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鬼故事合集 [荐]
作者: 简单的快乐
(1)
有一个妇人,44岁生了一个女儿
别提多高兴了,天天当她是个宝贝
不过这个女儿有个怪习惯,喜欢问:我可爱吗?
一开始妈妈不厌其烦的回答:可爱,我的宝贝!
可是一天问20多便谁受得了..渐渐的有点烦了
有一天他们去旅游,到了一个水库欣赏风景
她的女儿又拽着她问:我可爱吗?
她有点烦说:不要拽着我! 推开了她的女儿
但巧的是小女孩正好被她这么一推,推进了水坝里面,连尸体都没找到
夫妇,痛不欲生........
过了一段时间,夫妇又生了一个小女孩
但奇怪的是这个女孩不爱说话,有一天他们去水坝旅游...
突然小女孩拽着她妈妈问:我可爱吗?
她想起来自己第一个女儿说:可爱,我的宝贝!
这个女孩笑了笑说:那为什么把我推下水坝?........
(2)
有一对夫妇,44岁才生了一个儿子,但这个儿子很奇怪,从来不笑
有一次路过一个精品店的时候,
他们的孩子看着一个很难看的人头木乃伊,终于露出了笑脸
这个木乃伊,很难看,甚至有点恐怖,张着大嘴,嘴边还有红色的象是血液干枯的颜色.......
虽然妈妈不怎么喜欢,但第一次见到孩子笑,不管怎么样都得给孩子买
起初主人怎么也不肯卖,最后还是被高价给打动了,
但主人有个条件,千万不能一个人跟木乃伊在一起
之后他们一家人回到了家,过的很平静.
虽然不知道原因,但终于看见儿子笑了,妈妈也很开心
生活里面总是充满着意外,一天,妇人接到电话,老公出车祸了!!!
天!!!
妇人,急忙跑到医院去
还好,老公的伤势不是很严重,这时候她想起来,自己的孩子一个人在家!!!
她又急忙赶回了家,一开门,看见了很恐怖的情景:
人头木乃伊冲着自己笑,嘴边留着血.....
说:
又是只有两人单独在一起!!
(3)手机短信
萧喜欢把手机放在写字间窗户的桌子上,阳光下,金属外表栩栩如生,煞是惹人喜爱,今天是平安夜.中午时萧收到了不少祝福的信息,他一一读来,时不时回复一条,然后如常般把手机搁在窗口的桌子上.开始忙碌.
手机的声音再次响起,他嘴角色起一道弧线,无奈的摇摇头.
办公室的同事忍不住和他开玩笑,又是第几号的女朋友给你发的短信啊.
哪有?他拿起手机读到,后天晚上10点/
“什么乱七八糟的啊!“同事凑过来,这并不是什么祝福的信息啊.
“可能是无聊的人开玩笑吧.“萧索笑笑,继续写他的文件.
第二天还是中午的时候,他又收到一条信息,内容与上次的居然有些连系,
“明天晚上10点“
萧索开始有些不耐烦了,他按照那个号码拔了回去,想看看是谁和他胡闹.你好,你所拔叫的号是空号.....不会吧,他确认了一次信息号的号码再次拔过去,结果仍然是空号.也许是信息发过来的时候发生错误吧,他没有深想,决定对这个短信不再理睬.
第三天,同样的时候,手机的短信照旧响起,萧索有些烦恼了.打开信息,天哪.“今天晚上10点“这几个字符映在眼里,他马上照那个号再次拔过去,你好,你拔叫的号是空号....机械的声音再次在电话那头响起,透着凉意.不可能的啊!
萧索决定今天下班早早回家,可部门的经理却正好宣布,客户来电话通知,谈判时间改为明天早上,所以他所负责的文案必须要今天晚上做好,看来只好加班了.当然,几个短信不能影响工作的,再说这次项目,老总是非常看重的,企划部得力干将萧索是怎么也脱不掉的.
