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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种爱国主义其实就是个避孕套(兼赠野狼之吻之辈)
作为四十岁的女人,作为过来人,作为妻子,我想说说过于女人的事情关于女人的心理关于女人的性格和女人的所有事情,希望我的博客让女人更
你那种爱国主义其实就是个避孕套(兼赠野狼之吻之辈)zt
漂月的
关于避孕套是干什么用的,不用我在这里解释。虽然我知道这里很多同志没有结婚,但我还是相信我们国家的开放程度。现在,我们回想一下这个东西在夫妻、或者不是夫妻生活中的作用与下场,就可以知道为什么我要说某些人的爱国主义其实就是这个东西。 想当时,在情绪激动而不得不上床一呈的时候,这东西被从一个精巧的包装中拿了出来。当用过之后,此物自然变得无用且肮脏,当然就需要它迅速的消失。很多爱国人士的激情,平时就是这样被包装起来放于床头,一旦需要,马上就可以应用。而用过之后,马上就可以在垃圾箱里找到他。而该避孕套很不理解,为什么“近一个月以来,官方已经开始警惕民众的爱国运动,不准传播游行的消息,在中国的各大媒体上,对於反日的主题一再淡化,似乎想让反日的声音与行动渐渐淡出人们的视线。”其实这个躺在垃圾箱里避孕套如果有足够的智力的话,他就应该明白一个道理:避孕套就是被人家所使用的一种工具,专供想享受性生活而又不愿意承担后果的人或者机构使用。当有人利用过你的激情以后,总不希望套子破掉,所以你现在就躺在那里了。 避孕套们对于这件事一直不是很理解,因为他觉得自己属于先天正义。本来嘛,爱国有什么错?爱国没错,就是过程比较悲哀。须知当时让你闹是因为某物性欲勃发,当发泄完之后,即使你这个先天正义的爱国主义避孕套是如何的好用,甚至上面有个螺纹、是水果味的,统统没用。 如果避孕套们理解了这点,就不会问:为什么自由派与官方同时反对反日。这个命题本身就有毛病。首先,不论是不是江湖上有自由派这个派别,这种思维也够瞧的。自由派(假定真有的话)中人说:老大,我们与官方那些猪头都要吃饭,这个你怎么不质疑一次?对了,你们好象每天也要吃饭。这种逻辑是不是够混蛋的?但居然有人就这么问出来了。 其次,官方是不是反对反日,上面我已经论证过了。官方不是反对也不是赞成,就是要用这个事件来泻欲而已,换个说法就是“玩了一把国际政治”,说的更明白点,就是想多捞实际利益而又不想有严重后果。所以,避孕套们的爱国主义就被用了一次。鉴于避孕套们已经为国捐躯了,更多刻薄话就不说了。我就是在这里给避孕套们一个忠告:既然你们主观意识是爱国的,所以被用了以后,你就从了吧。 既然解构了这个伪问题,剩下的东西就没有多少值得一驳的了。因为前提是错误的,后面基本就是在大战风车。但作为一个自称的自由主义者,还是要澄清两个事实。 首先,自由主义不是一个什么派别,而是一些独立思想者的集合。换句话说,这些人就是一些不喜欢被某人或者某物当作避孕套的人。保持自己独立的思考是一种坚持,跟政府或者国家是个什么立场其实没关系。 其次,说自由派或者说“中国的自由主义者”是即得利益集团的成员或者帮凶,这个老调子实在是没什么意思了。在一个实际管制还很严厉的地方,意识形态的东西还在表面上主导着社会。不论自由派还是自由主义,为了保持其独立的思考与人格,都不会与官方意识进行合作。把与官方合作并得到现实利益者称为自由派,其实就是栽赃的手法而已。 