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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愛情, 還是慾望?
以下記載混合多事綜合而成,小說,文章,電影等真真假假也別太認真,洗滌下自己的靈魂乃真意!......
那一年正好在外忽悠忽悠的時侯,在朋友老四家遇見了這位老兄,第一印象是個子奇高,氣宇不凡,大我個十多歲,帶了個新婚的姊姊也大我四歲,再加一個胖嘟嘟的小孫女.那可真的一見如故,而他們又正好落戶在天普市,離我暫居之地不遠.於是我就又多了一處歇腳,晚上11,12點也可去那一坐聊聊,小酌淺飲.當然,男人之間談得最多的是異性,他總是很興奮的詢問我各種機遇,因為我這假單身,尋幽探勝,攀花折枝的毫無負擔,而加上天性喜倒處溜達,他像是我最佳參謀,同時由他那得知這典型享樂主義的人是如何去花天酒地的.
他成長在大戶人家,由立法委員的姨奶奶帶大,天母那有一大堆地產,也因此在外有本錢揮霍,其實他書也唸得不錯,就讀於建國中學及台北工專,當初也和竹聯幫創幫前的一群人熟,只是他啦有所為有所不為沒有加入,這不為也表現在追女友上,絕不花錢去買來慰籍.但追上了花的可比純買賣式的多得多!
他們這一群有許多人喜歡跟他耍,好似被封為(掌櫃的),也許是千金易灑吧. 找樂子外當然異性就成了很重要的事,他說他那篤信天主和于斌主教很熟的姨奶奶就因此早早幫他找了個好對象成了婚.也生了四個男孩,如今也都40多歲了.而這太太的父親也曾主管過許多財經界銀行,家世顯赫,又是台大的,但家務事誰也弄不準,於是老哥就又在外自由自在了.沒有問他那時侯的他是如何當起家來,只知道他在中山北路開過美容院,想當然那麼多粉味他難以抵抗,或者根本如魚得水,花叢月下享受逸樂.
他也提過有次買襯衫一件1千多,在民國40幾年的時侯,警察一個月只有80元薪水呢!而鞋子,皮帶更別講了.華麗的外表外他也對攝影有興趣,光是來卡相機就有好幾部,現在就很少照,但偶一為之,仍是取景構圖光線無一不精,也曾在東海大學攝影社指導過.他有段時間住在台中,交往的是一個比他小2,30歲女友,在路上走,眾人皆曰紅顏鶴髮,他有些微的得意.這方面我和他全然南轅北轍,但也不妨礙我們的交情.其它的名言如…飯店都吃遍了,找不到一家可以下箸的…狂妄自大之極,但也有許多金玉良言如…成了是第一好,沒庂是第二好…他做過木匠,幫人室內設計裝修,每天開著小麵包車倒處跑,雖然別人不以為然,但他卻是自得其樂,年青時他就開著500cc的重型機車全省亂跑,即然享受過了,也無所謂比較的事.
另外他人倒是非常急公好義,很早就和黨外人士站在一起,示威沖撞夜宿街頭也都有份.這種突變也許大學此種人特多,真不知其因何互在?年青的沒背景的想要革命闖出一片天可以理解!老哥正牌家世,手頭也不缺,他以為的公平正義之思可見一般!
於是他就如此的過日子,必然又離婚又結婚了好多次,小孩也不知添了幾個,居中當然也有幾位讓他迴腸盪氣,舊夢難圓的女子,93年左右他為此追來了紐約,當然是註定的無言結局後,支身到了落山磯,還是很有樣子的他又交了一堆男女朋友,也因而認到了現在的太太陳姊姊,她一直沒結過婚,又是公民,還有份穩定的工作,吳老哥沒有騙她,那是他一生中最自豪的品性,外面大多數朋友則是說陳姊中了他的魔了,老哥一下子又有身分,又有房子,又有美眷,又有錢花,閒話不知有多少,他也怛蕩蕩,我就在這個情形下和他認得了.
當然他對男女之事決不道學而且有離經叛道之嫌,若你真實面對人生,那可是每個人必然的會面對的問題,只是一派修身養性成了道學家,一派享樂沈淪,從人生喜怒哀樂的隨波過一場.你我凡人則常介於中間,傍偟不知所措,也是宿命吧,不想成仙就在這紅塵中打滾.又有了這麼一個好伴,那段時間,歡樂大於惆悵.
但是人相處久了,總有不合己意之時,尤其共了事或心情不佳時,我不曉得我在他那過錯有多少, 他大我16,7歲吧,總是把我當小老弟看,沒講我些什麼! 沒有任何衝突!而我則常懷小心眼,標準太高的看他,在一項裝修工程上對他的施工有意見!.檯面上我是沒有多說.但心中確實嘀咕, 想想他都60多的人了,還天天上呀下的幹活,甚至幫我說服業主多加了些項目,他我共享利潤,我把話都吞了下去,可是臉上可能藏不住,後來我們幫他賣房子時才弄得我們兩對夫妻不想來往.
