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本来有很多好玩的故事可以写的。但是一旦说过就觉得没有什么意思了。于是乎,这个貌似连载的单元的故事构想被我一度打入冷宫。但是现在觉得还是写下来比较有意思。写故事真的不是我的强项,要是无趣味太平淡,但是看在故事的真实度99.99%上,大家千万要慢点砸啊。(果然年纪大了,开篇就这么多废话)
上篇-估计杨过和小龙女的16年之约就是金庸自己亲历过的
DAN在UCLA念的大学。一日的心血来潮,他做了orientation的volunteer。带领着一帮外国交换生参观学校。在他做介绍的时候,一个长发飘飘,皮肤白皙的亚洲美女的身影的映入眼帘。只见她在转身之间,正好碰上了向她楞神的Dan.
说起来也怪,这明明就是白种人,脸上又多少带着些红沙沙。可是黄种人的白确让人像瓷娃娃一样晶莹剔透。
四目相对,确让这个阅女无数的加洲男孩脸红不已,心跳加速。
原产于台湾的瓷娃娃的英语不大流畅,并不影响Dan在第一时间内问到姓名电话地址。
不想,瓷娃娃观念保守,决对不交往外籍男友。
小丹不屈不挠。一年的狂轰烂炸仍只是被列做friend行列。
一年后,交换生生活结束了,瓷娃娃回宝岛老家了。
大家都以为小丹就此罢休,继续醉生梦死的beach boy生活。不想,一个电话打去,这位老兄竟然打工赚钱疯狂选课(包括中文课)。晚上和瓷娃娃保持通话。
好哥们一掌拍在小丹全是肉疙瘩的肩膀上。
just forget about her,别折腾了,你没戏了。
小丹轻轻一笑,走了。
两年后,小丹毕业了,比所有同期入学的人都早一年。
导师微笑道,
你现在可以报效国家了,请问投身于哪个行业。
小丹咧嘴,甩了甩手中第二日飞往台湾的机票,笑答,
教育业。
此日的三天后,台北复兴辅导学校的校长办公室的门口,出现了一个金发碧眼的大男孩,略带羞涩地操持着绝对不是本地腔的中文,
我可以在这里工作吗?
中篇-屹立不倒的都是英雄
不错,和很多跨国情侣一样,他们之间也有些矛盾是无法调和的。
housemate mike,纯种加洲男孩,因为走不出母亲三次结婚的阴影,所以打算终身不结婚。姐姐 ,土生土长台中MM,一向认为人生终点是落叶归根。
mike曾就两人关系进行深层解剖,结论为不分不行。姐姐微笑摇头。
从此,我当起了盯梢mike行踪的spy,因为姐姐会随时打电话问我mike是否在家。
很累,我也觉得。
还好还好,小麦从来为次做过任何过激举动。
牵手维持三年,终于走到了机场分别的那一刻。
忘着姐姐的的背影,mike头立刻转身离开。我也紧跟其后,但是还是不忍地回头看了眼,姐姐楞在了那个行李检查的入口。
以为是mike不忍离别之苦,不想,他竟然在快步走离开机场大厅后,超天仰哮,我自由了。
呵呵,先别高兴地太早,现在的互联网是相当强大哦。
所以,我也依旧日日得到msn上的指令,察看小麦是否在家。
当然了,skype的电话直拨,也让小麦得到了完全不一样时差问候。
哎,你老不能就干脆点吗,这么折腾地,两个都痛苦。我实在看不下去了。
说了,但是你姐姐说了,打死也不分。
“what a man to do"电话铃声一想,小麦立刻接起。
叹,你老可真是坚强啊,somehow.
下篇-密谋不只用于政变
一打开家门,扑鼻而来的是香浓的鸡汤味儿。
老李习惯性地脱鞋,关门,换鞋。
妻子在厨房炒菜,一如既往地哼着时下的流行歌曲,不管原唱是谁,总觉得一定是个娘娘腔,不然怎么进耳都感觉是靡靡之音,总之,俗得慌。
小心翼翼地把公文包放在了沙发上。径直地走进女儿的房间。看着干净的书桌,眼里竟然有些湿。
明明是昨天才送女儿上的飞机,也明知半年之后的美国公干就可以看到面了,心理多少还是有些想念。终于长到成人了。老李嘴巴里默默念叨。
抹了下眼角的眼泪。老李回到自己的房间。拿了几件换洗衣服,塞进了一旁的旅行袋里。完毕,便做在床头发呆。眼睛四顾房间,目光落在了床头的结婚照上。
妻子依旧是明艳照人,体态轻盈。当然,那是她贵为厅长千金的附赠品。为了她,那可是连初恋都不要了。想想心痛,不过留着那鸡肋,我也只能在工厂当个技术工,哪来的现在的这番荣耀啊。
俗话说这娶一富家女可以省20年的奋斗。一点不错,自己22年以来的平步青云官运亨通,多少都是靠老丈人的提拔。
但上门女婿的日子也不好过。别说丈人岳母的白眼,光是这大小姐脾气就难此伺候了。最后连亲生爹娘看眼孙女都要当日来返。屈得慌啊。
终于,成功晋级为正厅。明天开始,连老科这老狐狸也不得不喊我声李厅长了。
想到这,老李的得意的站起,拎着旅行袋走出卧室。
正巧和妻子打个正着,“又要出差啊,吃晚饭走还是明早走?”
“不了,”老李将旅行袋放在大门口,返回客厅,从沙发里的公文包里,抽出张纸,递给妻子。
上面大大题头,离婚协议书。一贯优雅的老李的签名也留在上面。
“你?”妻子惊呃道。
“放心房子留给你,我去外面住,孩子的生活费我来给。你的生活费,我也给会每月打到你的账户上。”老李打开房门,又换上了皮鞋。
“你说什么?”妻子开始提高分贝,开始飑泪。
“其余的还有什么事情,打张律师的电话。”老李无动于衷,头也不回地拎起包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