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没有开花炮弹 努尔哈赤为大炮所伤是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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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没有开花炮弹 努尔哈赤为大炮所伤是谎言

明朝没有开花炮弹

北宋火球的主要功能是烧和毒烟,真正的第一种应用于实战的爆炸性火器是金国发明的铁火炮,是一种原始铁壳爆炸性炸弹。用手抛或投石车抛掷,后来发展出了威力更大的震天雷。金哀宗天兴元年(蒙古太宗四年,公元1232年)蒙金三峰山大决战之后,蒙军三路攻金,围金之都城南京(即汴梁,今开封),金军守城用“震天雷”乃以“守城之具有火炮名震天雷者,铁罐盛药,以火點之,砲起火發,其声如雷,响闻百里之外,所热围半亩以上,火點着铁甲皆透”(金史卷一一三     赤盏合喜传),也可“以铁绳悬震天雷順城而下,至據處(指蒙人攻城的战车牛皮洞子)火发,人与牛皮皆碎迸无跡”。那时的震天雷爆炸范围已经有半亩面积,可见是真正的破片开花爆炸弹。


在宋元战争中,宋端宗景炎二年(1277年),元军攻静江(今桂林)。破城之后,宋军部将娄铃辖率二百五十人坚守月城(即瓮城) ,元军围困十余日,最后, 孤立无援全军自杀殉国,用于自杀的武器就是一巨型铁火炮。“拥一火炮燃之,声如雹,震城土皆崩,烟气涨天外,兵(指月城外之元军)多惊死者。火熄,入视之,灰烬无遗矣”(《宋史·马曼传》)。这枚威力巨大的火炮,不止将二百多宋军全部炸死,连城外的元军也连带被震死很多,整个月城被爆炸彻底摧毁坍塌。可见也是爆炸性的开花弹。

铁火炮曾在我国使用并发挥其威力好几百年。元代的军队曾广泛使用铁火炮,并曾在进攻日本时使用铁火炮取得重要成果。一二九二年,日本画家竹崎季长根据他在战场上的亲身见闻画了名为《蒙古袭来绘词》的画册,其中就有元军铁火炮炸裂的真实画面。

明朝所谓的开花弹只是抄袭前朝之作,而且明朝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开花炮弹。文中说的那些只不过是手抛的炸弹,绝非炮弹。因为明朝直到宁远大捷前只将重炮做为攻坚破城的武器,大规模杀伤人群的任务由霰弹来完成。所以,估计宁远大捷明军红衣炮使用的是某种大威力霰弹,这样才能对密集冲锋的后金人群进行有效杀伤。 但是宁远大捷中明军确实使用了手抛的开花炸弹是事实,在红衣炮开火前一直是在使用这种武器,后来顶不住了才推出红衣炮拼一把。 地雷不是开花弹.开花炮弹不可能用西洋红衣大炮发射,因为红衣炮只能点一次引信,当时的开花弹得用臼炮发射.本文所述历史知识错误太多。

努尔哈赤为大炮所伤是谎言

红衣大炮最大射程是2里,完全可能一两颗小炮子能打到更远,无论是爆炸还是霰弹,要是直接命中努尔哈赤,当场就完了.  

既然朝鲜译官都知努尔哈赤“先已重伤”,那么守卫宁远的最高统帅袁崇焕就应更加清楚,何况袁焕还曾派遣使臣前往后金营中察看过呢!如果努尔哈赤确实身负“重伤”,这当然是袁崇焕的特大功劳,也是明军的重大胜利,不仅袁本人,而且朝廷上下、文武百官都将对此事大书特书,以便激励军 民的士气。但是,无论是袁崇焕本人报告宁远大捷的折奏,还是朝廷表彰袁崇焕的圣旨抑或朝臣祝贺袁崇焕宁远大捷的奏疏,其中都只字不提努尔哈赤受伤之事.  

努尔哈赤战败于宁远,是1626年正月,至八月二十日死,其间八个多月。.从大量史料记载看,在这八个多月中,努尔哈赤并没有去治病,而是“整修舟车,试演火器”,并且到“远边射猎,挑选披甲”,积极准备再进攻宁远,以复前仇.四月,亲率大军,征蒙古喀尔喀,“进略西拉木轮,获其牲畜”.五月,毛文龙进攻鞍山,后方吃紧,这才回师沈阳.六月,蒙古科尔沁部的郑巴洪台吉来朝,他亲自“出部迎十里’,全不像“重伤”之人。

