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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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晗写 >的由来
                  雨打芭蕉

  1960年,著名历史学家吴晗,为响应毛泽东关于学习海瑞精神的号召,创作了新编历史剧>。1965年11月有,在江青一伙的精心策划下,发动了对>的政治批判和对吴晗及其支持者的残酷迫害,并由此而点燃了“文化大革命”的灾难之火。这是一出决不能重演的历史悲剧。

  1959年3月25日至4月1日,中共中央在上海举行政治局扩大会议。会议期间,许多同志谈到,大跃进和人民公社化运动中出现的许多问题,同干部不讲真话、不敢讲真话有关。毛泽东在一次观看湘剧>时说,现在应该提倡学习海瑞刚直不阿、敢于直言的精神,并要胡乔木找几位历史学家研究一下,请他们写这方面的文章。毛泽东还讲了一段海瑞骂皇帝的故事;海瑞这个人对皇帝骂得很厉害,他说:“嘉靖是家家皆净也”,并把这话写在给皇帝的奏章里,触怒了皇帝,被关进监狱。有一天,看监的老头忽然拿酒菜给他吃。他吃了以后很奇怪。经追问才知道嘉靖皇帝死了。他于是大哭,把吃的东西都吐出来了。毛泽东说,尽管海瑞骂皇帝很厉害,他对皇帝还是忠心耿耿的。应该提倡他那种刚直不阿的精神。

  吴晗长于明史,学术造诣很高,著述颇丰。他又是知名的民主战士、进步教授。解放前,长期在共产党领导下,从事争取民主的斗争,作出过卓越贡献。解放后,任北京市副市长。1957年,被中国共产党接纳为党员。他还是毛泽东的朋友。毛泽东曾请他吃饭,一起研究历史问题,还赠给他亲自签名的>。吴晗对毛泽东是真诚地尊敬和爱戴的。吴晗在毛泽东处作客的时候,毛泽东曾经把胡乔木介绍给他。毛泽东要秘书胡乔木找人写关于海瑞的文章,胡乔木很自然地找到了吴晗,要他根据毛泽东的意思给>写一篇文章。吴晗当即欣然从命。

  1959年6月16日,吴晗的>在>同读者见面。

  9月17日吴晗又写成>,21日在>发表。这篇文章初稿写成于庐山会议之前。吴晗把文稿交给了胡乔木。庐山会议后,胡乔木把批判彭德怀和毛泽东关于提倡“左派”海瑞不是“右派”海瑞,提倡“真海瑞”不是“假海瑞”的意思告诉了吴晗。吴晗根据上述精神,在文章结尾加上了两段批判所谓“假冒海瑞、歪曲海瑞,”批评“有些人自命海瑞,自封反对派”的话,以及批判右倾机会主义的话。

  1959年下半年,著名京剧表演艺术家马连良约吴晗写海瑞戏。吴晗七易其稿。历时年余,写成>。剧本原名>,在彩排过程中,经过许多人共同研究才改名>。

事实说明:第一,吴晗写>开始于1959年,完成于1960年,他当时写“退田”和“平冤狱”,同1961年出现的所谓“单干风”、“翻案风”,无论怎样“逻辑”,也粘不在一起。第二,吴晗写>是应马连良之约,马连良也是为了响应毛泽东关于宣传海瑞的刚直不阿和清廉,喜欢演清官戏。第三,剧本原名>,只是听了朋友们的意见才加上“罢官”二字,而朋友们的意见完全是从艺术上考虑,要有戏。硬要同罢彭德怀的官拉扯在一起,说是为彭翻案,纯属子虚乌有。

  1964年6月27日,毛泽东看了>后批示:“这些协会和他们所掌握的刊物的大多数(据说有少数几个是好的),15年来,基本上(不是一切人)不执行党的政策,做官当老爷,不去接近工农兵,不去反映社会主义的革命和建设。最近几年,竟然跌到了修正主义的边缘。如不认真改造,势必在将来的某一天,要变成象匈牙利裴多菲俱乐部那样的团体。”根据毛泽东的批示,文化部和全国文联及所属各协会再次进行整风。随后,即对一些文艺作品、学术观点和文学艺术界的代表人物进行批判。