最好的办法是,在10点之前把工作结束,7点过后,大厦里面的公司都陆陆续续的下班了,写字楼里安静下来.萧索要了份便当,匆匆吃了几口便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去,8点半,同事们都走了,只有他还一个人.他已顾不得任何事了,在电脑面前努力奋战着,直到手机的声音再次响起,又是短信!他心里一阵凉意,回头一看,还好,不是10点,而是正指9点,他松了一口气,打开手机.
“还有一个小时,“又是那个奇怪的号码!天哪!到底是谁!萧索不禁开始想身边的每一个人,没有线索,算了,不是继续工作.早早离开为妙,索性关机,萧索终于完成了文案.匆匆离开了这个地狱般的大厦
当他走到电梯里面时,手机突然响了,而且是死命的尖叫,
天啊!不是已经关机了吗?
萧索愣了一下,
看到
“在你后面” 4个字...........
4)上路
早上醒来的时候,才突然发现闹钟意外地没有响。一面想着周经理那张满是幸灾乐祸和狞笑的表情,一面匆匆抓起一块面包胡乱塞到嘴里。
工作三年以来,文傥从来没有迟到早退过,这让一直想找机会扣薪水的周经理总是对他无从下手。而今天……他想到了昨天晚上同事老陈喝得醉薰薰的愁眉苦脸又满怀义愤的脸,“你知道资本家是如何剥削工人的吗?增加工作时间,减少工资支出。妈的,比尔。盖茨都没有周扒皮狠,我不就迟到了五分钟吗?……”
可怜的经理大人不幸与那个中国近代史上最有名的地主同宗,更不幸的是公司早早制订下严格的规章制度让高玉宝们无处申冤。
他加疾了脚步,心中充满了将被克扣第一笔奖金的愤怒。
天空阴沉,下着小雨,文傥站在公交车站边,焦急地望着雾蒙蒙的路
蓦然一阵寒风吹来,他打了一个冷战。一辆他从未见过的白色公交车施施然地来到,他奇怪地看看周围无动于衷的乘客,这里只有一路公交车经过呀,他们还在等什么?他来不及细想,匆匆踏入已然开动的白色车厢中。
在这个拥挤城市的早晨,正是上班的高峰时间,然而这辆车却一点也不拥挤,甚至还留有最后二个座位。
文傥每天都来此赶这一路公交车,却还是第一次发现车上会留有座位。
他没有细想,他的脑子里只希望车开得快一点,早一些赶到目的地。
车厢里很宁静,就连车子本身的开动好象也是不发出一点声音
这对于文傥来说真是一次很微妙很奇异的旅途。
他早已习惯了吵杂和喧哗,他的周围总是充满着各式各样为了各种目的来来往往奔走的人群,甚至他自己也是在周而复始的忙碌中无法保持一份沉着
在这样的环境下,文傥不知不觉开始沉思,从小时候的理想到现在的碌碌无为,从初恋的第一个女子到如今的自以为潇洒却常常在半夜醒来的孑然一身,从远方寄望于他有所成就的父母到目前的寄人篱下般的打工生活,从立志洁身自好的人生目标到现在四处摆出微笑取悦上司甚至担心“周扒皮”的克扣薪金……他想了许多,思潮翻涌,诸多念头纷沓而至,浑若恍惚间清楚地重新经历了自己的前半生……车又停下来了,一位面目姣好的女子带着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上了车,母子坐在公交车的最后一个座位上,就在文傥的身边。
小男孩身穿一套海军蓝的短袖,活泼可爱,对着母亲大声地说着什么,母亲微笑着、解释着,车厢中总算有了一丝生气。
“一个座位只能坐一个人。”售票员是一个面容黝黑的小伙子,神情冷漠,声音暗哑。 “他只是一个小孩子,不要紧的。”母亲紧紧抱着小男孩,保护的天性流露无遗。
“不行,必须下去一个人。”售票员毫无商量地冷冰冰地说着。
“那我站着好了,孩子坐着。”
文傥奇怪周围的人都是那么无动于衷,这么霸道的公交车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不免心中有气。然而看看售票员凶狠的样子,也不敢出言争执,只是下意识地站起身,给那个母亲让座,说真的,他并不习惯坐着,每天工作八个小时他都是坐着的……
“谢谢!”母亲对他笑笑,这种帮助别人的感觉让他温暖。
“那么你下去!”售票员森森的眼光转向了文傥。
他看到那一道阴沉而没有表情黝黑的脸,不知怎么竟然有些寒意,心中刚刚冒出的正义感刹那间荡然无存。
他突然发现自己还没有买票,这个售票员唯一的责任好象就是不让这个车上有多余的乘客。
“我马上就到站了。”
“我说了不行,这个车上不允许有没有座位多余的人。”售票员毫不退让,简直比周扒皮还狠!
