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斯特罗的死,就如同古巴共产主义的灭亡-

我的中国!中国呀,你不该诞生了一个叛逆-孙中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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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那些特务;网络警察(更包括“你”们在内),把这一个特大好消息,告诉你们的胡锦涛;把这一个特大好消息,告诉你们的温家宝!
这样的话题,也是冲着胡锦涛;也是冲着温家宝!两位来的!
这是他们最后的大好机会!
希望他们,千万不要失去,上帝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
更不要再利用一些痞子,一再在“封锁”互联网!一再在“封锁”电话!一再在“封锁”电台;一再在“封锁”电视台!一再在“封锁”所有的文章及报纸;书籍。
衷心劝告,上帝在追究你们!就像当年,上帝在追究中华民国一样!被你们占了上风-节节胜利!

中华正国皇帝胡德斌于欧洲。2008,2,29。

记者来鸿
BBC记者 凯文·康纳利

在美国迈阿密的"小哈瓦那",来自古巴的流亡人士们都在关注着卡斯特罗的退位,这让BBC记者凯文·康纳利不禁想起了十多年前,那些从苏联时代流亡到国外的人,看到共产主义阵营解体时的情景。

古巴人庆祝卡斯特罗的离任
流亡到迈阿密的古巴人庆祝卡斯特罗离任

正值中午时分,对有些迈阿密的古巴人来说,正是再抽上一支大雪茄,冲下一杯苦涩刺激的浓咖啡的时间。

缭绕的雪茄烟雾优雅地弥漫在我们周围清澈的空气里。如果天气更湿润的话,就会凝结在建筑物外面了。

在迈阿密的小哈瓦那区,胡同小巷围绕第八街蜿蜒密布,就好像是电炉上的导线。

与流亡者聊天

迈阿密的古巴流亡人士聚集在一起,议论卡斯特罗将权力交给他76岁的弟弟劳尔的消息。在我身旁,两位老人正在争论不休,一个人希望卡斯特罗立刻就死,而另一位则希望看到他在绝望中挣扎个至少两到三年。

其中的一个说,“卡斯特罗的死,就如同古巴共产主义的灭亡--你知道这迟早会发生,但不知道何时会发生。”

在不远处,一位老者手持匆忙潦草写就的标语牌,朝着电视台工作人员和路过的车辆们挥舞着。

晚礼服和踢踏舞鞋

美国迈阿密的
古巴的老流浪们等待共产党政权垮台

我听两位年轻的美国记者在讨论,"街头起舞"是否是合法的表达方式,因为实际上,跳舞的只有一个人。

从那位男子的穿着方式--白色晚礼服和踢踏舞鞋看,他就是爱跳舞,并不需要发生什么大事才想跳,但我没有参加两名记者有关编辑伦理的辩论。

因为我脑子里想到的是过去相同的经历,在世界其他地方和年迈的流浪者喝酒,看着他们等待共产党政权垮台,并怀疑自己这辈子究竟能否等到那一天。

当年我在莫斯科常驻的时候,认识一位老太太。她出生的年份,只比十月革命晚几年,她曾在我家不远处的小摊儿上卖蘑菇。她对共产主义制度充满无边的仇恨,特别是对一位名叫拉扎尔·卡冈诺维奇的男子,这个凶恶变态的家伙是斯大林最亲信的党羽中仍然还活着的一位。老太太当然想活着看到共产主义制度垮台,但她矢志不移地要想比老拉扎尔活得长。

死前遗愿

劳尔·卡斯特罗
劳尔·卡斯特罗成为古巴新领导人

1991年8月中旬,苏联最终解体。我们告别了这样一种制度:有能力按要求把通信卫星送上地球轨道,但却要提前通知20年,才能给你家安上住宅电话。

最后,卡冈诺维奇和卖蘑菇的老太太都各得其所。 卡冈诺维奇死于1991年7月,苏联解体前的1个月,在苏联的体制下,卡冈诺维奇杀害了那么多他的同胞。老太太则在同年9月去世。他没有活着看到共产主义最为屈辱的一刻;而她,既看到了共产制度的垮台,也不必经历解体后持续多年令人失望的混乱。

我离开那群争论不休的古巴人,暂别雪茄烟雾和猜测,拐进一家专卖老哈瓦那黑白照片的小画廊。照片上弥满着一种遥不可及的浪漫。记录的,是个整洁的城市,林荫大道上美国房车的电镀散热器格栅明媚耀眼,公寓楼闪闪发亮的窗户高耸入云,这是个穷人难以触及的世界。

前途未卜

我正准备再次踏上闷热嘈杂的大街,却发现那些古巴流亡人士,还坐在同样的位置,争论着同样的问题。人人都认为卡斯特罗已经来日无多,但并非人人都相信这会很快发生。

他们仍在担心。他们所知道的那个老古巴,那个革命前喝着杜松子鸡尾酒、黑帮横行、有着贫困乡村的老古巴,现在已经一去不复返了。他们担心古巴会变成什么样子,会给他们什么位置。

当然,像以往那些来自共产党国家的流亡人士一样,像俄罗斯人、波兰人、捷克人和匈牙利人那样,他们也满怀对未知的希望,计算着再过多少年,自己的祖国才会发生实质性的变化,而他们自己,还能活上多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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