  在毛泽东对文艺界一再提出严厉批评的情况下,政治嗅觉极灵的康生最早提出>的要害是“罢官”。江青一再向毛泽东进言:>有问题、要批判。毛泽东决定对>进行批判,并借助上海攻打北京。

  1965年初,江青带上使命前往上海,同张春桥密谋策划,由姚文元执笔炮制批判>的文章。张春桥来往于京沪,名为“搞戏”,“修改音乐”,实则“暗中藏着评>这篇文章”。姚文元九易其稿,终成奇文。

  姚文元的>>见报后,在全国激起了强烈反应。吴晗震惊、愤慨、惶惑、忧郁。他感到姚文元的文章来头不小,心情沉重。朋友劝他:“学术问题,多作点自我批评就是了。”他摇头、苦笑。

  1966年3月,由万里出面,让吴晗下乡参加“四清”。吴晗化名李明光。在一次昌平县大东流村召开的批斗流氓、小偷的会上,竟说流氓、小偷是受了吴晗的影响。吴晗当场脸都气白了。

  1966年5月,一天下午,吴晗的女儿吴小彦和七岁的儿子吴彰,从学校领回任务,要他们写稿批判吴晗。吴晗夫妇只得代他们起草,再让他们含着泪水抄好上交。

  1966年下半年到1968年3月,吴晗几乎天天被揪斗。吴家大门口、院子里,贴满“绞死”、“砸烂”的大标语。吴晗珍藏的古藉,辛勤劳动的书稿,以及资料卡片、书信,全被抄走;文物、礼品,以及电视机和孩子们的图画,统统被当作“四旧”付之一炬。

  吴晗被强迫跪在地上,一群人围着他拳打脚踢。

  深夜里,吴晗被一伙凶神从被窝里抓走,一去就是几天挨斗。

  烈日下,吴晗双膝跪地,被绑在树干上,膝头渗出血珠。红卫兵往他脖子里灌晒得滚烫沙子,不时地抡皮带抽他,揪他的头发和耳朵。

  吴晗被对立的两派抢来抢去,争着批斗。抢到吴晗的一派,为了不让人认出来,把他涂成大花脸,并到处转移,一连几天不知去向。

  在劳改队里,吴被打成内伤,口吐鲜血,经常是旧伤未平,新伤又起。

  1968年3月,吴晗被正式逮捕下狱。康生、江青加给他的罪名是“特务”。康生说:“吴晗不是叛徒,但他是特务,有可靠的材料。”所谓可靠的材料乃是:1947年苏联驻华使馆的一位文化参赞,曾找吴晗了解国民党特务暗杀民主人士、镇压学生运动的罪行,吴晗提供了一些情况,以争取苏联和世界各国人民对中国解放事业的同情和支持。这本来是吴晗为中国人民解放事业所作的一个贡献,竟被康生扣上“苏联特务”的罪名而蒙受奇冤。

  吴晗入狱后的第二个月,他的妻子袁震也被江青一伙迫害,被打成“右派”,送进了劳改队。她体弱多病,住在旧浴池里,熬不过酪暑严冬,终于双腿瘫痪。1969年3月17日,袁震第一次被允许回家。没有晚饭,住在楼上的万里家给了一锅红豆稀粥。这竟是她最后一顿晚餐。半夜,她由两个孩子送进医院。因为她是吴晗的妻子,医院方面百般推诿搪塞。3月18日清晨,袁震从昏迷中苏醒过来,想喝口稀饭。吴彰向医生哀求,得到的是冷冰冰的拒绝。袁震难过得直掉眼泪,没过多久便含恨离世。

