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曼小窗] 一个女人与她三个白人老师的四边恋情!(之二)



“你是我的珍珠、我的女神!”

写在前面:

是的,不是三角,是四边,这个美丽幽雅又洒脱的女人永远不乏靡丽的故事。
先是她那高挑很酷、总穿黑色、有点害羞、从不肯露笑的英格兰老师在楼梯口邂逅了她,然后边上楼边频频回头,脸红了,给了她一个致命的“回眸一笑”, 这一个镜头刻入了她的生命。但他们不能相爱,因为老师有妻,他们所有的暧昧不过是彬彬有礼地发email而已,但彼此心领神会。

老师把一个有35年至交的哥们----- 一个富有艺术家和哲学家气质的大胡子男人介绍给她辅导英文,在一个周日晚,他自己背着20多斤重的包,乘地铁、倒巴士,辗转寻觅找到了她的小屋,却仅坐了20分钟便要离去,因为返回还要花2个小时!那晚,老师倒退着出了她的家门,倒退着挥手消失在夜风里。轻轻关上房门,她哭了。

推开教室门,想溜进去,因为迟到了,但她发现了一双陌生、明澈却带着闪电的蓝眼睛!她的心被丝丝扎了一下。两个半小时的课下来,那年轻的旁听老师魂不守舍,实习授课时,他让所有的学生回答问题,偏偏不叫她的名字,而这早在她的预料当中!她毫无道理的告诉我:那家伙是单身,一定是。
本章讲的依然是那个大胡子的故事,且这故事正如此真实的发生在眼皮底下!

仅三次面会,他迈出了男人的三大步:

第一次见面,他们聊了9个半小时,她东方的杏眼和“凝视的眼神刻进了他冷封18年的生命,第二天就剃短了蓄了22年的宝贝大胡子,因为他怕这女子或许不喜欢,然后说:做我的女朋友,好么?临走,礼节性地吻别,她觉得自己的脸碰在草垫上了。
第二次见面,他们聊了12个小时,次日上午,他电话告诉她,他结束了了与父亲长期不和、不说话的尴尬局面。临别,他问:“我的女神,可以吻你吗?”
第三次见面时,他西服笔挺,抱着一束精装的玫瑰花彬彬有礼地出现在她家门前:“我要向你求婚,嫁给我吧!你是我的女神,不,你是要人命的女巫!”,这一次,他没走,整整18年了,他发现自己居然是个不错的男人?!

“灵魂受伤时,无人可以医治!”

婉儿刚告诉我这话时我吓了一跳,但听她讲完道格拉斯的故事,我信,用“灵魂受伤”这个词真是太准确了。

“他是个特别空灵、敏锐的人,有时英气逼人,有时又特别容易受伤。我见过他军旅生涯的照片和军人证,高挑神气英俊,但总没笑容,这让人看起来觉得他很酷,似乎总在低头思考,而思考的问题都是不着边际的哲学问题。即便是童年的照片,目光里居然也有太多的凝视!我为什么是我?我为什么是我父母的孩子而不是别人父母的孩子?我从哪里来?那父母又从哪里来?我要去哪里?人生的结局如果只是为了去赴死,那,我为什么要生?

成年了,他依旧在思考,如果生是为名为利在争在斗,那生命的意义是什么?在哪里?这个道理是我自己明白还是所有的人都明白?如果所有的人都明白自己之生,就是为奔死而去,那为什么还要为名利去争?去斗?如果所有的人都混沌,只有自己清楚,那上帝是想给我什么样的使命?他童年的老师找他父母谈话说过:你的孩子太与众不同,他应该接受特别的教育。”

说这话时,婉儿的脸好生心痛又有种奇异的光泽,不知是为道格拉斯还是为她自己?因为她说她的童年也一直是这样思考不着边际的问题,六岁那年,她就一个人悄悄离家出走去找“天边“,因为父母不能给她答案,因为她执着地认为,任何东西一定有“边”!那么好,天的“边”在哪里?那一定很好玩,她要去摸摸,估计象气球??哈哈,一戳——破了怎么办?并且,天边看起来也不远嘛!树那边就是,好,那就去找“天边”,于是,那华北平原上6岁的女孩开始行动了。
我稀奇,她和那个远隔万里的北欧男人居然有那么多的相似?!早听说9岁前的孩子通灵,果然!

