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想起来林爸爸今天又去补牙。婆婆说林爸爸小时候喜欢吃“奶豆”(不知道他们“奶豆”的概念),那时哥哥姐姐总会及时通知婆婆去买“奶豆”给这个小了7、8岁的小弟弟吃,结果这个小弟弟吃出了一嘴虫牙。补牙倒没事,问题是每次牙床都得挨一针。上次还跟我抱怨说可痛了。我即做可怜状,问他:那抽血痛,还是打牙床痛?人家好好想了一下,答曰:抽血当然更痛。我当即笑倒。林爸爸很怪,自己拿个小手术刀在手指上切口子拿刺可以脸不改色心不跳,但一说到抽血就吓得失色。还有一怪癖,怕极了老鼠蟑螂。一旦这些劳什子出现,操刀的就是本孕妇我。也怪,本人怕鬼怕蛇,对于老鼠蟑螂这等小物,从来都是可以杀得眼红,甚至颇感兴奋和刺激。
说到鬼和蛇,前者我是相信它在黑夜里存在的绝对性,后者我是觉得其根本就是恶心和吓人的代言者,根本没有存在的必要性。 因此,林爸爸全权充当了我起夜的照明灯, 而且是能发出悦耳怡人的声音的照明灯; 同时,他还是酷爱看动物台的我的节目过滤器。一旦我捂着眼镜开始往动物台转,他就自动转播:现在播放的是XXX动物,安全。
人说夫妻贵在能互补,我们各有所怕,也能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