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谈自己创作小说的过程

       在很久很久之前,自己就有了创作一部长篇小说的想法,只是那些年,自己在打牌、喝酒以及多彩的社会应酬之中感受到了乐趣,更因为自己脸皮薄、怕因写作会暴露出自己低微的文学修养而罢休,还因为......,所以这个想法就一直只是个想法而已。
       记得从念小学二、三年级开始、认识的字量才勉强满足阅读小说需要的我,就特别喜欢看小说,家里看、上课也偷看,吃饭看、拉着时也看,站着看、走路也还看,看得眼睛早早戴眼镜,看得自己落了版;看得老师发脾气、看得老母流眼泪,当然也有收获,那就是看得自己成了陈景润,也当然只是在撞到电线杆上额头隆起包包这唯一方面。
       虽然特别喜欢看小说,当时的优秀作品很少,除有幸借到、抢到、“偷到”几本古典小说之外,能看到的大多是一些带有浓厚政治色彩的东西,记得小时候看过《南海民兵》、《众志成城》、《剑》、《斗熊》等等作品,里面抓特务情节还是吸引幼小的心灵的,浩然的《艳阳天》、《金光大道》是带着时代的烙印,但他深厚的文学功力创作出来的成果、对不懂政治是啥东西的我来说,却看得津津有味。
       长大了,生活虽改变了很多,但喜欢看小说的嗜好还是没有大的改变,改变的只是选择作品的作者和作品的内容而已。
       由于喜欢看小说,也就佩服写小说的人,更幻想能自己能成为一个被跟自己有同感的人所佩服的人。 
       近几年,自己长居国外,在去年的5月份的某一天,自己用因劈柴而使手皮变厚的糙手无意中摩擦了一下脸颊,才发现自己的脸皮已经跟手皮一样被生活炼厚了,加上随着岁月的流逝,自己从长大到年长,视野阔了、杂务少了、空间大了、心境也平了,同时也发现打牌、喝酒以及单调的劈柴生活已经没有像以前那样感受到乐趣了,就浮起了早年的作家梦、动了写作的念头。因此赶紧放下手中的斧头,关起门来、用笨拙的手来“创作”。
       一开始倒也写得流畅,发了几段到《文学城》论坛寻求批评,阅者的修行和谦虚让自己感觉良好,就继续闭着门写下去,用了3个月的时间就写出定名为《东方三儿女》的12万字。接着,在这之后的8个多月里,我写出来的“东西”字数就增加到12万多了一点点,因为我的笔鲁钝了、我的思路枯竭了,我在否定自己上面写出来的东西了。
       只因为我在写作中感受到小说是来源生活、反映生活,但写小说绝不像看生活、甚至过生活那么简单,我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看小说比写小说容易,写小说比看小说难;去佩服一个让自己佩服的人容易,要使自己成为一个别人佩服的人却很难很难。”看来作家梦难圆,想法一变, 也就感觉到写作并不是只有乐趣,还同时存在比打牌、喝酒,甚至劈柴更不乐趣的其他感受,所以就扔下了自己的《东方三儿女》,又再去打牌、喝酒,当然也需要再劈柴。在打牌、喝酒中感受生活,在劈柴中品味人生。
       这样过了大半年之后,又怀念以前的《东方三儿女》,在旮旯里找回被自己扔掉的它,用劈柴的手握紧笔杆,再用劈柴的手法进行斧劈一番,一个多月后就把《东方三儿女》变成了现在的《人生如梦梦成烟》,计划分为上、中、下三篇,分别定名为《鹤鸣》、《剑》、《悟》,已经完成了《鹤鸣》的初稿和《剑》的一半,在30万字左右。名称改了、结构改了,但所反映的内容没有变、鲁钝的笔也没有变。但已更成熟的我已经懂得自慰了,对自己说:在创作中提高,从创作中获取乐趣。
        也曾将《鹤鸣》的一些片断发给朋友,朋友中肯地说“更象在讲故事”,这也是我自己的看法,也许自己缺乏创作情节、提升生活素材的技巧,只是将以往生活中所见、所闻的东西讲出来而已。作品虽粗糙,庆幸的是作品不是为了走向出版、不是为了收益,只是为自己的抒情而作。
        人有生则有死,人为死而生;人生如一梦,梦醒必成烟;人生应有梦,有梦不枉生。创作《如梦》就算是我的一个梦吧,不管梦是圆、是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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