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飞吃人肉与宋高宗被逼退位

岳飞吃人肉与宋高宗被逼退位

----------高宗PK 崇祯, 伟大的宋高宗万岁

由于历史学家的误导,人们通常认为,南宋军队很强,可以北伐收复故土迎回二帝,都是因为宋高宗软弱怕事,或者说怕南宋北伐胜利迎回二帝,而让高宗丢了皇位。不止如此,儒教史学家们还编造了秦桧害死岳飞的神化。这些完全是儒教信徒的谎言。

宋高宗(1107年─1187年)赵构,南宋开国皇帝,是中国历史上少有的长寿皇帝,活到80岁,但他却并不贪恋皇位,1162年,就以“倦勤”想多休养为由,禅位于宋孝宗。

南宋初年和崇祯末期类似,如果当时崇祯南下,而不理睬说大话的儒教信徒,明朝不会那么快灭亡。在对待这个类似的问题上,显示出宋高宗的伟大和英明,高宗不理睬儒教信徒的大话连连,毅然把首都南迁,伟栽,高宗!

宋屡次背信弃义,贪心不足,又自不量力,宋挨打是自找的。至于吞并一个势力,有借口才好打,所谓出师有名,而宋正好给了别人出兵充分理由,这和日本侵略中国是两回事。所谓的宋强,不过是守城或者水战利害,更主要的是,大多数人知道的都是宋夸大的战功,而宋的败仗没所少人知道。

岳飞北伐初期是恢复了几个城市,或者说大片领土,似乎是从胜利走向胜利。但是。岳飞军队消灭了多少金兵?根本就没有动了金兵的主力,反而是岳飞军队因此分散了,而且粮草被劫,其后果很严重。在平原上,岳飞军打不过金兵的。这好比国共之战,初期,国民党占领了多少多少城市,但却没有消灭gcd有生力量,最后败的还是国军,如同岳飞的最后失败一样。

岳飞并不是当时唯一的主战将领,与张浚、韩世忠、刘光世、张俊等老一代抗战将领们比起来,岳飞只能算是晚辈之中的后起之秀。就算在后起中,一直坚持在陕西抗金前线的著名将领吴玠、吴璘兄弟及刘锜、扬沂中等将领。在高宗十四年(绍兴十年)的宋金大战中,最先抗命不退的并不是岳飞,而是刘锜;没有刘锜等战将的拼死坚守,岳飞等人能否顺利渡江还真是个未知数。刘锜、扬沂中与岳飞一样,均有武将最高的“太尉”头衔,吴玠则与岳飞同享“开府仪同三司”的待遇,都是当时后起中资历比岳飞老,而身份仅次于岳飞的名将。所以,杀掉一个岳飞,根本不可能达到为所欲为的卖国目的。

坚持议和的是宋高宗。“讲和之策,断自朕志。桧但能赞朕而已,岂以其存亡而渝定议耶?……” 皇帝卖了国能换到什么?秦桧当时已身居相位,卖了南宋,大金难道还能让他做皇帝?

赵构不是胆小鬼。靖康元年,兵临城下,金人要一亲王至军中谈判,赵构请行,与张邦昌亲赴敌营,被留十余日,意气自若。会宋军偷袭金营失利,敌帅恼怒责叱,赵构却神色超然,毫不为动。

当时,宋朝大臣李纲反对迁都,宗泽三呼过河,宗泽把屡遭战火毁坏的东京汴梁(今河南开封),修复得"铁桶"一般,但是,高宗依旧南迁。上面已经说明,高宗不是胆小鬼,为什么高宗却坚持首都南迁呢?因为高宗看穿了宋朝当时的真正实力。

一。宋朝的通病

宋朝是皇帝和士大夫共同治理的朝代,对士大夫优厚,而对百姓却残酷剥削。优待文官,严防武将。下面资料来自《宋史》。

()。宋冗官冗费

宋开国时,设官分职,尚有定数。其后荐辟之广,恩荫之滥,杂流之猥,祠禄之多,日增月益,遂至不可纪极。

真宗咸平四年,有司言「减天下冗吏十九万五千余人。」所减者如此,未减者可知也。

王禹偁言「臣籍济州,先时止有一刺史,一司户,未尝废事。自后有团练推官一人,又增置通判副使、判局推官,而监酒榷税,又增四人,曹官之外,又益司理。一州如此,天下可知。」(见宋史禹称传)

杨亿疏言「员外加置,无有限数。今员外郎至三百余人,郎中亦百数,自余太常、国子/>博士等,又不下数百人。率为常参,不知职业之所守,祇以惠泽而序迁。」(见宋史职官志)

宋祁疏言「朝廷有三冗,天下官无定员,一冗也。州县不广于前,而官倍于旧。请立限员以为定法,其门荫、流外、贡举等科,俟阙官时计员补吏。」又曰「使相、节度为费最多,节相之建,或当边镇,或临师屯,公用之钱,所以劳众享宾也。今大臣罢黜,率叨恩除,坐糜邦用,莫此为甚。请自今非边要无师屯者,不得兼节度;已带节度者,不得留近藩及京师。」(见宋史祁传)