再話說重頭,我在外和老哥好的事不是秘密,家中那口子那時和我仍有來往,就提議大家一道玩,老哥沒問題,我們四個就常去遊玩,也曾去棕櫚泉朋友餐館,逛那的精品店古董店.著實有了一段快樂的時光.而我也慢慢脫離了假單身.先是一天我們在巴沙丁那逛車庫拍賣,老哥看上了一盆大的古松似Bonsai的植栽,蠻重的又體積大!我們千辛萬苦的把它移上小卡車,先暫放我家車庫前人行道旁,那晚太座準備了滿桌食物,6點多正好去那放垃圾,看到隔壁老越正拿把鋸子把松枝樹幹剪掉,她驚問他在幹什麼?老實的越南人鄰居答曰他以為這樹沒人要,這樹盆很美,他想把樹砍挖了用這盆子栽花……我們哭笑不得的告知老哥,電話中他不以為意,淡淡的說這可是現代版的……煮鶴焚琴……來到我家準備吃飯時,他們愈想愈氣,直接去敲門理論,正巧老越不在,而他們以為他在門內躲著不開門,陳姊更生氣要報警,我千番解釋沒必要,僵持甚久後,他們沒吃飯就走了,大家心中就有了些芥蒂,尤其我太太是位愛憎分明的人,於是她和他們漸行漸遠,我呢還是依舊常去他那.他們沒覺察到這變化,仍找我們賣房子,因為不景氣不好賣.於是我們感受一堆他們的官腔,他們也嫌我們努力不夠,解約那天我語重心長說了句話……寶劍不要輕易出鞘,亮了就很難不見血收回了……在外對人處事均需如此小心,何況朋友之間……這方面我是有獨到見解的!但是他們氣話也出口了,只能說和我太太真無緣.以後咱家只有我和他們來往.當然這給了我不少自由,而我在外的來往人事還是都會請老哥過目,和他談那些私密話外,也給我諸多人生閱歷的傳承.
他終究把那棟共渡(Condominium)賣了換了棟獨戶地大的房子,每天養鳥栽花好不快活,2002時他又突發奇想把他住的有好大園子的房子,賣了個那時我們都以為不錯的好價錢,賺了十萬多,拿了幾萬元去上海同里鄉下批了塊地蓋了別墅,門口還有個湖,湖邊楊柳垂陰,遍處桃杏!陳姊依然在洛城上班住公寓,休假時去那探望他,如是凡5年,每次他回來我們總是聚下聊下互相的生活,在大陸他可是如魚得水,那物價又便宜,一堆人簇擁著美國來人的滋味可不是我們在美國住久的想像得出來的.對於這房价的飛漲使他少賺了20萬元,他也沒有啥難過的,若那樣他天母800坪的地不是讓他更難過?成則我幸,不得我命就是他的處世哲理.
前幾天他告訴我他又添了個胖小子,我是重頭到尾都知道這大概的故事,也為他如何過陳姊這一關而煩惱,他自己更煩,也許是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態度吧,他終於平息這種一般人均會火冒三丈的敏感事,這事就連我都不敢向太太提,怕作人難作,引起聯想,惹一大堆不必要的麻煩,這也是普遍朋友的意見---你們想見賢思齊啊?這是必然的猜疑.當老哥很高興的告訴我陳姊也接受這事還為了可以帶個小的談了想了很多事時,真服了他.他的前妻也在添丁時特別匯了筆錢來祝賀.他更交待在UCLA唸書的孫女,以後她會照顧這小叔叔的……這一切和一般世俗的反應令我五味雜陳,這從心所慾的調調會遭到多少正經八百人士的躂伐?或者被人引為離經叛道之行?終究這私人事屬其夫婦間的家務,旁人無權置啄,但總有好事之徒會說東道西.
我知道這女的來自西北鄉下,一直在他那當管家,照料起居,比他孫女只大七歲!本來不會有事的.問題在老哥身上從來沒有一般男女之規範, 久了豈不有事?尤其鄉下人,能得其青睞,有了依附,也是很自然願意的,當然男的不願有小孩橫生枝節,拿了兩次小孩後女的求他,加上她真的好好的看顧他,於是才留下這個!以女子觀點看,雖然沒全然的母由子貴,但泰半女的生活今後會比以往強得多的.老哥也不會不管這母子!男方則是有股到了年71再得子之莫明興奮,只要他能安撫得來這對不住的老伴,可慶或可恥丟臉之事只是一線之隔!礙得了這社會的進步嗎?這種事天天在發生,只是你我不知罷了!隨後果如所料,他家人都接受,皆大歡喜.
我想 肉慾還是感情有時是混淆不清的,對他來說,---吸引---是第一,占有是第二,不離不棄是老三,雖然他會為了他以為的---道德---事把女友當街難堪,拂袖而去.....但他從不信這專一之論,所以大多女的難以容忍,若他一直實力雄厚也罷了,但卻總有人像欠了他似的......
目前他倆均搬離洛城, 來日還可期!我心中頗為思念此段因緣,而且思及男女相處之道以及這種男尊女卑的社會現象,我們男的永遠有許多事不足為家人道,你怎能將自己內心的奇思異想向規規矩矩過日子的人說?同性的當然較易了解,但若不熟的話也許會自遭煩惱!有時沒關係的異性也許是好的傾述對像.大部分人不會講出來,會自己努力埋掉或化解這暗處,社會上不允許的事..像我這樣敲鑼打鼓,努力去挖內心深處那塊不為人知的想法也是少見,小說家會去創作一堆人物表達這些,吾天性駑頓,只有東施效顰以記之,因為這些朋友也多多少少塑造了部分的自己.吳老哥為其中重要的人物之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