“这是什么服务态度……”他小声嘀咕着,车厢中竟然找不到一丝同情的目光,人人都是垂着头不发一言,他尴尬地站在空荡荡的车厢中间,人心不古呀,他想着……
公交车嘎然停下,车门打开,售票员目望着他,不发一言。
文傥悻悻下了车,那辆看起来有些晃眼的白色公交车悄然无声地远去,开上了一座样式古怪的桥,渐渐消失在氤氲的雾气中
他忽然不知道自己应该去什么地方,恍惚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上了这辆车,只觉得人生如一场大梦,浮躁红尘,冷暖自知……
他竭力想用什么想法安慰着自己,却还是忍不住悲从中来,细雨一点一滴打在身上,很冷很冷……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看看表,才忆得这是在上班的途中,迟到已定,周经理那张脸在面前一晃,心中蓦然一惊,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文傥醒来的时候,第一眼就看到了同事老陈,“太好了,文傥你昏迷了三天三夜,终于醒了!
他觉得浑身酸疼,“我这是在什么地方?”
“这是医院呀,算你命大,车祸现场中你是唯一一个活下来的人。”
周经理的声音也响了起来,“文傥你不用担心,你是在上班路上出事,公司给你报销全部医药费……”|
老陈对他眨眨眼睛,似乎在嘲笑周经理突然的善良,但马上又换成一副惨淡的表情,“唉,真是惨啊,尤其是那个小男孩,蓝色的衣服都被染红了……”
“呀!……”他想到了那个身穿海军蓝的孩子,想到了那个眉目姣好的母亲,想到了那个容貌古怪的售票员,想到了他从未见过的那辆车和那座桥,好象忽然明白了什么,心头一阵发冷,闭上了眼睛。
有些时候,我们并不知道在来来往往的车流中,那一趟就是人生的未班车
(5)纸团娃娃
如果你看见一个纸团上画着一个很丑的娃娃脸,你千万别说它丑,因为……
湘在桌子上的一个纸团上画上一个娃娃的脸蛋,确切点说那只是有着两道弯弯的蓝色眼睛和一张也是弯弯的红嘴巴甚至连一个小小的鼻子都没有的娃娃脸。那脸蛋邪邪地对着你笑,让你不寒而栗。湘画好后把那纸团重新放回原处,那纸团娃娃正对着湘身旁的元圆坏坏地笑着。元圆转过头来看了一眼后只抛下一句“你别这么无聊好不好”就又专心听起了她的课。
“哎!”湘无奈的对自己叹了一声气,现在的她确实很无聊。“现在就只有你能陪我了。”湘对着那纸团娃娃自言自语,虽然这是在课堂上,但是湘知道老师是不会注意到这里这小小的动静,所以她才敢自言自语。元圆听着湘的自言自语,只是微微一笑,未把自己的注意力从老师的讲课中移开。
“铃——”在湘听来是悦耳而在元圆听来却是讨厌的铃声响了,湘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满脸高兴的自语道:“终于下课了。”而她身旁的元圆却嘟着嘴叹到:“哎,又下课了!”“哦——看上我们的帅哥老师了——”湘一脸奸笑。“别胡说,人家确实讲得精彩嘛。”虽然元圆嘴上这么说,但是湘还是看见她的脸上已经比那成熟的苹果还要红了。
“哦——”“你画的那个娃娃可真丑耶!”湘刚想要再说下去好让自己不无聊一些,可是她刚说了一个字,就被元圆岔开了。这一岔,元圆可真是有些后悔了,因为这一说湘就马上滔滔不绝的开始她的长篇大论,说什么她是知道自己的画画水平的高低之类的话,直到发现元圆早已离去的时候才停止。
“湘,我去教室拿本书,你先睡吧,不用等我了。”元圆对着睡眼朦胧的湘说。“我陪你去吧。”虽然湘确实很困,但是她还是坚持要陪元圆去,因为她不放心元圆这么晚一个人出去,要知道她可是那种很关心朋友的人。说完,湘站了起来准备陪元圆去,虽然现在的她就连站着也都想睡觉。
