我好奇的问。
‘谁用了?’金嗓子脖子一梗‘我他妈又去买了一块更大的,谁也别跟谁抢!’他给我比划了一下,足有写字台那么大。
我快笑死了,说‘你浪费不浪费呀,为了给学校包个饺子。再说了,家里放2块大案板多占地方啊。’
‘也是,占地方不说,看着还闹心。妈的,最后让我一气之下给赵明了。哎,可惜我那3千块钱了。’他有点后悔的说。
‘该!’
‘说说你吧,最近咋样儿呀?’
‘我,就那样呗,没啥变化。’话题一说到自己身上,就感觉没意思。
‘没啥变化干吗换电话呀?是不是又受啥刺激了?’别看他平时嘻嘻哈哈没个正经,可说话却往往一针见血直指要害,真是姜是老的辣。
‘没事,’我拉长声调轻描淡写的回复,‘就是图个新鲜呗。’我搪塞说。
‘算,不管你了,’他大手一摆‘这么大人了,自己看着办,我也不是你爹妈,你也不归我管,爱咋地咋地,打工去了。’
看他走远我想,我还真是个不太愿意和别人说心里话的人,愿意和人说的好象都是废话。我分担过好多人的秘密可自己心里想的却还从未向谁坦诚地吐露过,是为什么呢?不敢暴露过于真实的自己?还是觉得自己完全可以全力承担自己的思想?虚伪?坚强?哪个?还是兼而有之?
干脆去当个心理医生算了,我自嘲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