另外,关于民族主义的话题,也是让这些爱国者痛心疾首的心病。其实,在任何时候,提到批判民族主义都会加上一个前缀:极端。极端是个什么概念?就是如果你和平抗议,这不叫极端;如果你摆脱了避孕套的命运,自由发表思想,这也不叫极端。只有那些满大街用弹弓子打日本车玻璃的;号称要牺牲一部分人的利益来抵制某某的;叫嚣“核平”的才是极端。 但为什么只要一说这些,不论自己是不是极端的民族主义者都会跳起来?关于这个我还没想明白,好象是因为一谈民族主义就跟爱国主义有很大的关系。一般而言,避孕套们的爱国主义很难被局外人理解,所以我就不费劲进行分析了。 全世界的猪都笑了
曾经有过一个广告,是一条鱼赞颂正在烹炸它的油锅。关于这个广告我发挥了一通联想,写了一篇文章叫做《一条赞颂油锅的鱼》。这文章引申出来的意思就不多说了,但我与看过那个不粘锅广告的观众其实都很明白,不论这广告到底要说什么,相信那鱼会说话、并且还有心思赞颂油锅的人,基本上属于智力上的半残。 最近肯德基一条广告惹了点麻烦。据《江南时报》报道,很多观众对目前正在播放的肯德基广告很不满,主要是因为该广告的主要的意思是某不喜欢学习的人,一边吃肯德基一边玩儿,最后的结果竟然是帮助他的好学生没考上大学,而这厮很不幸的上了大学,并且用“老北京鸡肉卷”的包装叠了个纸飞机,上面写“小东加油”来鼓励那个好学生。按照提出质疑的人的说法,这是“误导消费者”。 这广告其实不错,按照我一贯的思维方式,这广告的意思应该是这样:肯德基这种快餐被称为“垃圾食品”,大学扩招后学生被成为“注水大学生”。吃着垃圾食品的捣蛋学生考上了注水的大学,是对于我们现行教育体制很好的一种讽刺,所以基本可以算个公益广告。如果说误导的话,最后他们还要把那个好学生也拉下水,实在是件是可忍孰不可忍的事情,整个公益广告的败笔也在于此。 这个世界上总有那么多没有幽默感的人,他们的理解方式就如同相信鱼会赞颂油锅的智力半残者一样。他们认为,这广告的意思是吃了肯德基就能考上大学,不好好吃就考不上。任何智力正常的人都不会认为这广告即使这么表现了,肯德基快餐就成了脑白金。说白了吧,这还真不能叫误导。真相信吃那些汉堡、炸鸡就能考上大学的人,上大学的可能性基本为零——虽然我不看好目前的大学教育,但对于大学的这点信心还是有的。既然都知道是荒谬的,这东西就只能是广告,而不可能是误导消费者。 广告这东西最大作用就是让你能记住产品,我无数次见过远比吃肯德基上大学荒唐的广告。看见某儿童吃了某儿童补品马上就跟超人似的的飞上天、用一根雪糕能在空中画成一道彩虹,等等、等等。如果有人拿把枪对着我非要我相信一个,我宁可相信吃炸鸡腿能考上大学。毕竟这个还算比较靠谱。 当然,我想讨论的肯定不是广告的好坏。关于误导消费者这事,还是交给专门的机构比较好。我想说的是,很多人似乎在生活里少了一点幽默感,以至于我们的生活在很累的同时,还在不停的愤怒化。 本来大众监督是件好事,不论是监督广告还是监督政府运作,其实都是正当的行为。但这种监督一旦有这种愤怒化的倾向,基本就会滑到鸡蛋里挑骨头的地步。前些时候从广告歌曲里听出纳粹军歌的调子、文化争论里不分青红皂白就支持看来更平民化的韩寒,其实都是这种愤怒化的体现。大众的心理上已经把任何具有强势的组织当作了敌人,所以很难用幽默的态度来建设,而只会用各种手法来尽量的挑刺。越挑刺就越多,越多就越挑,就跟得了强迫症的患者似的。 这种心态当然一点也不好玩,至少不象正常人应该具有的心态。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不那么需要严肃的寻找其意义的事情,也不太需要非把自己当作被误导了的智力半残者。被迫害妄想狂的思考方式,已经让我们的生活少了很多的乐趣。要是还跟一个广告较劲,就象那歌里唱道:相信吃炸鸡就能上大学呀,全世界的猪都笑了。 一种先阉后放的恩德
