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人不懂:和我故里有关的情节

我认识梅森时候,他除了会说,“谢谢,我爱你,再见”,别的什都不懂。如今还是一样,我拒绝听他说‘我爱你’,应为那句话不是我教他讲的,所以他说,我没有感觉。另外,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愿意投入那个叫做爱的纠纷里头。

和他交流用英文,有时候,我想表达一种意念和情绪,真的很难。梅森是个耐心的人,会一直追问到底,不厌其烦地让我解释,虽然我早没了情绪,并说了无数边:FORGET IT, IT'S NOTHING。

最近发明了一种手段,复杂的情调,
1.用英语说一边给他听,如果他不懂,
2.我就抄起中文,看着他傻呆呆的模样,如此诗情画意般的,又声情并茂的演讲一番,
3.看着个丈二和尚不得要领的样子,心里很是有报复的快感,
4.在这种好心情下,也有耐心慢慢给梅森解释,我这个满腹细密心思又冰雪聪明的中国女人,到底要说什么了。



《雨巷》 戴望舒
撑着油纸伞,
独自 彷徨在悠长、悠长 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逢着 一个丁香一样地 结着愁怨的姑娘。
她是有 丁香一样的颜色, 丁香一样的芬芳, 丁香一样的忧愁,
在雨中哀怨, 哀怨又彷徨;
她彷徨在这寂寥的雨巷,
撑着油纸伞 像我一样, 像我一样地 默默行着 冷漠、凄清,又惆怅。
她默默地走近, 走近,又投出 太息一般的眼光
她飘过 像梦一般地, 像梦一般地凄婉迷茫。
像梦中飘过 一枝丁香地, 我身旁飘过这个女郎;
她默默地远了,远了, 到了颓圮的篱墙, 走尽这雨巷。
在雨的哀曲里, 消了她的颜色,
散了她的芬芳, 消散了,甚至她的 太息般的眼光 丁香般的惆怅。
撑着油纸伞,独自 彷徨在悠长、悠长 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飘过 一个丁香一样地 结着愁怨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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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厢,红楼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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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懂得,但着句子里头的文化,他们很难体会: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
子夏浮云 发表评论于
你说的很对,很贴切的.如果有这么细腻复杂的情感真的很难和一个西方男子贴心交流.久而久之,这种情感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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