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植不是立新。不能用女同性恋来说女人。骂6又是骂自己。
两只黄鹂用“从外国引入一条流水线”的例子说“立新”是概念混乱。这就好比是用女同性恋来讨论女人一样。
“从外国引入一条流水线”是“移植”的例子而不是“立新”的例子,虽然“移植”也是某种意义上的“立新”。
别人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就说不对,还说女同性恋就不当嫁。可人家还可以说人家也没说女大当嫁一定是嫁男人啊?!这“男”和“女”是不是也得先定义好了再说啊?这“婚”和“嫁”是不是也得先定义好了再说啊?
说“破旧”和“立新”的“难”和“易”是不是应该比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难那么一点点呢?
一般人说“破旧”和“立新”也都是说一般的意义上的“破旧”和“立新”,就好比一般人说“女人”和“男人”也都是说一般的意义上的“女人”和“男人”一样。说“破旧”和“立新”的“难”和“易”里其实倒不是“新”和“旧”不好说清楚,而是这“难”和“易”实在是无法定义。因为这“新”和“旧”至少可以用一个客观的时间的准绳来衡量。这“难”和“易”就不好办啦,“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嘛。那个难,那个易呢?所以,“新”和“旧”的概念的相对性或叫不稳定性弱一些,而“难”和“易”的概念的相对性或叫不稳定性是非常强的。因此,人们可以经常看见哲学家们使用“新”和“旧”的概念,却极少看见哲学家们使用“难”和“易”的概念。
当然啦,女同性恋也是某种意义上的女人和男同性恋也是某种意义上的男人,他们都不是在讨论女人和男人的时候应该举的合适的例子。如果有人观察到了女同性恋(男同性恋)的某种特征也是不好说一般女人(男人)也有类似特征的。
因此,虽然“从外国引入一条流水线”只是个“移植”的例子,而“移植”也确实是某种意义上的“立新”。但是,“从外国引入一条流水线”不是一般的意义上的“立新”,而是“移植”的例子和比较特殊的某种意义上的“立新”的例子。因为“从外国引入一条流水线”是“移植”外国人已经立过了并且成功了的东西,“引入”就是“移植”嘛。你从外国引入一条流水线只是把别人的在别的地方已经立过了并且成功了的东西引入到一个还没有这个东西的地方不是一般意义上立新,而是“移植”的例子。
把“从外国引入一条流水线”当做“立新”的例子来讨论是偷换概念,是用“移植”概念偷换“立新”概念,也就是说用“女同性恋”概念偷换“女人”概念。具体地说,这种偷换概念是用特殊代替一般。两只黄鹂是明知故犯呢?还是真不知道呢?两只黄鹂可是连续6骂孔子还满嘴““黑格尔破过康德的旧,康德破过亚里斯多德的旧”的啊!反正没有牙的人也崩不了牙。没有神经的动物也不觉的疼嘛。
两只黄鹂真的以为只要你这里还没有的东西就是新东西,不管人家是不是已经有了?那也只是对你来说是以前没有看见过和不知道而已。对你来说是新的东西只是对你来说是新的,而一个东西对你来说是新的并不说明那个东西是新的。基督教和很多西方的东西引入中国的时候都已经存在多年啦!你也可以把我的车当新车买。这就是“新”和“旧”的概念的相对性或叫不稳定性。其实还有很多的概念有相对性或叫不稳定性。
两只黄鹂说什么“黑格尔破过康德的旧,康德破过亚里斯多德的旧”。我不清楚那些个黑格尔、康德和亚里斯多德。我倒是也学过一点点爱因斯坦、伽利略、波尔破、费曼和薛定谔什么的。
你能说说爱因斯坦是怎么破过伽利略的旧的吗?
你能说说波尔是怎么破过爱因斯坦的旧的吗?
你能说说费曼是怎么破过薛定谔的旧的吗?
你好像是忘了牛顿了吧?
我不得不用我一直都十分厌恶的和从来都没有用过的话来形容两只黄鹂:没有脸的人不怕被扇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