因此,努尔哈赤在宁远之战中有没有身受“重伤”,是不是“感悉而毙”,很值得怀疑。

火器

《金史》中所提到的“飞火枪”,即在普通长枪的枪头后部绑扎一个装有火药的筒(通常是纸制的),作战时点燃筒中的火药,喷出火来用以烧伤前来格斗的敌军,火药烧尽后则可同一般长枪一样格斗扎刺,这种玩意类似喷火筒。
按新华网哈尔滨2006年8月5日电讯(记者呼涛),经有关专家学者研究认定,内蒙古新发现的元代火铳是迄今为止所发现中国最早的有明确纪年的铜火铳,也是迄今所知世界上最早的火炮。 这件火铳发现于1987年7月,1998年10月入藏蒙元文化博物馆,并于2004年经过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科学院战略部历代战争和战略研究室、内蒙古大学蒙古学研究中心的有关学者共同认定为世界上最早的火炮。为铜质铸造,铳形为碗口铳,全长34.7厘米。铳身竖刻两行八思巴字铭文表明其制造于“大德二年”,即1298年。在以往发现的元代铜铳中,有明确纪年的最早实物是藏于北京中国历史博物馆的至顺三年(1332年)碗口铳。(《文物》杂志1962年第3期)此次新发现的内蒙古铜口铳,比至顺三年铳早了34年,成为一支中国和世界上最早的火炮。



原始的火焰喷射器 – 猛火油柜


猛火油,即石油,在沈括的《梦溪笔谈》中,曾经记述过中国西北地区开发使用石油的先例。北周年间(578-579)中国即开始利用石油的燃烧性能作为武器使用,宋代,更产生了火药和石油相结合的喷射燃烧兵器 – 猛火油柜。

猛火油柜,由下方装有石油的油柜与上方类似大型器的喷管组成,使用时向后拉动喷管尾部的拉拴,使石油被吸入喷管,在喷管口放置少量火药点燃,向前推动喷管的拉拴,使管中石油向前喷出,并在出口处被点燃。宋军用它防守城池,来焚烧敌军的攻城器械。但这种武器也有缺点,容易出事故不说,石油的贮存,笨重的箱体难以机动都是问题。



非触发水雷 : 水底龙王炮


这个水中的高科技武器看来也是中国的发明,名水底龙王炮,用火药包外边包覆牛郛防水,以羊肠通引火线,用羽毛做成浮标保证引火线的不进水。宋应星《天工开物》有所介绍,但说明在朝鲜战争中,本来应该有很好使用效果的,因为设计过于精巧,使用效率并不高。




古代的手榴弹,名为震天雷,内有称为“火老鼠”的钩型铁片若干,用于加强杀伤力,这和美军手榴弹内放钢珠一个原理,这种不符合“武道”的残忍家伙,大概当时也被当作恐怖主义分子的武器吧。

毒气弹 :    霹雳炮毒火球


应该是最早的化学武器了,这个出现的比明朝早多了,采石之战的时候是宋军重要武器,内部除了火药外,还有巴豆,狼毒,石灰,沥青,砒霜等物,爆   炸时产生毒烟,中者口鼻流血,不亚于沙林氏毒气阿。

明代虎蹲炮

明朝拥有红夷炮,不代表明朝火器领先世界。就像朝鲜拥有核武器,也不能说朝鲜武器领先世界吧;泰国拥有航母,你也不能说泰国海军称雄世界吧。明朝的红夷炮主要排列在关宁锦一线,大部分地方用的还是老式的将军炮、虎蹲炮。总体上来说,明末的火器无论质量还是战术还是火器手的素质都不及西方。
萨尔浒之战地图
明代佛朗机
明代佛朗机实物图

《清实录》中绘有萨尔浒大战之图,从图中可以看到右方明军的这些热兵器装备。明军第一排为三眼铳,阵中有两个鸟枪手在牌刀手及长枪手的掩护下作精准射击;第二排大部分为待机的鸟枪手,两旁有执冷兵器的士兵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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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尔浒大战】
     当努尔哈赤以“七大恨”起兵,相继攻陷抚顺、清河后,朝野震惊。怒不可遏的万历皇帝调兵遣将,兵发辽东,打算一举平定后金。万历四十七年(1619年),明廷以杨镐为经略,统帅各地调集的兵马八万八千人,会合叶赫部及朝鲜军队两万余人,号称四十七万,兵分四路,浩浩荡荡杀向后金老巢赫图阿拉。
明朝的军队组成如下:
宣府、大同、山西三镇,各发精骑一万,共约三万人;
延绥、宁夏、甘肃、固原四处精骑,共约两万五千人;
川广、山陕、两直,各发步骑兵五七千不等,共约两万人;
浙江步兵四千;
永顺、保靖、石州各处土司兵,河东西土兵,共约七千人。
军队共分四路:
西路:由山海关总兵杜松所率,自沈阳出抚顺,约三万人,这一路是主力;
北路:由原开原总兵马林所率;
东路:由曾参加援朝战争的川将刘綎所率,出宽甸;
南路:由李成梁次子李如柏所率,出清河;
此外,还有海西女真的叶赫部出兵一万;朝鲜出兵一万三千人,由姜弘立、金景瑞统帅,配合明军作战。

