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谈梨花

梨花诗派之昌盛,不得不说我们国家的后现代艺术已经开始发展到群众的队伍里了,可喜可贺!

中国对于西方后现代文化的理解和演绎,一直走这一条让人发笑的路程,这在钱钟书的《围城》中已经有所体现,到了改革开放的今日,更加是成了全民搞笑文化。特去查了《围城》中的一段摘录如下:

 鸿渐正想,什么好诗,要录在这样讲究的本子上。便恭敬地捧过来,打开看见毛笔写的端端正正宋体字,第一首十四行诗的题目是《拼盘姘伴》,下面小注个“一”字。仔细研究,他才发现第二页有作者自述,这“一”“二”“三”“四”等等是自注的次序。自注“一”是:“Melange adultere”。这诗一起道:
  昨夜星辰今夜摇漾于飘至明夜之风中(二)
  圆满肥白的孕妇肚子颤巍巍贴在天上(三)
  这守活寡的逃妇几时有了个新老公(四)?
  Jug! Jug!(五)污泥里——E fango e il mondo!(六)——夜莺歌唱(七)……
  鸿渐忙跳看最后一联:
  雨后的夏夜,灌饱洗净,大地肥而新的,
  最小的一棵草参加无声的呐喊:“Wir sind!”(三十)


西方后现代主义在我看来,更多的是哲学思维,但这种哲学思维同时又分化到各种艺术形式,比如建筑学,语言学,文学等等。就拿赵丽华的梨花派来说,这原本是从Deconstruction(解构学)中演化而来,解构学中有个老鼻祖的人物Derrida曾经提出了文学之所谓文学的内在思考,文学究竟是历史,艺术,小说,散文还是法律?同时他也提出了解构学更多的是一种分析学,这种分析是把混沌事物分类并且规整的过程,从更大体的意义上来看,就是一种数学思维模式应用于纯艺术领域。而整个后现代主义更给我感觉是一种纯数学和纯艺术的相通和互换所引发的更种行业的思潮。或许有人说后现代主义是尼采大喊一声“上帝已经死了”以后引发的热浪,但这种神性寄托死亡导致的个体理性主义爆发是否真能建起通向天堂之路?我也质疑之。

以前在国内的时候,从文艺复兴时期一直到印象派前的艺术以及各种哲学思潮还能看懂读懂些,后头的就开始迷糊了。出国之后,再看后现代主义,终于开始有所领悟,也不得不说语言在其中起到了很大的作用。用英文去理解后现代主义是要强多于中文。

国内大批的艺术家拿着西方的表现艺术来表达他们自己,犹如关在象牙塔中的金丝雀一般,很少有触及灵魂的东西。他们更多的是关心个体的感受和自我的感受,远离了社会和大众,说到这里又想起了毛主席骂他们的“小资”,就是他妈的小资,放他们这群傻鸟上山下乡几年或者入伍参加野战军发放疆北对付东突,看他们还天天无病呻咛个!


参考网页:
wikipedia:Deconstruction;
“后现代主义在中国”——一个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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