范坦亦言「户部岁入有限,今节度使至八十余员,留后至刺史又数千人,自非军功得之,宜减其半俸。」(见宋史坦传)

按向经传,方镇有公使钱,例私以自奉,去则尽入其余。大臣罢退,多优以节度空名;待制以下,亦或带留后、刺史等衔。其应得之分例,亦与现任者同。故祁、坦皆欲减之。此又冗官之上,更加冗费也。

徽宗时,卢策疏言「皇佑(仁宗)所入三千九百万,而费纔三之一;治平(英宗)四千四百万,而费五之一;熙宁(神宗)五千六十万,而费尽之。今诸道随月所需,汲汲然不能终日矣!」此犹北宋全盛之时已如此。南渡以后,幅员既少,而耗费更多。

廖刚疏言「刘晏以一千二百万贯供中原之兵而有余,今以三千六百万贯供川陕一军而不足。川陕兵数六万八千四百四十九人,内官员万一千七员,兵士所给钱,比官员不及十分之一,则冗员在官不在兵。」(见刚传)此军官之冗费也。

汪应辰疏言「班直转官三日,而堂吏食钱万缗;工匠洗器仅给百余千,而堂吏食钱六百千;塑显仁神御半年功未及半,而堂吏食钱已支三万、银绢六百两匹。」(见应辰传)此堂吏之冗费也。

以此类推,宋朝国力再强也难以持久。

()。对百姓残酷剥削

宋初国用虽滥,然主皆恭俭,吏治亦淳,尚无甚病民之事。

自王安石行青苗等法,而民始受害。(时又有免役钱,有常平积剩钱,有无额上供钱。见蔡幼学传)然犹为富国强兵起见也。

至徽宗时,蔡京当国,专以丰亨豫大之说,蛊惑上心,动引周官惟王不会为词,遂至取民无艺。

是时赋税之外,有御前钱物、朝廷钱物、户部钱物,裒敛各不相知,肆行催索。

又有大礼进奉银绢,有赡学粜本钱。(亦见蔡幼学传)

宇文粹中疏言「朝廷支用,一切取给于民,陕西上户多弃产而居京师,河东富人多弃产而入川蜀。」是西北之受害可知。

甚至花石纲之扰,运一石,民间用三十万缗。而东南又大困。

南渡后,因军需繁急,取民益无纪极。

有所谓经制钱者,本宣和末,陈亨伯为经制使,创杂征之法,因以为名。建炎中,高宗在扬州,四方贡赋不至,吕颐浩、叶梦得言「亨伯尝设此制,宜仿行之,以济缓急。」于是课添酒钱、卖糟钱,典卖田宅,增牙税钱,官员请给头子钱,楼店务增三分房钱。令各路宪臣领之,通判掌之。绍兴五年,孟庾提点财用,又请以总制司为名,因经制之额,增析总制钱。州县所收头子钱,贯收二十三文,以十文作经制上供,以十三文充本路用。他杂税亦一切仿此。其征收常平钱物,旧法贯收头子钱五文,亦增作二十三文,除五文依旧法外,余悉入总制。干道中(孝宗),又诏诸路出纳贯添收十三文,充经总制钱。自是每千收五十六文矣。此二项通谓之经总制钱。

又有所谓月桩钱者。绍兴二年,韩世忠军驻建康,吕颐浩等议令江东漕臣每月桩发大军钱十万缗,供亿曹司,不量州军之力,一例均科。于是州县横征,江东西之害尤甚。

又有所谓板帐钱者。输米则收耗利,交钱帛则多收糜费,幸富人之犯法而重其罚,恣胥吏之受赃而课其入,索盗赃则不偿失主,检财产则不及卑幼,亡僧绝户,不俟核实而入官,逃产废田,不为消除而抑纳。有司固知其非法,而以板帐钱太重,不能不横征也。

淳熙五年(孝宗),湖北漕臣言「绍兴九年,诏财赋十分为率,留一分以充上供。自十三年始,每年增二分。鄂州元额钱一万九千五百七十余缗,今增至十二万九千余缗。岳州旧额,五千八百余缗,今增至四万二千一百余缗。民力凋敝,实无从出。」此在孝宗有道之时,已极朘削之害也。(以上皆见食货志)

此外又有和买折帛钱。先是,咸平中(真宗),马元方建言「方春,预支钱与民济其乏,至夏秋,令输绢于官。」是先支钱而后输绢,民本便之。其后则钱、盐分给,又其后则直取于民。」林大中疏言「今又不收其绢,令纳折帛钱,于是以两缣折一缣之直。」(见大中传)是南渡后之折帛,比青苗法更虐矣。

