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友友:一位音乐奇才的人文主义


曾经,南联盟歌剧院一位大提琴手,身穿燕尾服,冒着科索沃战争的炮火硝烟,每天走在大街上演奏。此时,乐曲和炮声,交织着和平与战争的强烈反差,激励着不屈的人民。为此,身居英国的马友友邀请作曲家创作了《孤独的大提琴》,并邀请这位已经是衣着褴褛的大提琴家参加首演音乐会。即时,马友友和大提琴家在全部打亮的灯光下紧紧拥抱———这就是:一位音乐奇才的人文主义。

Yo-Yo Ma Plays Prelude from Bach's Cello Suite No.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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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挥家卞祖善风趣地介绍他印象中的马友友:给马大师定位不用说了,他可以和世界上最好的大指挥家罗斯特洛波维奇齐名,以至我们可以说:“早上好,马友友!晚上好,罗斯特洛波维奇!”卞祖善最推崇的是马友友的人文主义艺术观,他举例,在科索沃战争的炮火硝烟中,为了生存许多难民冒着生命危险在街上排队买面包,因而有很多人被炸死。但是有一位南联盟歌剧院的大提琴手出于义愤,毅然身穿燕尾服每天在街上独奏以示不屈。这件事传到当时住在英国的马友友耳中,他深为感动,邀请一个作曲家,专门为此写了《孤独的大提琴》,并邀请了这位已经是衣着褴褛的大提琴家参加了首演音乐会。音乐会结束后,马友友与大提琴家紧紧拥抱。这说明,马友友用音乐的人文主义思想关照着人类的命运。在当今世界进入21世纪,和平发展成为全球主题时,一个艺术家有意识地用艺术的方式促进这种潮流的发展是难能可贵的。

  音乐评论家陈立多次在国内外听过马友友的音乐会,并藏有他不同版本的几十张唱片。他说马友友是20世纪的音乐奇才,他超人的技巧、丰富的表现力和对音乐完美的理解,使他独树一帜。陈立介绍,马友友在演奏上与所有人不一样之处是,别人拉大提琴看上去是在“劳动”,而马的演奏使观众完全融入一种欣赏,即作为马友友肢体延伸的大提琴是怎样被演奏者随心所欲地操演着。正是由于这种开拓性的表演,他给了人们不可言传的有益的音乐心理暗示。去年,加拿大多伦多市新建一个街区,是由一群音乐家用音乐感觉来规划蓝图的,其中一条街就按马友友的心理暗示设计完成,被命名为马友友街。

  另一位青年评论家刘伟透露:马友友虽然四岁学琴,六岁即演奏“巴赫”,并考取了朱丽亚音乐学院,但是他并未在那儿毕业,后来又考入哈佛大学攻读人文学。在他拉大提琴最为成功耀眼之际,曾一度想放弃拉琴,改做人文学家。虽然由于众人劝阻他未改行,但他在人文学、哲学上所得到的滋养使他的眼界更为广阔,这样他创意创演丝绸之路计划音乐会就不足为奇了。另外,马友友一生并未参加什么国际大赛,也就是说,他不刻意追求名次和奖位,但照样风靡世界,在艺术界这是奇人之奇。

    这就是友友——一位带着浓厚人文主义的音乐奇才!

(来源:易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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