古代刑罚里把反抗的火种从根子上浇灭的方式一般是用株连的手法,从所谓“夷三族”进化到灭方孝孺十族,是为其进化的顶点。再往后这事情就没办法进化了,因为十族已经是及至,再上推一步的话,那就需要杀尽天下人才能达到目的。 要说中国这地方的智慧实在是够无穷的,在小民看来已经不能前进的地方,中国的统治者总能找到一种方式,把这种行为推进下去。就我浅陋的历史知识而言,后来发展了两种手法,都比直接把所有脑袋喀嚓下来要高明。 一种是雍正皇帝的手泽。话说雍正皇帝得国似乎不正,有个读书人叫做钱名世的,不知道得到了写什么传闻,写文章揭露伟大的雍正皇帝。此人不是好人,因为他没有学习过闲言同志关于审慎与公允的文章,不知道在信息不完全的情况下,有些事情实在是不应该评论的。 结果自然是雍正他老人家暴怒——虽然信息不是很完全,但看来还是戳在了肺管子上。按说诽谤君上是大罪,足够灭他几族以后,主犯凌迟的干活。但雍正毕竟是政治智慧足够的统治者,在杀了一批人以后,单单把主犯留下不杀,还御笔亲赐匾额一方,上书“名教罪人”四个黑字。然后,让这位罪人自己每天讲解自己是如何堕落的,起到了活教材的作用。而且雍正自己写了一部叫做《大义觉迷录》的书,为自己喊冤枉。很不幸的是,他儿子乾隆实在是没理解老爹的良苦用心,登基后就把书给查封了,好象把活教材也给干掉了,创了儿子查禁老子文章的先例。后世有个不知好歹的家伙叫笑蜀,一高兴把一些当年某黨关于民×自由的文字编辑了一下,结果也被查禁。蜀中冉云飞大怒,认为这是千古奇谈。当时我就指出其错误:这是有所本的行为,符合我们这里“无一事无来历”的光辉传统。 还有一种好象始于明朝,至少我看的一些记载上没发现更早的记录。一般来说,皇帝这种东西是不是比较仁慈很难说,但至少都说自己要施“仁政”。这说法跟“以德治国”其实没有什么大区别,一般都是最不仁的时候强调仁政、最缺德的时候以德治国。 中国有个流传千年的邪教:白莲教,很多统治者听见这教就头痛,对付起来总是抓住就喀嚓了。后来可能觉得这种方式不是那么“仁”,就换了种方式。主事的人自然是难逃一死,而且家属里能活的也不多。但为了表现圣朝的仁慈,有些人还是不杀的,比如家属里70以上的老人、6岁以下的孩子。 不杀归不杀,别的惩罚还是需要的。老人就不提了,反正至少是个流放,能不能活着走到地方很难说,孩子则用另外一种方式:阉割。这招比直接杀掉要狠。全部把人杀掉固然显得很残忍,更重要的是没有了展示的材料。而阉割这个方式好就好在保全了展示材料的同时,还能不产生下一代,符合了斩草除根的愿望。 最近听说某人发表了这么个讲话,大致的意思是说学术研究无禁区,随便可以研究。但课堂上讲课的时候是有禁区的,错误的思想不能讲。我个人确实不太明白这里面的逻辑。学生在课堂上学习的都是正统的东西,然后让他们在学成以后随便进行研究。这跟把6岁孩子的小鸡鸡割下来以后放了他,让他在“广阔天地”里自由翱翔一样。这还翱翔个屁呀?从打根子上就没有这功能了,给他个女人都没办法使。 是宏扬传统文化,还是种族主义的预演?
