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公如果不出国的话



昨天晚上加班到了八点,又去一家餐馆吃晚饭。因为常去,和老板又是同乡,他允
许我寄存一瓶威士忌在那里自用。刚刚开吃,邻桌的两位食客争辩起来,看相貌,
二者都是50左右的中年人,每人怀里又都拥着一个20出头的小太妹,偏偏两人争论
的话题却是“百团大战与皖南事变谁先谁后”,接着问老板,老板不确定就转回头
问我,我说百团大战在前,不过那场仗打赔了。就和两位狎客搭上了话题。

看过名片,才知道一位是军方背景的律师事务所的副总,一位是老干部局下属公司
的副总,我自吹自擂地曾说在临汾旅受训,看得出两位一定是转业干部,他们得意
地说自己是27军出来的。我话题一转:“不过现在看你们更象是被糖衣炮弹打倒的
修正主义分子。”两位狎客听说不怒反笑,争着说自己不是,对方才是。

接着一起聊天儿,他们也缅怀当年的激情岁月和军旅生涯,对现今的社会的颓废和
道德沦丧不满,很多观点上三人看法一致或接近,比如说不能彻底否定文革,老邓
的“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的提法今天应该予以否定,江朱政府是对外让步最多的
一届,胡温正在纠偏等等。最后,他们临走前说有空喊我去唱样板戏,就搂着下一
代出门了。看见没有,忆苦思甜喊上我,有糖衣炮弹的时候怎么就不带上我?

经历过文革那个年代的干部,基本上十分怀念当年的无私,真情,奉献,也对现今
的丑恶现年痛心疾首,但同时,作为既得利益者,他们也在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自己
的权位所带来了的一切利益,包括金钱,特权,和糜烂的生活。从他们身上我仿佛
看到了色公当年和留在国内的影子。

色公如果不出国,无外乎以下三种生活状态:

1。从政或者经商,过着追逐权利(注意是权利,不仅仅是权力),利用手中的权利享
受着,纸醉金迷声色犬马的生活。
2。留在高校,做了名利双收的学者。白天是道貌岸然的教授,晚上是衣冠或有或无
的禽兽,专搞师生恋。
3。由于在金钱女色上没摆平,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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