9个月以后,10月11日,吴晗戴着手铐,被人押到医院看病。他满头的白发已被揪光,大口大口吐血,悲惨地死了。死时,连一个亲人都没有见到。

  吴晗夫妇死后,留下两个孤苦伶仃的孩子,女儿吴小彦,15岁;小儿吴彰,11岁。姐弟俩,举目无亲,家贫如洗,仅靠少得可怜的生活费维持少小的生命。他们备受生活的煎熬,人世的凄凉,无端的凌辱,精神的折磨。吴小彦多次到北京市革命委员会去要吴晗的结论、遗骨和抄走的书,质问他们:“我爸爸到底有什么罪?”小彦愤怒地说:“如果有颗手榴弹,我就拿着它冲到姚文元家里炸死他!”“四人帮”以影响首长安全为罪名,把她逮捕入狱。小彦当天,患阑尾炎正要入院手术,身上还有医生的证明。“四人帮”的爪牙说她是装病装疯,将她投入牢房,戴上脚镣,进行拷打,牙被打掉,额头被 打开口子。1976年9月23日,刚满22岁的吴小彦用死表示了最后的抗议。

  在批>中被迫害的岂止吴晗一家,至今也说不清有多少人受株连。

  批判>初期,张春桥对报社说:“要放手贯彻‘放’的方针,要让反面意见放一个够”。“放”了一段之后,张春桥即指令报社把“放”出来的各种论点排列归类,凡不同意姚文元文章者,均被列入“右派言论”。张春桥一再下令“要打击右派的气焰”。他们先从打击青年学生马捷开始,组织文章围攻,同时还调查他的家庭出身、历史情况,在校内逼他承认有“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思想”,从此被视为“反动学生”,反复挨整。

  周予同一直被张春桥骂为“老右派”,定为坚决打击对象,几次被揪到山东批斗,以致全身瘫痪,卧床不起。

  上海社会科学院党委书记李培南说过一句“对海瑞也应‘一分为二’”,该院副院长姚耐说过一句“姚文元就是爱打棍子,总不能一棍子把海瑞打死吧!”张春桥知道后大骂:“象李培南、姚耐这样的老共产党员,都在背后向党放冷枪,这笔账,以后要算的”。从此遭到残酷迫害。

  华东师范大学历史系李平心教授,因为在“清官”问题上发表了实事求是的意见,张春桥、姚文元就抓住他不放。姚文元化名“劲松”、“伍丁”写文章诬陷李平心“反党反社会主义”,逼得他含恨而死。

  张春桥提出“围城打援”,一方面揪住>和吴晗不放,同时向史学界、文艺界,向社会科学的各个领域,全面“揭盖子”,举凡在清官问题,让步政策问题,道德继承问题,以及对史可法、朱元璋的评价问题上,讲过同他们不同的意见的,均一个个被“彻底扫荡”。大批作者和作品横遭祸殃。

  1959年8月上演的京剧>,是著名京剧表演艺术家周信芳按照周扬的建议向国庆十周年的献礼节目,同两年后上演的>毫不相关,也被江青、张春桥视为“大毒草”,说什么两剧一“骂”、一“罢”,相互配合,向党猖狂进攻。周信芳、陶雄、许思言、蒋星煜等,被打成“反党反社会主义分子”,并且株连到周扬。周信芳遭到无休止的批斗、隔离、坐牢,终被折磨致死。

中国科学院哲学研究所讨论>时杜任之说:“观众对‘平冤狱、除霸’一场拍手称快,对海瑞被罢官感到可惜。这都说明这个剧的编写和演出是成功的”。“姚文元说‘平冤狱、退田’是鼓动1961年的‘包产到户’与‘翻案风’,真是颠倒是非,胡说八道,吴晗同志1960年写的>怎么能定出1961年的某些地方的‘包产到户’和‘要求平反’呢?!”“文化大革命”一开始,杜任之立即遭到批判、围攻,后来被关进监狱,坐牢6年半。