早两年的时候,有一些人穿着所谓的“汉服”到北京的王府井附近走了一圈,并且去拜谒了明代抗清大将袁崇焕的墓。那次活动当时被我讥讽为是一场张扬的“汉服秀”。按说穿着打扮是公民的自由,作为一个崇尚自由的人,不应该利用报纸专栏的“公器”来批评这种自由,但上次那场“汉服秀”的指向实在是太明显了——我们都知道,北京这地方供奉孔子的地方都有,而这场秀居然放过了孔子而拜祭到抗清名将的墓前,要说这里只有恢复文化传统的内涵,真是鬼都不信。 前两天,国内着名学府复旦大学的学生举行了一次中国传统农历三月三上巳节的庆典,这个节日是祝贺春天万物复苏的节日。是日也,古人会走出房舍去郊外踏青采兰、互相祝对方吉祥。现代春游踏青活动,也渊源于此。 如果我当时在复旦的校园,恐怕也会想去参加。但到了现场后,估计就没啥参加的欲望了,因为参加的同学们都穿的是“汉服”。简单言之,只要看过古装电视剧的人(清朝的除外),都能知道那是个什么景象。作为一个满族人,虽然文化认同上是认同华夏文化,可以要是参加到这个场景中,也会觉得多少有些不自在,会觉得自己是个异类。 这种感觉其实就是这套所谓“汉服”引起的。作为黄皮肤黑眼睛的人,如果我不提到自己的民族属性,基本没人会把我当作非汉族的人士。可是一旦到这种“汉服秀”的场合,肯定觉得自己是已经被排斥在外的。文化是一种潜移默化的同化过程,而民族服装则是一种分隔符号,是强调民族本身的特殊属性,并且把非自己民族的人排斥在外的。即使象我这种没有半点少数民族情节的人,也很容易产生自己不被这个文化所接受的感觉。 但这种感觉只有在看见这些“汉服”的时候才有,比如在云南这种少数民族大省,即使我身边走着都是穿各种民族服装的人,我也不会有这种感觉,反而因为能够看到另外一种文化而兴奋不已。道理很简单,我们国家有五十六个民族,虽然各种文化都有生存的地方,但汉文化是最强势的,而且占据了几乎所有官方的表达与话语领域。其他文化即使在表达自己的时候,也只剩下了研究与欣赏的价值,而不是象汉文化一样已经形成了这个国家的基础文化。 一个已经形成了这个国家文化基础的民族中的一小部分人,如果还在刻意强调自己文化的特殊性,并且用很明显的民族服装符号进行展示的话,我就真不知道他们意欲何为了。现代民族国家在宣扬人人平等的时候,往往强势的民族与文化,都刻意使自己更具有包容性,并且不去强调自己特殊的民族符号。这既是对少数民族文化的一种尊重,也是一种保持自己文化优势的方式。 强调这种外在文化符号的后果,就是在削弱主体文化的包容性。如果只是复兴传统文化,虽然我不是很感兴趣,但并不担心什么。因为传统文化所具有的包容性与自我的更新能力,还是有其可观之处的。何况即使复兴不成,我们还可以改造我们的文化,进而形成新的传统。但这种盗用文化之名而强调种族外在差异的行为,根本与传统文化无关,完全是一种种族主义比较温和的版本。其指向并不是抗拒或者同化西方文化,而是把本来就作为强势文化汉文化更加的凸显出来,形成对国内其他民族更大的优势与隔离。 联想到前两年“汉服秀”与这两年在网络上某些汉服宣传者所写的一系列文章,我个人对这种目前越来越扩大的、近于种族主义的服装秀很担心。除了担心一旦流行开以后,有可能看见某人寸头皮鞋、宽袍大袖招摇过市而引起生理不适以外,主要就是担心本来很少有种族问题的中国,会因为服装问题出点什么毛病。 无耻与无趣的妄人与大侠
武侠故事里,大侠们的功夫总有个高低上下之分。第一次华山论剑评出了五大杰出青年,第二次华山论剑属于换汤不换药,除了中神通换成了他师弟。第三次则是老中青三代相结合的方式,代表第三梯队已经开始正常成长。 其实这事一直让我觉得不是那么好理解。怎么说呢?这几位老兄就是个小圈子里比了一下,然后就排定了坐次。这事既没有见证、也没有公证机构出来公证一下。要是放在现在这社会,肯定把大家都笑翻——做个音乐排行榜还要假模假式让听众进行一下投票,您几位就这么把天下英雄都鄙视了一下,也未免过于蒙太奇了。 但武林中的地位有个最硬的指标,就是你可以不服气,但你要拿出比一样本事,至少能硬得过一灯老秃子的手指头、老叫化子的巴掌。有了这种硬指标,随便你说什么都行。这个指标好就好在有个标准,至少比艺术上的排名靠谱,也比我们这里的“消费者信得过产品”靠谱。 但这种方式也有个缺点,就是具有这种硬指标的人士,经常不把其它指标没那么硬的人不太当回事儿。