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末小狐满世界找蛋不成羹的原因,引发某些人怀旧,也扯出了俺老人家的一些伤心事。原文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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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今日蛋羹贴有感
首先批评小狐同学一下:心急不仅吃不到热豆腐,也吃不到蒸蛋羹也。才蒸了十几分钟就到处求救,这种急躁的态度怎么可能吃上蛋羹呢?像俺,一般都是要蒸几十分钟的嘛——具体也没掐过表,反正它不凝俺就不熄火,看到底谁斗得过谁。
其次,格格巫提起外婆的蛋羹,俺也想俺外婆了。俺外婆好像没给俺蒸过羹,而是蒸的另一种东西,大名“油汪蛋”是也。做法也是极其简单:打一蛋,不用搅开,加大量香油,糖,放锅头蒸至熟。吃了这个,才知道什么叫香甜幼滑。。。很奇怪,这么简单的东西俺娘几乎没给俺做过;而现在,俺也几乎没给8黑做过。想来也许是因为明知这样的吃法不健康,只不过面对时,难抵那份诱惑罢了。
暑假时回外婆家,几乎早饭都是这个,加另一种名曰“油滋”的东西——糯米面,加糖,小块在油里煎了,也是极香的。哦买糕的,俺咋一贯对这种甜甜糯糯的东西毫无抵抗力。
可每次俺爹去接俺时,俺的油汪蛋就突然被取消了,转移到了俺爹面前。俺爹也毫无内疚滴一扫而光,外婆也笑盈盈看着他吃,喜滋滋收了碗去,全然不知俺那幼小的心灵碎成了片片。
当格格巫后悔(胖弟请注意,此处不可用“遗憾”)没去接外婆的蛋羹一把时,俺在遗憾(胖弟请注意,此处不可用“后悔”)为何俺不是那个外婆最疼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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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某日胖弟更年期症状发作,突然思考起哲学问题,问“后悔”与“遗憾”的区别。虽然大家各抒高见但他仍作懵懂之状。那日看格格巫的回忆外婆篇中连连使用“后悔”,于是俺少不得再趁机开导一把胖弟。痛陈伤心史之余还不忘诲人,实在算得上是高风亮节,这里请再容俺崇拜自己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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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此事本已过去,但紧接着才女酒酒儿又发《观《观今日蛋羹贴有感》有感 》,文曰:
给儿子女儿孙子孙女蒸个蛋羹,能被称道回忆回味显摆N年10+N年10xN年。
给LG蒸了N年10+N年10xN年的蛋羹,很可能刚抹完嘴就翻脸走人。
难道LG这种动物真的不容易圈养?
——这个问题没引发俺对2黑的深思,倒是对着8黑沉吟起来:这辈子当外婆比较无望,但所幸素日里俺在他眼里的形象跟狼外婆也无甚二异,此刻再不让他念记着“外婆”的好,更待何时?!于是乎,凭记忆一步步做下来,弄出这么两碗记忆中“香甜幼滑”的油汪蛋:
也不知是蒸过了头还是咋地,半点也不幼滑的说。香甜倒是很容易达到,俺倒了N多的芝麻油放了N多的糖,可惜4+8黑都是急性子,两秒钟不见凉便性急地倒了半碗冰牛奶混入。。。结果油全浮了起来,甜味也被冲淡,勉强吃完,绝不是当年那碗令俺嫉恨了俺爹NN年的外婆牌油汪蛋,,,
教训:如果记忆中存在着一些绝美之物,那,就让它一直“绝”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