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人再说梦
明月清凉地,佳茗在握时。 淡淡微风起,停杯欲语迟。
痴人再说梦
昨夜又有一梦,颇为有趣,且记下来,聊博一笑。
这个梦比之上次的还不幸,关键的过程都忘的一干二净,只余了最后的一段儿,虽然算是最精彩的地段儿,可惜,没有了前面的铺垫,效果大减。然而无法可想,记忆的流逝,大多时候是我们只能顺应的力量,即使我们最不愿意忘却的往事,也一样会随着时间而褪色,何况区区一帘春梦。
这次的梦是西洋式的,与上次的聊斋恰好相映成趣。
汤姆和珍妮是我的好朋友,他们是典型的欢喜冤家,矛盾重重,互不相让,却又深爱着对方。我看着他们成天价你来我往,唇枪舌剑,打的不可开交,一副要置对方于死地的样子,只当天天免费看戏。
这样的日子其乐融融,他们似乎也乐此不疲。也是,恋爱不就是在平常的生活里平地起波澜,自己给自己逗闷子嘛,何乐而不为。
我们是什么人?我怎么想都想不明白,似乎是小偷或者间谍一类捞偏门儿的。不过,不管是什么身份,我们都似乎笨了些,每每中招儿,总是被别人的陷阱捕获,可惜事情也意外,我们又仿佛是极其聪明的,因为每次被捕获后,我们都能发挥才智,成功脱险。于是,日子就在这样的变化多端悲欢离合中过着。
梦里有很多细节,记得当时我常常或捧腹或莞尔,可惜,都记不起来了。
终于,在一次很危险的经历过后,他们俩总算明白了对方的心意,一双斗鸡眼深情互望,一笑泯恩仇,携手走向教堂。
后来的记忆清晰起来,大约是因为故事快要落幕的缘故吧。
不知道为什么,我并没有参加他们的婚礼,而是站在他们的小屋前——又似乎是一块墓碑——似喜似悲,感慨怅惘。远方,是清绿的山坡和高耸的教堂,婚礼正在那里进行。春风送爽,阳光明媚,灌木丛里,有鸟儿在鸣唱。轻便贴身的衣服,欣慰的微笑,我有着很好的心情。
事情往往在这样的时候出现变化,不是吗——电影一般都是这样的路数。
看来,我的梦也没能免俗。
一个黑衣人忽然出现在我面前,他是死神。
他滔滔不绝的说了半天——这似乎也是电影里的方式,死神总是有很多话要说,是不是因为他太孤独太寂寞?——然后很为难的总结:我也很不忍心,可是,那是我的职责。他苦笑着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手势,向我轻轻摇了摇手,然后在空中转了几转,就向教堂飞去。
在明媚的春光里,他的笑似乎也很明媚。
然后,我似乎离开了——总要有一个第三者离开的,是不是?
再次回来时,很不幸,在上次我们三个人被陷的地方,我又一次被抓,幸运的是,我很自然的又一次化险为夷轻松逃脱。
我又一次回到他们的小屋前,阳光还是很明媚,空气也还是很清新,青草的香气也还在。一切仿佛都没有变。
只是,屋前多了一块牌子:廉价出售,有缘者赠送。
我站在屋前,看着牌子,沉默良久,仿佛早就知道这样的结局。
一个女子走过来,是邻家的主妇。不知道为什么,她很忧郁,也许是因为看到了我这个与故事有关的人吧。
她也看着那块牌子,语调和缓沉郁:他们很开心,他们去了地中海,在那里度过了幸福的十天。直到她在他的怀里闭上眼睛。
我问:他去了哪里?
不知道,没有人知道。
我闭上眼睛,脑海里闪过一幕:他在旷野上疯狂的开车,目光狂乱悲愤。远方的路,没有尽头。
我似乎看到,临行前,他站在她的墓碑前,仿佛枯竭。
他猛的在墓碑顶上拍了一下,转身离开。
墓碑的顶端,留下了一枚硬币,那是他们从前常常玩的一个游戏,记载着他们许多美好的过去。
我看着那枚硬币,不知道该不该拿起。
周边的草,长可埋身,摇摆汹涌,在风中飒飒作响。
衲子 发表评论于
呵呵,任何词创造出来总有个用处。
譬如,如果我说“孙中山很英明。” 有些网友看了异议:“你的水平还不足以评判孙中山英不英明。当你发表这个评论的时候,基本上是以为自己了解孙中山的,但事实往往并非如此。比如,他搞得政府无力,日后军阀混战。如果这都能算‘英明’,那我们每个人都要比他‘英明’,包括你、我、还有我们大家。” (不过这位网友在发表这个评论时,是否了解“我了不了解孙中山”呢?好象也很难说。)
又譬如,如果我说“钟楚红很性感。” 也可能有人说:“哼!就你知道谁谁性感!难道只有钟楚红才性感?难道别的女孩不性感?颠鸾倒凤之时,哪个女人不性感?”