缓缓喝了口茶,她扭头望外,我家落地窗硕大无比,几个孩子和两条小毛毛狗,正在绿草坪上嬉戏玩耍追雪,哦,今冬第二场薄雪正在悄悄叩门。

经历了失恋和老女人的打击以及故乡亲友对他的不理解,太年轻、浪漫的芬兰士兵陷入了灵魂的孤苦泥藻。

当一个人灵魂没有方向时,不管你是否有信仰,必被一种或正或邪的来自冥冥世界的一种东西环绕,很遗憾,软弱的人类无法自己选择、判断和控制是与非,但,人类的灵魂需要精神食粮。

恰在他的灵魂艰苦跋涉时,他没有找到他的天主教会组织,却邂逅了一个著名邪教组织的头目,他高大魁梧无比,用他当时的见解,他简直是天下第一号凶悍无比的男人!且极具感动力和号召力,软硬兼施,且恐吓这个小士兵,这使他感到无比恐惧,但他不知为什么,又离不开他,他必须跟随他的意志,于是他迷失了方向,到后来,那个邪教组织连吓带骗,把他弄到了美国四年,于是他病了,20多岁的小伙子体弱的常常连路都走不动,至今仍然半夜被噩梦惊醒,或醒来以后发现自己躺在地上,这让他沮丧灰心之至,后来他彻底垮了,整整一周不能吃喝任何东西,仅靠住在医院输液维持营养,他哭求那个邪恶的男人:“我要死了,如果要死在美国,那么,请把我送回加拿大吧,我要死在自己的家里。”

“我自己很清楚,我的病是灵魂受伤,是邪灵进来了,没有人可以医治我,只有上帝。”

他常对婉儿提到一个英文字母:morderation(适度),他是个凡事都讲适度的人。不知是他的“适度”起了作用,还是上帝在拯救他,他结束了义务兵生涯,离开了芬兰,更离开了那个邪教组织,回到了加拿大,也回到了他的母会,某天主教堂,他的病开始好转,但他仍然不能上班。

第二次见面,她看见了一个奇迹!

“一个那么睿智英俊充满个性的电影演员,身边居然没有女人??别傻啦,鬼才信。”我不屑地撇撇嘴。
“是,我也不信,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时我直接问他的话。”婉儿笑了。

当年那个清秀的学生兵不见了踪影,回到多伦多,身体及精神状况日渐好转,于是,他决定“复出”考大学。小伙子很优秀,聪明至极,一举考入了著名的多伦多大学,但只学了一年便罢学。问:为什么?无聊?答:岂止无聊?简直是愤怒!他们把不正确的哲学观念强加在我头上,浪费了我的时间、精力和金钱就等于浪费了我的生命!我有我自己的哲学,我坚持我的哲学,所以罢学了,自己在家看书、绘画、做木匠活,这让他很开心。

一个偶然的机会,因为他多才多艺又相貌英俊,他考进了某影艺培训机构,成为一名电影演员,似乎从此他星运高照了,可惜好景不长,没演几部电影,那个鬼魅般的男人又出现在他的梦里!让他从无塌实的睡眠,也常做着同样的噩梦,梦中常与那个无比强壮的鬼魅搏斗,一拳挥去,结果打在了墙上,醒了,伤了;有时他发现自己醒来时,倒在地板上睡,不知睡了多长时间,他知道,自己仍旧没逃脱那个邪教组织和那个鬼魅男人的恶魔的纠缠,这让他恐惧无比,他不知道自己何时梦醒,那个可怕的男人何时才能不再纠缠他?? 他甚至怀疑,那个漂亮无比的女孩跟这个邪教组织是否有什么关系?他后悔跟她发生两性关系。回到加拿大,他祷告上帝,拿掉自己所有的情欲和性欲,直到属于自己的女人出现。

“没有人不认为他是一个魁伟、健康、很帅且极性感的男人,但灵魂的受伤谁能得见?每当提起那个邪教组织头目的名字,他就神色失常,脑门出汗,双手颜色不同,一个正常,一个发紫。”婉儿激动地告诉我,“但更让他痛心疾首和难以置信的是,他的主治医生甚至他的父母亲人,没有一个人可以发现他此时的肤色的速变!甚至没有人会相信他说的话,都认为他实在是头脑出问题了。”

可怜的小伙子绝望了,他仰望苍天,以为这个世界上,只有他自己才能看见自己两只手不同的颜色,他越发相信没人能懂他,自己本不是这世界上的人,但是,眼前这个名叫“唐婉”的东方女人懂他,这让他惊骇、欣喜万分!

“那天,他一边看我做饭一边跟我讲他难以忘怀的伤痛,他愿意让我了解他的所有。当说到那个邪教组织时,他不断地重复‘evil’(邪恶)两字然后就开始紧张,自然的伸出手来看着,还让我看,我莫名其妙。不一会,我就发现了他的手一粉一紫,好生奇怪,便放下锅铲,拿起他的手细细端详。他问我,你看见了什么??我说你的手怎么这样啊?颜色太不一样,为什么啊??怎么搞的??”

“你看见了什么??你看见了什么???”他连声呼喊,眼睛睁圆!
“一只手粉红色,一只手是紫色!怎么会这样呢?”婉儿一脸雾水地望着他褐色的眼睛。
“上帝,这是第一次除了我自己,终于还有另一个人跟我看见的颜色一样!哦,这真是太奇妙了!哦,婉,你是我的女神!”.

简直是匪夷所思!我的心嘣嘣跳,透不过气来,但我相信,婉儿说的是真的。

(谢谢阅读,关注下期!顺祈圣诞快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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