后金则集中了八旗所有人马共六万人,可以说建州女真已全民皆兵。八旗军队除努尔哈赤统帅外,还有代善、皇太极、莽古尔泰、阿敏等各旗旗主指挥。
    按照杨镐的计划,四路大军分进合击,但杨镐毕竟是文官,四路大军能否按时到达,相互之间如何配合,这些都未妥善处理,各路进军时间出现大间隙,成了四路孤军,被努尔哈赤抓住时间差以优势兵力分别歼灭。
     当时杜松的西路军进展最快,努尔哈赤率主力攻打萨尔浒山下的两万明军。明军发射各种火器抵御,但阵营很快就被不计死伤的后金骑兵冲垮,总兵王宣、赵梦璘阵亡,士兵死伤殆尽。接着后金军渡河攻打杜松的一万明军,这支军队在两面夹击之下也很快被消灭。杜松力战而亡,西路军全军覆没。
     此时其它三路军之间的衔接已脱节,各军独自挺进,进军速度各不相同,且对西路军覆没毫不知晓。可以说,后金对明军的战略部署了如指掌,而明军却对后金的军事动向一无所知,他们实际上已从主动转为别动。努尔哈赤北上迎击即将到达的北路军。双方在尚间崖相遇后,北路军主将马林将部队一分为三,由自己和潘宗颜、龚念遂分别节制,以犄角之势相互支援。这样分兵反而方便对方各个击破。龚念遂所部明军在阵外挖了数道壕沟,沟外布列火器、战车,此外还有骑兵保护侧翼。后金骑兵持续冲锋,遭到明军各种火炮火枪的密集火力拦截,但冲锋数次后,明军火力衰弱,后金军便冲入明军阵中,紧接着又是一边倒的大屠杀,明军步兵在后金铁骑面前不堪一击。之后马林前来驰援,仍然难以抵后金如潮的攻势,马林率少数残兵逃回开原。最后潘宗颜部被围斐芬山,明军以战车掩护,用火炮火枪射击山下的后金军。但这些火炮火枪并未挽救他们的命运,随着部队弹尽援绝,大批八旗兵蜂拥而上,潘宗颜及所部官兵全部阵亡。自此北路军重演杜松部之惨剧,全军覆没。前来回合的叶赫部盟军得知明军败报,及时撤退,才避免了被歼的命运。
大胜后的努尔哈赤很快获知了东路军的动向,派代善、皇太极等人迎击。大军开至阿布达里岗与刘綎会战。面对突如其来的攻势,刘綎设下鹿角枪炮,八旗兵中弹者甚众,攻势受阻。于是皇太极率兵攀上阿布达里岗,向下冲杀。明军腹背受敌,将门出身的刘綎仍顽强作战,最终身背数创而亡。东路军另一部数千人由游击康应乾所率,并有朝鲜军一万三千人在富察扎营,遭到后金的集中攻击。明军和朝鲜军装备了大量的火枪,他们以枪炮列阵布防,但还是被八旗兵冲破防线。康应乾部率先被击溃。姜弘立所率的朝鲜军虽有上万人众且有大批鸟枪,但战斗力不强且作战意志薄弱,见势不妙,便全军投降。
     三路大军迅速而又彻底的覆没让杨镐大惊失色,他急忙让李如柏所率的南路军撤退,一路上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混乱之中又死伤了千余人,这支两万人的部队总算保住了。
     至此,萨尔浒大战结束。此战明军损失将官310余人,很多将领如刘綎、王宣等都是朝廷出色的将才;士兵阵亡45800余人;损失骡马28000余匹;损失大小火器两万余件。后金方面自称只阵亡200余人,虽然夸张,但损失远小于明军却是肯定的。
    明军对后金的优势,一是总兵力多于后金,但一分再分之后优势便荡然无存;另一是武器,明军装备了大量的火器,主要有佛朗机、三眼铳、鸟枪(鸟铳之类的单管火绳枪的统称)等。但明军士兵的战斗力远不及自小精于弓马骑射的八旗兵,加上战略指挥上的种种失误最终遭致惨败。
此文虽说是原创,但参考了大量的文章(包括网上的)和资料,也可以说是对我所知的来自各方的明清火器资料及观点的综合性叙述。当然,也加入了我的一些观点,作为一篇普及性的文章(当然还算不上是论文)。水平有限,如有错误及不同观点,欢迎热烈讨论。
本文所有图片均出自网上或电子图书(PDF格式,标明出处)截图。
【参考书目】
《中国火器史》王兆春 编著 军事科技出版社
《中国古代兵器图集》成东 钟少异 编著 解放军出版社
《天朝的崩溃》茅海建 编著 三联书店1995年版
《清史》李治亭 编著 上海人民出版社
《清史纪事本末》南炳文 白新良 编著 上海大学出版社
《乾隆皇帝画传》李湜 编著 紫禁城出版社
【参考论文】
《清代火枪述略》作者:毛宪民 发表于《满族研究》2005年第4期
《乾隆的史料价值》作者:李斌 发表于《故宫博物院院刊》2001年第4期

