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科理科

终于开始写博客了,足以证明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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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昨天的半夜闲聊却引出满地硝烟。



 



想到一个久远的笑话:学理的看不起学工的,学工的看不起学文的,学文的没什么人可以看不起,就只能看不起自己的老师了。



 



我们大都不知道那个星座和罗盘的道理 - 这本来就是诞生于爱航海爱冒险的欧洲人之口。



 



理工医农文史哲,还有政,经,法,社会,外加一个四不象的管理学,等等也都可算得上是学问。学问本无所谓高低之分 - 不仅是理工如此,广义的文和理之间,又能评孰上孰下呢?



 



(二战期间) 这场改变欧美学术格局的‘伟大知识移民浪潮’ ,非但让美国人一朝拥有了爱因斯坦,费米这样的科学家与原子弹,更重要的是教会这个年轻强壮的巨人民族均衡地使用它的左右两半大脑,了解和正视自己成长中的衰败,财富中的贫困,力量中的虚弱。(见H斯图尔特休斯1975年版‘跨洋过海:1930-1965年的社会思想迁移’) ”(转引自“美国文化批评集”,一凡著)



 



那个时期的哥伦比亚大学社会研究所经常被与普林斯顿高级研究院相比,其原因也就是法兰克福学派的霍克海默,阿道诺,马尔库塞等的在籍。



 



和理工不同的是,文史哲对文明的影响非一朝一夕之功 - 广义上来说,如果把理工比做是” 看得见的手“的话,后者更属于” 看不见的手“。它会在无形中左右我们潜移默化地接受某种观点,并以它来评判事物衡量是非 -



也就是所谓的价值观。



 



对社会也是如此。萨特的存在主义弥漫于整个二战后的欧美;而一个幽灵,共产主义的幽灵至今仍然在堂而皇之地游荡(无贬义,免得挨不必要的砖)



 



更不要讲经济理论的影响。这儿曾经有,现在还有不少专攻经济的,想必对于” 凯恩斯学派和货币学派对美国历届政府的政策影响“之类的话题能滔滔不绝地绕梁三日,也就不敢班门弄斧了。



 



如果硬要为文史举个” 看得见的用处“,倒令我想起佩脱拉克以其精通的考证学为神圣罗马帝国的皇帝鉴别古文书而避免了奥地利之分裂的故事了。



 



除了上面提到的,还有另外一些创造性的工作 - 音乐,绘画,文学。



 



这些或许称不上是治学,但是也一样地令我心醉,如同闪烁的宝石火焰般美妙。



再说几句不相干的。



 



世上本有印象派的绘画,前几天又在一篇妙文中看见了” 印象主义的政治“ - 于我心有戚戚。



不过看了今天的某些贴子,倒让我也发明了一个新名词,” 印象主义的科学“,以喻那些不顾事实不做调查就先和人争个脸红脖子粗的” 辩论“。



 



幸好本人不学无术,只会附庸风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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