比如说在《神雕侠侣》最后的时候,这些指标比较硬的人士在自己把自己分别发了一个武林中的地理方位性奖项及荣誉称号后,皆大欢喜中走下华山之巅。兴奋之余,看见一帮人也在那里进行“华山论剑”这个活动。 这个可是个大事,按照功夫就是硬道理的规则,这些鸟人竟然还有脸争什么天下第一?结果,刚刚获得“西狂”称号的杨过同志就用一阵音量巨大、不用麦克风的大叫——文言文中,这叫“长啸”——把这几位给请下去了。据说当时风云翻涌、百兽逃窜,N只鸟都被吓得直接撞山而亡。 华山那地方我去过两次,除了山顶上还有空地让几十人练练拳脚兵刃外,半山腰可没地方让同志们动家伙。这个地理上的问题虽然是瑕疵之一,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段故事主要是要说明,这世界上总有些妄人,听见什么华山论剑就过来起腻,实际上屁本事没有,只能给英雄们的传奇增加点花絮什么的,效果近似于某些大人物除了文成武德以外,还有勤俭节约的习惯等等。 我有个朋友曾写过一篇极短但极精彩的小文讽刺这些妄人,其中警句如下:1、致以诚挚的谢意2、把裤腿子放下。其实完全不必要这么虚伪,直接告诉这些人不够资格也就是了,提醒某人裤腿子如何,完全就是在大庭广众下提醒某人拉链没拉,属于用外在形象丑化内在品质。 但这事最核心的问题,即不在于武功的高低,也不在于是否放在裤腿子,而是高人们不能容忍别人自己找个乐子。就象《无极》不能容忍《馒头》一样,凯歌先生说胡戈无耻,而大家都说他无趣的紧。
有血性的奴才让我不寒而栗
小波先生曾有言:知识分子最怕生活在不理性的年代。此言只是部分真实。不光知识分子,我相信任何正常的百姓,都怕生活在不理性的年代。我是个正常的草民,这就是我最害怕的一件事。 我对不理性的年代是这样理解的:某些人为了一己的“理想”,煽动许多人做些着三不着两的混帐事。而这些被煽动的人,居然按照伟人的话去干,就象喝高了似的,完全没有了理性。这样的人多了,这个时代就是不理性的时代。但这个我认为最可怕的事,好象不是什么可以拿来说事的标准。最近,一位先生就公开的宣称:恨不得早生多少年,做某伟人的奴才。 这位自愿卖身还收不到钱的先生,无疑是这个不理性时代的帮凶。要知道,一旦成为某人的奴隶,还可以想着赎身什么的,要是自愿成为奴才,这腰就是绝对直不起来了:你可以看到奴隶起义,你可看不到奴才的起义。 如果这个奴才只是在主子面前低声下气的——比如我们电视上经常可以看到的太监、家丁等人物——我倒是也不用担心。毕竟那种少了脊梁的玩意,在我们这个日趋正常的社会中,不会掀什么大浪。我害怕——倒也不全是害怕——而更多的是担心另外一种“另类奴才”。 该奴才不是象那些没有了脊梁骨的小奴才那样卑躬屈膝,而是满腔的热血。盖因此类奴才根本是从思想上就是很崇高的。他们是被自己的主子的一腔“热血”或是貌似热血的言论感召过来,自动放弃自由的“血性奴才”。由于有主人光辉的理论垫底,并且从根上就相信主人的“高尚人格”,自然觉得自己比众生高了一截,随着主人的形象,自己也光辉灿烂了。 如此高尚的情节横梗胸中,自然这奴才的样貌也有了些不同。对主人还是敢与批评的,甚至是犯颜直谏的样子。不过,在任何犯颜直谏的“白简”的底色上,基本全都印着“吾皇圣明”的水印。 在这些血性奴才看来,“吾皇”从来都是没有错误的,任何错误都是手下奸臣捣乱,或者是“吾皇”的雄才大略不被理解。我等草民无论如何不是“吾皇”肚子里的圣蛔虫,不能知道伟人是如何运筹帷幄、曲线爱民的,所以,对伟人花花肠子缺少直观印象的我,只好从自己的切身利益上找论据。而中国的语言很奇妙:明明是被杀得大败,可以叫“丢卒保帅”;明明是人祸,也可以让它成为“天灾”。尤其在死无对证的情况下,血性奴才如何说都是道理,反正你不能找阎王去取证。 如果事情到此为止,也还不能让我担心。我担心的是,一旦出现了伟人的苗裔,从精神上继承了伟人的“财富”,这些血性的奴才可以大展所长的时候,我的脑袋就实在是危险了,即使我有能力在这些血性奴才打破我脑袋前,打破了他的脑袋,也可能被其“热血”浇了一头一脑——这不是狗血喷头吗?倒霉透了。 借用这位先生的话说:我真是恨不得晚生些年头,至少等这些奴才绝种后再来这个世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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