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黄是一只狗,一身白毛,长的朴实可爱。我丛美国回到这个南太平洋的岛屿时,他已经长大了,是老张把他从当地的土人家里买来看门用的,“瘦的皮包骨,而且弱不禁风”。在新主人家里她总算是茁壮成长起来,可惜看门的用处派不上,生人来了她居然朵起来。老张做些小生意,而且自己每天做饭,阿黄就在床下等着,主人把嘴里的往下扔给他吃。他很温顺,每个人都可以去摸他,因为不让外出,所以挺干净的。有一回老张不在,她居然跳上饭桌去把剩下的鸡肉都吃了,气得老张好几天都嘟囔着要把她送人。我们先后又弄来了两只小狗来养,可惜先后都遇上了交通事故,惨死了。原因是他们的胆子太大,总上大马路。阿黄见证了他们的死亡,所以特别的小心,从来不上马路,老张有时想带他去外面逛逛,她都拒绝出去,因此活动环境仅限于我们两英亩的院子里。我们的院子里不知什么时候有鸟做窝,可阿黄知道,有一天看见她偷偷的进来偷偷的出去,我赶紧跟去,果然见她嘴巴里有东西,让她吐出来,一看居然是一只小鸟,眼睛还没睁开,毛也没长好,我真弄不明白她在哪里找到的。不远处鸟爸鸟妈拼命乱叫。看着这个奄奄一息的小东西,只好处理掉了。不久她居然又弄到一只,我没在场,可怜的鸟儿下落不明。不过这个捕鸟本事居然有一天派了用场。南太平洋的岛国,风景秀丽,民风朴实,当地的居民养鸡和我们的养法差别很大,鸡院子里放养,晚上都在书上睡觉。平时很难抓到。他们土人的技巧是在晚上鸡看不见的时候,一手拿着一支火把,一手拿一支长棍,把他们捅下来。结果有一天晚上邻居家被捅下来的鸡乱飞,飞到我们院子里。阿黄冲上去一口咬住跑得没有了踪影,邻居家的人来要鸡,听说被狗吃了,无奈离去,其实阿黄从来不吃鸟的,她只是弄来玩,那只无辜的鸡最后的下场是被我们炖汤了,而且大部分都被我吃了。尽管在岛上的生活不尽如人意,但是回想起来还是快乐的时光多。那里有我一生难忘的故事,是我走到今天的最重要的一个台阶,还有我最动心的一段情。有时闭上眼睛我就能回到那里,看着那平静的海湾,挂念着在水里和我一起游泳的五颜六色的热带鱼。以后要好好的写下那里发生过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