【参考网络文章】
(网上文章多为转贴,因此有部分文章作者不详)
漫谈明清火器之火枪篇    作者:穆王西巡
《明清火器的迷思》作者:恶魔之读书者
《明朝军队火器编制,装备及运用情况初探》作者:荒地开拓者
《明末两次抗日援朝八次主要陆战的兵力对比和结果》作者不详
《明末军队胜败得失之战术详解》作者不详
《明万历年的朝鲜战争之碧蹄馆之战》作者不详
《万历朝鲜之役》出自百度百科
《拥有众多火器的明朝军队败于满清的原因》作者不详
《关外辽东第一局――明金萨尔浒大战解析》作者:秦大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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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发明清朝失传---开花炮弹的悲哀

开花弹是爆炸性炮弹的别称,因其爆炸时弹片四射,犹如花朵绽放得名。开花弹源于北宋火器“火球”(原字为“毛”字底加一“求”),外型浑圆,内盛火药,裹以数层厚纸,点燃火药引线“药捻”后用抛石器投入敌阵,炸烧敌兵,南宋时改用铁炮发射。“火球”的威力十分有限,原因有三:1.纸制的外壳无法形成弹片杀敌,只有炸和烧两种功能。2.内部的火药硝碳磺比例为60:22:18,与黑火药比例75:15:10相差很大,爆炸威力大减。3.重量轻,材质薄,射程太近。为了克服这些缺点,铁壳的“火球”出现了,这即为开花弹。开花弹具体的发明时间无法确认,推测应在发明了铁壳的爆炸性火器“霹雳震天炮”和“火蒺藜”之后,大体在南宋后期。  


  明代开花弹被广泛使用于同北方游牧民族的战争中,在此摘录一条新闻:

  “内蒙古自治区文物工作者日前在托克托县境内发掘出土了20多枚明朝早期地雷,据称,这是我国首次出土明朝地雷。这次出土的地雷为铁铸球体,大小规格分为两种,大的直径11厘米、重1.7公斤,小的直径为8.5厘米、重0.8公斤,球体表面有一突出台体,高约0.6到0.7厘米,直径约3厘米,台面中间有一直径约0.4到0.5厘米的圆型小孔,用以装火药和引爆火药捻,当打开已经锈蚀的小孔时,还能倒出里边的火药。火药均为黑色,其中有一枚较大的火药为土灰色,且部分火药呈米粒大小的颗粒状。

    据新华社,出土地雷的内蒙古托克托县(古代称之为东胜州)地处黄河岸边的山梁台地,起着雄踞高地、扼守黄河的重要作用。当时这里水陆交通便利,边界贸易繁荣。元朝末年,各地纷纷爆发农民起义,公元1368年元大都被明军攻破后,为了荡平北部元军,明军曾在这里与元军发生激战。该城出土的地雷正是这时明军攻城用的武器,在出土地雷的附近还出土了十几公斤铁弹丸,这是当时明军使用大炮发射的弹丸。”

  


