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鸟飞去
还没归来
衰草
脱落了葱绿的热情
在寒流中
瑟缩成起伏的意境
怕冷
河水
一动不动
拱奉着晶莹的冰花
象冻僵的蛇
弯曲成一盘灵性的佳肴
等待主人
灰空
阴沉
一张多皱的老脸
挂着愁云
似乎已失尽了最后的一滴血
再无力
做出其他表情
没有风声
枯叶落落
是在凋零曾经复苏的信念
还是在散布某种执著的奋进
无人追问
天宇
是一份祭礼
安放在死者墓前
构成来者之生
1989年10月12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