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的一天,在我骑车上班的路上。有两个女孩,这里权且称之为甲和乙。在我后面边骑车边唠着磕。我也就有一搭无一搭的听着。就听甲女说,你今天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乙说,昨晚我父亲睡觉打呼噜声太大,弄得我一夜没睡好。甲接话说,我最烦别人睡觉打呼噜了,如果我结婚绝不找一个睡觉打呼噜的。乙马上说,那你不和他睡觉,怎么知道他打不打呼噜呢? 我听到这里不禁笑出声来,下意识的回头看了她们俩一眼,她们先是愣了一下,接着也大笑起来。
到了处里开早会,我在下面和同事说起刚才发生的事儿,他们都忍俊不住大笑起来。把一旁念文件的处长,弄糊涂了,还以为他什么地方念错了。也在哪儿尴尬的跟着傻笑。
事后,有人打小报告,说我在下面开小会。处长恨的要命。几个月都不和我讲一句话。后来,我只好调到其它处去了。
我为此几乎丢了工作,也是因为逻辑错了。不该我讲话的时候,我讲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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