  明朝的“地雷”?根据《武经总要》记载,当时的地雷是先在敌人的必经之道上挖一大坑,埋入火药,上面覆以碎石,以盘香引爆。这些所谓“地雷”根本就是开花弹!“在出土地雷的附近还出土了十几公斤铁弹丸,这是当时明军使用大炮发射的弹丸”就是证据,他们挖到的是一个火炮的弹药库!“ 铁铸球体,大小规格分为两种,大的直径11厘米、重1.7公斤,小的直径为8.5厘米、重0.8公斤,球体表面有一突出台体,高约0.6到0.7厘米,直径约3厘米,台面中间有一直径约0.4到0.5厘米的圆型小孔”这些数据也表明了开花弹的本质,试想,地雷需要两种规格,并且铸造精度在一毫米以内?只有火炮才要求炮弹有如此的精度,因为大家知道:如果炮弹大于火炮口径就无法发射,而小于火炮口径会造成火药气体泄漏,射程和精度都无法保证。感谢这些数据让我们知道当时那里的火炮至少有两种,一种是口径为85毫米的,另一种是口径为110毫米的。从这些数据我们还知道了东西方的开花弹有一个区别:西方的开花弹是在铸铁弹体上开一个口,以木制的“信管”塞住,在“信管”内装上缓燃火药来引爆;而明朝的开花弹则是“球体表面有一突出台体,高约0.6到0.7厘米,直径约3厘米,台面中间有一直径约0.4到0.5厘米的圆型小孔”,估计是在小孔里插上“药捻”来引爆。因此“信管”、“药捻”都是现代炮弹引信的始祖,也证明了东西方是各自独立研制出开花弹的。


有个战例值得研究一下

  天启六年(公元1626年)正月二十五日,努尔哈赤率后金军13万人以锐不可挡之势,度过辽河,长驱西进,围攻宁远城,袁崇焕率领坚守宁远的明军仅有一万多人,以十倍之差的力量与之抗衡。

  袁崇焕得报兵临城下,便召集将士,集宁远城外民众于城内。杀猪宰羊,“刺血为书,激励军民将士,誓与城共存亡”。命总兵满桂、参将祖大寿分守四门,军民同仇敌忾,并严辞拒绝努尔哈赤的劝降。袁崇焕有胆有识,忠勇谨慎,指挥全城军民英勇抗击,多次打退后金军的凶猛进攻。又命令点燃红夷大炮(荷兰产铁炮),一炮摧毁后金军军营一角,努尔哈赤身受重伤,只好收兵,退至宁远城双树堡。重整旗鼓,次日又攻,依然遭致惨败。两军相持20多日,后金军见破城无望,加之伤亡甚重,士气大落,无法再战,被迫收兵回师。袁崇焕率胜兵追击30余里,又斩杀后金兵万余,才得胜回城。

    努尔哈赤在兵败退回沈阳途中叹道:“我自25岁用兵以来,战无不胜,攻无不可,唯宁远一战,惨败而归”,并于同年八月,因身患痈疽,病死于距沈阳40里的云爱 鸡堡。

  努尔哈赤死后,他的儿子皇太极即位,一心雪耻,又亲率大军攻击明军宁锦防线。清军渡过大凌河围攻锦州城,袁崇焕派兵增援以牵制清军的行动。清军未能攻下锦州便转而攻打宁远。明军在城头密排巨炮,总兵官满桂出城接战,引诱清军进入大炮射程,然后猛烈轰击清兵,又打的清军死伤无数,仓皇撤退。这就是历史上有名的“宁锦大捷”。
  当时明朝军队的火炮除了装备开花弹,还装备了实心弹(又称“葡萄弹”)和霰弹。实心弹是由铁或者铅铸造而成,少量是用石块磨成球体,这种弹主要用于攻城洞穿城墙工事,射程远但是对杀伤人员而言威力不大,除非直接命中,而一旦被实心弹直接命中的话非死即残,但努尔哈赤并没有肢体断裂,因此可以排除是被实心弹打死的。再看霰弹,霰弹在当时是野战火炮的大威力弹种,由数升铅铁小丸构成,射击时可以形成弹幕,杀伤力极大,但是霰弹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射程太近,一般不超过一里,努尔哈赤是不会将军营设在离城墙如此接近的地方的,所以霰弹也可以排除。如此一来,只有开花弹是杀死努尔哈赤的“真凶”,开花弹是铁壳,可以及远,同时爆炸时威力大。推测当时的情况是一枚开花弹落在努尔哈赤附近爆炸,他被弹片和冲击波击成重伤,不治身亡。
  令人深思的是,在明代大放异彩的开花弹,到了鸦片战争时中国竟然无人知晓,连清朝当时的火器专家丁拱辰也不知开花弹为何物,以至于李鸿章向德国克虏伯兵工厂订购开花弹,曾国藩设立安庆军械所重新引进西式开花弹。左宗棠在西北平叛时从一处明代炮台遗址挖掘出开花弹百余枚,不禁仰天长叹,三百年前中华已有此物,到如今竟然失传,以至被列强所欺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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