“你自己先睡吧,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元圆也一样关心湘。“不——”湘还是执意要陪元圆去,她刚说了一个字,就又被同室的一个室友打断了话。“好了好了,你就自己睡你的吧,我陪她过去还不行吗?”室友小环说。“那好吧——”湘的那个“吧”字还没延的够长,自己就倒下去呼呼大睡了,虽然她还是不放心让胆小的小环陪着元圆过去,但是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说了那句没完的“那好吧——”就马上昏睡了过去。“这个大睡猪!”元圆轻叹。
元圆和小环来到教室的时候已经熄灯了,她们把灯打开,小环就在她那临门的座位上找书,元圆也就来到她那个放着湘的纸团娃娃的桌子。
……
一会儿后,小环听不到教室里的一丁点儿的动静,她的心一下子就绷紧了,她紧张得连声音发抖的叫着元圆的名字,可是教室里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她觉得身后有一个人在慢慢走来,不,应该是飘来,因为平时有“顺风耳”的小环这时竟然听不到任何的声音,惟有感觉的到一阵凉嗖嗖的阴风,像是从另外一个世界飘来的。小环突然想到元圆平时最喜欢吓人了,这一定是她吓我的。
“元圆,你——你不要吓——我了。我——我知道你——你是最喜欢——吓我了。”小环的声音还是那样的抖,就像一条被人拉过的绳子在抖动。小环边说话边慢慢地转过身去,转身的时候,她还是微微的闭着眼睛,只留出一条缝。“啊!”小环突然叫了一声,然后就晕了过去。“啊!”湘大叫了一声。她一下子就从床上蹦起来往门外冲去。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寝室的门被人一脚踢开了。“不好了!不好了!”那个人喊道。湘定眼一看,才看清楚是室长雅。
“怎么了?”湘问。“小环和元圆昨天晚上去教室一晚都没回来,今天早上有人发现小环变成疯疯颠颠的了,而元圆却不知去向。”室长虽说得很快,但是湘还是听得清清楚楚。湘一下子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那个奇怪的梦:小环和元圆去教室,小环后来晕倒了。莫非——现在又轮到湘昏了过去。
湘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躺在雪白的病床上,医生告诉她,她已经昏睡了两天了。病床旁边的室长告诉湘,小环现在已经进了精神病医院,可元圆还是没有音讯……湘要求去见小环,医生同意了。
湘来到精神病医院,看见了小环,她变得头发枯黄,面无血色,自己一个人蹲在一个角落,一遍又一遍的重复一个“纸”字。医生告诉湘,自从她进来的时候就一直喃喃的念着这个字。
湘叹了一口气。她走出了精神病院,自己一个人走在一条没有什么人走的古道上,秋风飒飒,悄无人迹,这里显得很是阴森,恐怖。突然,湘看到路旁的一个死老鼠旁的一个纸团在动,像是在啃着这只死老鼠。刹那间,湘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幅似曾见过的画面:在一个亮着日光灯的教室里,一个纸团突然间变得很大,然后朝着它旁边的一个曾经说过它丑的女孩子啃去……然后它又来到那个教室靠门的那个座位边,邪邪的笑了,那个胆小的女孩子就这样被吓倒了……
后来,那所小环住的精神病院里进来了一个叫湘的女孩,进里时口中还是念着那个“纸”字……
(6)下次不要装鬼吓人
我朋友的朋友是个特别爱捉弄人的家伙,且让我把他的事情讲讲!
