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画了三个老头,无话可说,于是上网Google一下“三个老头儿”,得下面的故事。发现画的老头看上去和故事里的还挺配的。虽然以前没见人把“花红柳绿”用在老头儿身上,下意识却给他们上了花花的颜色。现在看到故事里最后一句,才知道自己其实还有些先见之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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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周末 - 肖荻 - 《三个老头儿的故事》(省略无数字)
闲来听到三个老头儿的故事,久久难忘。
头一位是个叫劳瑞的美国老头。这人直爽和蔼,每次来天津总要到我老友家里吃顿饺子,他特喜欢韩式泡菜,临走还要带点儿。老友在美国上大学的孙女以及该校所有的中国小留学生,都是这位老外爷爷去机场无偿接站,假日还做东请孩子们去家里聚餐、教美式口语、谈美国风俗。。。
再一位是个老教师。这人寡言,但心肠好,他起名为李效冉,但并非无为。当年在农场劳动多年,节粮度荒时谁吃力他就默默帮一把,谁不够吃他就默默送一点,宁可自己浮肿。。。
第三个是寇老头,人一向低调,在岗时当过建筑公司的头儿,盖过无数的房子,他到哪儿开会,犄角旮旯一坐,退下来就更平凡如泥土。有一次他问上大学的闺女,你能说出马列主义的特点吗?闺女一时愣住。这老头竟在一刻钟内简单扼要把马、恩、列、毛的精要及传承关系说了个一清二楚。。。
许多老人如一本平装厚书。但,其内涵却不下于某些花红柳绿的精装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