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索拉别无选择

多少年以后, 我会和她说, “我们那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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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很喜欢这个几乎是我母亲年纪的女人。时空的交错,我们竟然也有过星点的生命交集。刚知道这一点。

没看过“别无选择”,只知道我们最近一直作着“艰难的决定”。觉得有时候别无选择更好,至少你没有理由不去拼命做好那唯一的事。很能理解Carley为什么将她的书称作”tough choices", - that's what she had to go through in her career life, ... it maybe is the hardest part for everyone, at some point of life.

年轻时候的你, 别无选择。年界不惑的你,要面对艰难的决定。 当你把你艰难筛选的道路,用别无选择的心态去走过,就,什么都不用怕了。


ZT如下:
蓝绿的岩石

  刘索拉戏称她那些搞高雅音乐的同学是“正规军”,而自己则是“游击队”,“我喜欢另类的东西。我把自己的处境放在一个摇摆不定的地方。”

  1988年,一位英国导演看过她写的音乐剧后,希望把它搬到英国去媾她正逢婚变,一听马上就去了英国。当时,现在已名闻遐迩的音乐剧《西贡小姐》还刚在筹备,也想让她去演。结果她的歌剧导演就她:“你是要自己的歌剧还是要呷人的歌剧?”听了这话,她就拒绝了《西贡小姐》。紧接着《西贡小姐》就火了,而她的歌剧则流产了。现实生活教会了她面对一切变故宠辱不惊。“我曾经历过国王一样的日子,做一个商业演出,赚很多钱,一天换四套衣服,很多人排队给我献花。但我也经历过完全掉在一个旮旯里,和几个音乐家一起,排练出来每人出一场面钱习一个三明治吃,冻得要死。”

  刘索拉一直不停地探索着自己的路,很艰辛。“别人可能一下就找到了自己的位置,我没有选择一条特别容易成功的路。我走了另外一条路,很长很长的路,我不知道前面会是什么,但我坚信我不会放弃。”
  
    真正的转机是去了美国的孟菲斯,黑人蓝调音乐的大本营。“蓝调出乎意料地打中我,一枪把我撂在地上。我觉得它特别真实,里面好象有活生生的人在跟你说话,有很多辛酸,也有很多高兴的东西和反叛的东西。相比之下,美国百老汇的歌舞剧其实是最没意思的东西。”她喜欢真正能打动她的东西,自然的东西,就像蓝里加上一点点绿的那种颜色。

  她“不想把各民族的音乐简单地捏在一起。而是先体验它”,然后尝试着把摇滚乐和黑人的蓝调、爵士之灯的东西糅到自己的创作中去于是有了1995年纽约的两场个人作品音乐会:《中国拼贴》和《蓝调在东方》。《纽约时报》评论时说:“刘索拉表现了一种传统中的异变。”

  面对这一切,刘索拉只是平静地说:“现在我找到了我所要的音乐,它们会更好,更成熟。”

   
    明静如玉的天空

  刘索拉小说里的文字大大咧咧的,用北京话来说就是特“糙”。给人感觉很冷,很尖刻。而当我在爵士音乐会的后台见到她时,从平和的目光中看到了善意。为什么会不一样?她说:“从某种意义上说,你见到的是两个人。”以前在美国演出,虽然出奇,但观众都说她咄咄逼人,予人威胁感。就在不久以前,有一天她突然想通了,就像禅宗里的顿悟,由于长时间的经历和反省,现在一通百通,内心越来越平静。这次回国演出,老同学见面都说她变了,都问是不是演出成功所以特别高兴?她说不是,因为人高兴所以才演得好。想到她在台上唱的第一首歌《节日》,里面洋溢着生命中天性的快活和无忧无虑,让人十分温暖。

  对于目前的生活,她感到很满意。她的丈夫是位亚洲人,有四分之一的中国血统,在香港的一所大学里教书。她的主要精力还是放在音乐创作和演出上,也写些小文章。她的长篇新著《大继家的小故事》马上要在香港出版。说及她以前的小说,她说:“自己都看着讨厌,写了半天还是自己。”她认为这是她小说最大的弱点,所以强迫自己努力改变。

  问她现在感兴趣的东西是什么?她说喜欢中国的山小画。“看似特虚的一笔,气就留在上面了,画画的人也就留下了。”再追问她喜欢哪个时期的山水?她说最爱宋朝的山水。“那些精致的工笔山水,外面看来似乎不动,里面实际上蕴含着无穷的动。对于大写意的东西我倒并不震惊。”她的回答十分出人意料,她自己的音乐和小说都是表面上动态万千而内在纯净安宁,为什么两者相差这么大?她笑了,“年轻的时候里面没东西,所以只能瞎动了。”

  有点像《你别无选择》的最后几行文字: “他感到从未有过的解脱。仿佛置身于一个纯净的圣地,空气中所有混浊不堪的杂物都荡然无存。他欣喜若狂,打开窗户看看清净如玉的天空,伸手去感觉大自然的气流。突然,他哭了。”


Source: http://www.zgyspp.com/Article/ShowArticle.asp?ArticleID=47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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