我朋友的朋友曾经说过,他某个春节的晚上,在泉城广场上想了个着吓唬人。
他带了一个过去小孩子玩的吸血鬼的假牙,即使是假的,在晚上也是怕怕的。还有那种放在嘴里能把舌头变色的魔鬼糖,再就是一吧冥币。
他站到路边叫了一辆出租,是夏利,那时济南还没换捷达。呵呵,可能已经有人猜到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了。
他叫到夏利后,二话不说,就上了车,坐到了后面。“去泉城广场!”
注意:他当时就在泉城广场!
司机:“哦”开车就走。
他心想,“我不就在这里,司机想拉我去哪里?”
转念又一想“算了,咱是济南的,怕什么,老子哪里不熟?”
他乘司机不注意的时候,把那种魔鬼糖吃了,顺便放到嘴里吸血鬼的假牙。
当司机往后视镜中看的时候,就能 看见他的那副“鬼样”。
可是,他却发现,司机并不怎么怕,“恩?怎么办呢?难不成要掏车费了?”
“恩?这是。。。?”他发现司机竟然带他来到了千佛山的后山。就是从后山有条路上山,不用花门票钱的那条路(现在可能早就堵死了)老济南人都知道,从这里走不但能上千佛山,而且这里的掴蝈也比前山的多,也许是因为这里的坟也比别的地方多吧。听老人们讲过,坟地里的小虫最厉害。记得小时候,这里还有一片高粱地,后来上了高中,就没什么印象了。
又说多了。
到了那条路后,车子左拐右拐来到一个他没见过的小路上。那条路的三面都是砖头起的墙,一面是他来的路,进到这个死胡同之前他看见路的右边还有一条大概是100米左右的路通向光明的大马路(应该是植物园东边的那条)
看见离“光明”不远,他就不怕了。(本来他就没怎么怕,要是俺,就pass了)
司机停到路的尽头,头也不回的说“到了,下车”
他跟我说,当时他以为司机是认为他是千佛山后那片荒坟的鬼,才给他带到那里去的。
他就一声不吭的下车,在关车门前,顺手把兜里的一把冥币扔向车里。
然后就大步走向“光明的大马路”。
他刚拐过路角,就忍不住的捂住嘴蹲着大笑。
这时,那辆夏利慢慢的到车到了过来,在离他不足使厘米的地方停了下来,司机从车里探出头来,冲他一乐“小子,行啊!?”
说完,司机就加速冲刚才的小路冲了过去。他当时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等他明白了那辆夏利是冲着那个死路开没影,也就是夏利穿墙而过的时候,整个人都软了。
事后,他说“幸好扔了把冥币,要不。。。”
第 5 楼: 简单的快乐
回帖者: 简单的快乐[35213200] 时间:2006-07-05 21:19:45 报警
(7)楼梯上的声音
这几天来,恐惧让我保守折磨,我常常在父母房间的角落里哭泣,我祈祷父母可以早些回来,但是他们是去老家给爷爷办丧事了,必定是一个月后,才能回来。
其实我本来是不应该恐怖的,因为我楼上有一个老婆婆。
我们房子不是独居的,而是和团结户之类相仿的结构,一所上下楼的房子,两家住,我们家在一楼,与楼上的那一家共用一个厕所,一个厨房。而楼上的那一家大多时间只有一个老婆婆住。
那个老婆婆慈眉善目,看起来是一个不错的人,我以前问父亲,她怎么就一个人,难道她没有子女?父亲则回答,她把她的小孙孙弄丢了,媳妇就自杀了,儿子便出走了,一个好好的家庭便毁掉了。
也许老婆婆奈不了寂寞,就开了一个婴儿托养所,几个忙碌的上班族就把刚出生不久的婴儿寄放在那里。