  张习孔以羽的为笔名写文章反驳姚文元,揭穿他“有意识地把学术问题和政治问题扯在一起,企图用政治问题的帽子,在精神上缎带对方以一种压力,从而达到自己先胜一筹的目的”。他因此而被残酷迫害、无情打击达十余年。

  江青在一次讲话中情不自禁地说:“一个吴晗挖出后就是一大堆呵!”这就是“四人帮”迫害吴晗、株连无辜的自供。这就是他们制造千万奇冤的罪证。

  历史是无情的判官。历史终于作出了公正的评价。“四人帮”被钉上了历史的耻辱柱。吴晗和因坚持真理和正义而被株连的无辜者――得到平反昭雪。1979年7月,经中共中央批准,中共北京市委为“三家村”冤案彻底平反。9月14日下午,在八宝山革命公墓礼堂举行了吴晗和袁震的追悼会。>重新搬上舞台。为纪念吴晗,在他的母校清华大学校园里,修起一座古雅的亭台,命名“唅亭”。

  这就是对那段痛苦历史的真实记载,本人之所以发这编文章,不是为了什么,只是要让后辈不要忘记这段惨痛历史,警示我们后一辈不能再犯重复的错误,不要让我们下一代再背负着这些沉重的历史包伏。要勇敢正面地面对无情的真理;理性看待问题,对任何事都应有十分理性而科学的分析判断。思想、观念要进步,不能重复往返。任何事都要往前看。只有这样,社会才会进步、人们才会有发展的机会。悲剧才不会再一次在我们的下一代重演。放开怀抱吧!任何的指责、憎恨、懊悔及仇视都应该用真诚、善良的爱心来一一冲洗,因为我们毕竟都是一“家”人,应该团结、关爱、互助与平等地相处;只有这样,我们才会有真正的快乐、幸福与美好。中国才能走向真正的富强、繁荣昌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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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冤死去的吴晗爱女
出版日期: 2005年1月15日

