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又是一年了,自己问自己这一年又学会了些什么?学会了些什么呢?学了点java?5年前的老东西了,现在一捞一大把,管你捞到的是不是真的象那张纸上记录的一样子,反正早已经不是只有你会,而别人会不得的闭塞年代了。
学了点vb?天哪,那种早已经象微波炉转过的烂桃子,你遇到它的时候,除了被溅落得浑身是点,不得不跟着对面的24小时店飞奔旋转,也就无它了。
还学了点什么?似乎没有更多了,学会了对这一张纸谈兵了么?也许有一点点领悟吧,要不同样的几个人,为什么马上就会被挑选出来谁最适合作冲锋的将军,谁最适合用来做衬托的绿叶和花肥呢?
同一些不认识甚至连名字都是初次耳闻的人,并排的坐在谈判桌的面前,看着对面的人满是挑剔的眼神,高高在上的骄傲,掩饰不住的傲慢,这就慢慢地在怀疑,到底谁更离不开谁,谁更需要谁。
不过,也许谁和谁之间也没有任何的关联,都是被所谓的形势大好推倒了谈判桌的两边吧?萧条的时候,管你是谁,还不是低着头颅,闷着身子,趴在那里等待着被炒的宣判?客户也许会更舒服些,但是当年的雪印,后来的三菱,一夜两夜三夜之间又培养了多少的失业人口?
客户都是岌岌可危的,你靠着客户吃第一口饭菜,少一些,有人吃第二口饭菜,更少一些,流到我们这些虾兵虾将,真正能让画面动起来的人手里,却吃不到所谓的菜了,只有点并不能更多引起食欲的蛋炒饭。
蛋炒饭,绝对是一种伪装,甚至有时候,我竟然在一定程度上的憎恨它,无论是几年前的米,无论是冰冻多少天的饭,都可以被人拿来翻炒,而且是一遍遍的翻炒,所以到手的蛋炒饭,有时候咸,有时候淡,有时候甚至苍白的没有任何的一点装饰,然后我却为什么还在这里等,等着下一份的蛋炒饭。而且有时候竟然能够安于这种生活而没有怨言。
我想我也许更多地学会了忍耐。无论在靠农作物吃饭的村子里,还是靠脑子吃饭的工厂里,只要还有一天还有一个人并不想去劳动,劳动并没有成为小学里曾经朗朗上口的“活着的本能”,那么就有人能吃到高级饭菜,有人能吃到一点小菜,而有些人吃到蛋炒饭,有的人甚至只能看得到蛋炒饭,而拼命的伸出手来同时使出浑身解术,以此来证明自己应该结束这种只能吃稀饭的状态。
我现在已经有一碗蛋炒饭,但是为什么有时候我还是提心吊胆呢?有时候担心那个碗不太牢固,有时候担心突然掉下一盘菜把我砸晕,让我没有机会起身,也有的时候会担心是不是有人看到自己那么的瘦弱,吃不了这么一小碗饭,而毫不犹豫地帮我解决掉4/5,而且我还必须要笑着去感谢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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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什么也没有发现,于是,我笑了笑,不小心被你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