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了失语症,想必是内心焦虑。小说情节、人物个性在脑子里改了一遍又一遍,似乎是渐渐接近最初的想法。赵医生开始写回忆录,不知是否会写夏天头上搭条毛巾的细节。我在公交上看《海边的卡夫卡》,恍惚以为自己在和猫对话。倘若以后养猫,就叫有财或喜宝。给爸妈买的电脑这周应该寄到家了吧。知道有人对自己好,可在沮丧时候聊以自慰。我要写的那个张小白,是世上最强悍的十五岁少女。而我,永远是拒绝长大的无知女人。简奥斯丁读书俱乐部里的众生相,让我笑着流泪。我在深夜里对着电脑屏幕,请不要跟我讨论西藏,也不要跟我讨论民主。我找不到解决焦虑的办法,所幸我还有前行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