吴晗
袁震
吴彰


1966年乌云翻滚的5月,一天下午,7岁的小吴彰低着头离开景山学校,他觉得周围一切都变了, 几个月来常听小朋友说他是“大坏蛋”的儿子,他感 到抬不起头来。这天,老师布置写批判吴晗的稿子, 尤其一定要他写。他的姐姐吴小彦那时在北长街小 学上五年级,在她的心目中,爸爸是那么慈祥可爱, 令人尊敬,他绝不会是坏蛋。这些天她从学校回来, 一看到爸爸妈妈就止不住架,吴晗把她搂过来说: “彦,爸爸知道你委屈,爸对不起你,等你长大了就 知道爸爸是好人了。,’{也俩从学校领回的批判稿,还 得由吴晗夫妇痛苦地代为起草,再由他俩含着泪水 抄好上交。 从1966年下半年到1968年3月吴晗被捕人狱 前,近两年的时间里,昊晗几乎天天被揪斗。多数情 况是拉到大大小小的会场上去斗。有时候就在家中 的院子里斗。吴小彦认定爸爸不是坏蛋。有一次,一 伙人让吴晗跪在地上,围成一圈,你一拳我一脚地 打他*小彦见此情景,赶忙跳下飞奔过去,朝着正踢 吴晗的一个人踢了一脚,大声口琦:“回你家打你爸爸 去吧!”跪在地上的吴晗为女儿出了一身冷汗。还有 一天深夜,砸门声把吴晗一家惊醒,一伙凶神般的 人撬掉了撞锁,砸开大门,抓住吴晗就打。小彦听到 声音,忙从被窝里跳起,挣脱妈妈按住她的手,光着 爸。他俩看到来接的汽车是医院的,预感到不祥。 当来到医院的监护病房时,一个专案组的人绷着 脸说:“你爸爸今天早上死了。”这话犹如晴天霹 雳,两个孩子惊泉了,接着嚎陶大奥起来。懂事的 小彦透过哭声追间说:“我爸爸怎么不想看看一我们 呀?”那人冷冰冰地回答说:“作晚他提出过要见你 们,可我们不知道你们住在哪儿。”姐弟俩又放声 大哭。他俩再三请求看一眼死去的爸爸,一个专案 组的像是头目样的人走过来,对两个孩子大声喝 斥:“你们的爸爸是个很坏很坏的人,如果你们不 和他划清界限,没有你们的好处!·一这件事不许 你们声张出去,不许告诉任何人,否则后果将由你 们负责!,’两个孩子被吓了出来,连死去的父亲也 没有看上一眼,只拿回了一条血迹斑斑的裤子,那 是父亲最后的遗物。 失去父母的小彦、小彰,举目无亲,家贫如洗, 他俩相依为命。小彦自幼是个父母钟爱的娇姑娘, 从吴晗被批斗、袁霞又病在床上起,她就忙着为全 家洗衣做饭,还要照顾妈妈和第弟。父母相继去世 时,她只有十五岁,就挑起了生活的重担,以少得可 怜的生活费来安排两人的衣食,照料n岁的弟弟。 她那活泼开朗的性格变得抑郁寡欢劝 1 973年6月,小彦精神一度失常。她逢人便说: 脚丫往屋外跑,她一头扑到爸爸身上,用自己身体 卫护着吴晗,高喊:“要文斗,不要武斗!”小彦的无 畏精神感动了其中一些稍有人性的人。这次吴晗被 “爸爸没有死,那天我还在报纸上看见他了呢。”她 还见人就问:“人要是死了,还会流泪吗?’,以后小彦 多次到北京市革委会去要昊晗的结论、遗骨和抄走 带去斗了几天,没有挨打。放回来后 质问他们:“我爸爸到底有什么罪?”“四人帮” 说:“亏了我女儿啊。”“彦,爸这回没挨打,爸没有白 一伙以影响首长安全的罪名把她逮捕人狱。被捕那 疼你。” 小彦得了l%>尾炎,正要人院动手术,身上还有医 吴晗被捕人狱后第二个月,妻子袁震被送进了 “劳改队”。“劳改队”集中住在旧浴池里,袁震本是 院当天开的证一刃。“四人帮”的爪牙却硬说小彦是装病装疯。小彦被押人牢房,带上脚镣,她阑尾炎痛, 个长期病号,热天还要穿棉袍。在 劳改队里她熬过了一个潮湿的酷 暑和一个阴冷的严冬,双腿瘫痪 了。当时没有大夫为她治病,14岁 的小彦只得每天从城南一隅骑自 行车往返30多里去护理妈妈,还 要干分配给妈妈的劳动活。后来, “劳改队”的管理人员见她拖得实 在不成样子了,才允许她回家看 病。1969年3月17日小彦和吴彰高 兴地把袁震接回家。住在同一座 楼的万里,听说袁震回家了,特地 就只给止痛药吃;她哭就注射冬 眠灵。他们把小彦单独囚在一间 能住十几个人的牢房里,经常对 她进行拷打。她的门牙被打掉,额 头被打开口子。小彦在狱中被折 磨得身心俱残,精神分裂症加重 起来,又被送进精神病院。在黎明 前最黑暗的时刻,1976年9月23日, 刚满22岁的小彦,又一次选择了 死作为最后的抗议。 就在小彦含恨死去的半个月 之后,中国大地发生了翻天覆地 让家人送来一锅红豆粥,谁知这竟是袁震最后的一顿晚餐。次日 袁震就与世长辞了、 1969年i0月11日,有人敲吴家的门,要接两个孩子去看爸 的变化—10月6曰‘四人帮”被粉碎。吴家惟一的幸存者吴彰得悉后悲喜交加。他斟满了一杯酒,泼洒在地卜,把喜讯传给父母 和姐姐的冤魂,让他们从此安息。

摘自 吴晗画传》含冤死去的吴晗爱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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