于是楼上每天都乱糟糟的,婴儿的啼哭声,老太太哼睡眠曲声,总是吵得我无法安眠,于是索性就戴上耳机,听开音乐来,等到午夜十二点,也就安静了。也许是有父母陪伴的原因,也许是父亲喜欢打酣的原因,也许是随身听的余响太多的声音,我竟然漏掉了许多本应该听到的东西,然而发现这一切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记得父母刚走的第二天,随身听没有了电,因此耳朵就没有了照顾,只能听到楼上嘈杂的声音,时间慢慢的流逝,到了十二点左右,果真就一切平静了,但正当我稍有睡意的时候,我听到了“嘎甭”之类咬脆物的声音,若是没有节奏倒罢了,反而很有规律的发声,此便搅得我睡不着觉了,我就在那里抱着被子想,难道老婆婆在那里吃胡萝卜?_
我好不容易在三点钟睡着了觉,然而在四点钟又被尿意搞醒,当时想都没想就冲了出去,然后猛然打开厕所的门。`
眼前的情景让我大为骇然,老婆婆正在漱口,然后喷出来一口的血水。我想我当场就吓晕了,我也告诉自己:肯定是梦来着,要不怎么倒下去也不觉着疼。
果真,第二天早晨醒来发现自己还活着,好好的躺在家中。于是收拾了一下就出门跟老婆婆早安,老婆婆已经把饭做好了,还有脆脆的胡萝卜切片,我对自己的内心笑了,我怎么会把这么好的老婆婆看成食人魔呢?
然而第二天晚上,仍然有“嘎甭”的声响发出,我怀疑老婆婆有吃夜宵的习惯。早晨,老婆婆仍然比我起得早,给我做了早饭,有稀饭,茶蛋,还有胡萝卜,她用筷子给我叨了好几片胡萝卜,然后得意的说:“这都是最嫩的,老的就不好吃了。”
第三天晚上是我最难以忘怀得一夜,起初来了一对夫妻,好像是来要孩子的,那老婆婆只是沉默,最后说道:“他们都和我在一起了。”夫妻俩疯了似的在房子里找孩子,最后在马桶后面的储备箱里找到了一堆血肉模糊的烂肉,我那时也出去看了看,那情景极为惊惧,让人望了便胃里徒生一股恶心的味道,那婴儿的皮肤似乎都是用刮刀割开的,什么都没有缺少,唯独是少了骨头的,妻子在一旁大哭,丈夫则打了手机把警察叫来了。警察在整个屋子搜寻,连我们家都不放过,最后在老太太的睡床底下翻出来一个大金属盒子,封闭的极其精妙,然而最后开启了,许多女警察当场就晕了过去,还有几个观场的母亲偷偷抹泪,那是怎样一个恐惧的画面,七八个婴儿横竖的塞在里面,有些已经腐烂,其中尤有一个已不成形,但有一个共同出则为,都是被剔骨的。 然后老太婆就被警察带走了。次日则看到了一则新闻:“七旬老太食婴儿骨,现场惨烈令人发指。”鬼屋大院
于是我就很害怕,毕竟我屋子里的床正对着楼上老太太的床,然而事实就没那么担心,那几夜都很平安。
直到没几天后,报纸上又刊载了一则新闻,我的生活才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那则新闻就是“食人老太吃恶果,今晨已执行枪决。”
当夜我还是在十点多多久睡着了,可是十二点左右却又被不巧的、还是弄人的尿意弄醒,此刻就听到楼上有发出了久违的“嘎甭”的声音,我的神经立刻清醒了,然后就慢慢起身,推开门,向着二楼缓缓走去,然后到了老太的门前。
我把耳朵贴在门上。里面却悄无声息了。我正在庆幸之中,突然觉得自己背后一阵冰凉,于是就转过了头,背后果有一人--老婆婆,她依旧是慈眉善目的样子,然后对我说道:“这都是最嫩的,老的就不好吃了。”
我不记得我是怎样爬回自己家,我也决计不在自己的房中了,只呆在父母的房中,手里抱着观音像,一夜无眠。
朋友,你爱吃胡萝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