哎呀,要这样扣起来,什么词都不能用啦。那些词到底怎生定义才好呢?
不过我想‘英明’这个词不会造成多大困扰,因为没几个人潜意识里会用这个词来描述自己。‘性感’这个词会造成一定的困扰,比如在一个女孩面前说别的女人性感时。 唉,但有些别的词,困扰大发了,千万碰不得。
淡淡微风 发表评论于
呵呵这次余秋雨表现还不错啊:)
莲花啊,学佛是有过程的,你就别替陈小姐着急了:)
至于愚民,总有不明白的人,是不是:)
淡淡微风 发表评论于
轻车与阿咫:想起黄舒骏的那首歌:哦,我马不停蹄的忧伤。。。
清静莲花 发表评论于
哈哈,衲子兄啊,我虽然是学理科的,做事还可以讲理,但对人的看法基本上是凭直觉,所以我讲了什么不对您别介意。
不是说余秋雨犯了什么大错,而是我总觉得他的水平不足以支持他所喜欢站的位置而已。
我想,当一个人对一件事发表评论的时候,基本上是以为自己懂这件事的,但事实往往并非如此,因此,几乎所有的人都讲过一些错误的话。如果这样就是愚民的话,那我们每个人都是“愚民”,包括陈小旭、余秋雨还有我们大家。
这样定义“愚民”,是不是有问题?“愚民”到底该如何定义呢?
还有啊,我这人也就会直来直去,听不出余秋雨指名道姓地劝小旭不要生气的话还有弦外之音。不好意思。。。
衲子 发表评论于
末学也来谈点感想。
余秋雨很可能在很大程度上是了解“愚民”的,因为他自己就可能是从“愚民”变来的【1】。他是否真的懂晓旭,末学不敢肯定。不过他劝晓旭不要生气,未必是说给晓旭听的。他弹琴的对象,并不是晓旭。
【1】譬如末学是搞科学的,造诣有多高则不敢妄谈,但至少能看出网上不少自己为懂科学的人其实不懂科学。他们颐指气使、睥睨天下、惟我独尊的神气,不免令末学失笑,因为那大概相当于末学青春期时的水准。(正好从他们照到了末学自己的不足,在此再惭愧一下。)
这么说吧,末学也是从信仰唯物论、XX主义 的过来人,他们的那些思想,末学虽不敢说是一清二楚,但可以说至少了解99.9%。而他们对佛法(或者其它宗教)的了解有多少呢?就敢指天划地。从这点来说,‘愚民’的称谓再恰当不过。‘愚民’这顶帽子和知识多寡并无必然联系,看的是其思想方法。譬如有人知识虽不多,但慧深似海。而有人知识虽多,但目光如豆。
比如要是末学只懂佛学,而从没受过高等教育,就说“科学一点道理都没有,纯粹是骗人的玩意儿”。那么末学就是个十足的‘愚人’。
清静莲花 发表评论于
读了衲子兄介绍的的这篇文章,谈点感想。
余秋雨还是一贯的站在审判者的位置,一面谴责“愚民”,一面劝小旭不要生气。其实我看他既不了解“愚民”,也不懂得小旭。
没有信仰的人不理解陈小旭出家,是很正常的心理,不能被冠之以“愚民”的帽子。他自以为自己聪明,高尚,其实不然。他劝小旭不要生气,也正说明他不懂小旭。小旭会那么在乎其他人的不理解吗?如果她还会被其他人的观点左右,会为别人的不理解而生气的话,那她一定是没有真懂并信仰佛法了,也不会有现在这样的举动。
衲子 发表评论于
网上看到《余秋雨:对陈哓旭出家的看法》拍案叫绝,不禁转来链接,与诸君分享。
[url] http://news.szonline.net/Channel/content/2007/200703/20070322/13859.html [/url]
[url] http://.com/dispbbs.asp?boardID=13&ID=48779&page=1 [/url]
阿咫 发表评论于
迷离,哀愁,
梦境仿佛亦舒的小说一般......
轻车走马 发表评论于
很美丽的梦,就象看电影呀.可是怎么这么忧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