赵开总四川财赋,尽征榷之利。至大变酒法,曲与酿具,官悉自置,听酿户以米赴官自酿,斛输钱三千、头子钱二十二,其酿之多寡,不限以数,惟钱是视。时张浚驻兵兴元,期得士死力以图克复,旬犒月赏,费用不赀,尽取办于开。开于食货,算无遗策,供亿常有余,而遗法讫为蜀中百年之害。(见开传)

至贾似道创议买公田,平江、江阴、安吉、嘉兴、常州、镇江六郡,共买田三百五十余万亩,令民以私家之租为输官之额。(见似道传)

于是民力既竭,国亦随亡。统观南宋之取民,盖不减于唐之旬输月送,民之生于是时者,不知何以为生也。

()。宋军队纪律弛废

五代自石敬瑭姑息太过,军律久弛,丧师蹙地,一切不问。周世宗鉴其失,高平之战,斩先逃之樊爱能、何徽及将校七十余人,于是骄将惰兵,无不知惧。所以南取江淮,北定三关,所至必胜也。

宋太祖以忠厚开国,未尝戮一大将,然正当兴王之运,所至成功,固无事诛杀。乃太宗、真宗以后,遂相沿为固然,不复有驭将纪律。

如太宗雍熙四年,刘廷让与契丹战于/>君子馆,廷让先约李继隆为援,及战,而继隆不发一兵,退保乐寿,致廷让一军尽没,廷让仅以数骑脱归。是继隆之罪,必宜以军法从事,而太宗反下诏自悔,而释继隆不问。

真宗咸平三年,契丹入寇,宋将傅潜,拥步骑八万不敢战,闭城自守,部将范廷召求战,不得已,分兵八千与之,仍许出师为援。廷召又乞援于康保裔,保裔援之,力尽而死,而潜之援兵不至。帝仅流潜于房州,是时钱若水谓「潜既不能制胜,朝廷又不能用法。」力请斩之,不听。

仁宗时,夏人寇塞门砦,砦中兵纔千人。赵振在延安,有众八千。砦被围已五月,告急者数至,振仅遣百人往,砦遂陷。砦主高延德、监押王继元皆没于贼。庞籍秦劾振,乃仅贬白州团练使。(俱见各本传)

兵凶战危,非重赏诱于前,严诛迫于后,谁肯奋恐决胜?乃继隆等拥重兵,坐视裨将之覆军丧命而不顾,军政如此,尚何以使人?此宋之所以不竞也。

二。南宋初年的恶劣形势

宗泽守东京时,上书曰:“丁进数十万众愿守护京城,李成愿扈从还阙,即渡河剿敌,杨进等兵百万,亦愿渡河,同致死力。臣闻‘多助之至,天下顺之’。陛下及此时还京,则众心翕(xī)然,何敌国之足忧乎?”

就是这个丁进,身为都城巡检使,却于高宗元年底,拥兵叛乱围寿春(今安徽寿县),在宗泽死后,丁进因叛乱为韩世忠诛杀;

身为河北、京东捉杀使的李成,则于高宗二年八月,也就是宗泽死后仅一个月,便拥兵叛乱围宿州(今安徽宿县),此后拥兵数十万,一直为南宋心腹大患;

扬进不是乱军,而是趁机而起的乱民,虽时归宗泽,但也在宗泽死后三个月的十月份叛乱,倘若其手中真有百万兵,可想而知会是个什么声势了

宗泽“修复得铁桶一般”的东京,并不可信,伟大的高宗预感到了这些。此外,

青州(今山东临淄)军校王定,拥兵叛乱,杀主帅曾孝序;
建州(今福建建瓯)军校张员,拥军叛乱,杀守臣张动;
杭州军贼陈通,拥军叛乱,执帅臣叶梦得,杀漕臣吴昉;

真定(今河北正定)军贼张遇,拥军叛乱,入池州(今安徽贵池),陷镇江;

军贼赵万入常州,执守臣何衮(gǔn),再陷镇江;

秀州(今浙江嘉兴)军卒徐明,拥军叛乱,执守臣朱芾(fú);

博州(今山东聊城)军卒宫仪拥军叛乱,攻莱州(今山东掖县);

建州军卒叶浓拥军叛乱,攻福州;

军贼杜用拥军叛乱,占陈州(今河南淮阳);

溃兵宋进拥兵叛乱,犯泰州(江苏);

关中乱贼史斌犯兴州(今陕西略阳),僭号称帝;

淮南乱贼刘忠犯蕲州(今湖北蕲春),入舒州(今安徽潜山),杀通判孙知微;

京东乱贼李昱陷兖州;

京西乱贼贵仲正陷岳州(今湖南岳阳);

淮南乱贼靳赛犯通州(江苏)

韩世忠的小校李在,占据高邮(江苏)闹割据

在高宗大本营向扬州转移途中,韩世忠属下的统制孙琦,只因左正言(谏官名称)卢臣中斥责御营护军擅行无军纪,就在高宗眼皮子底下将其追打得堕水而死,随后率本部兵叛乱而去,时任御史的张浚立即奏夺韩世忠观察使,以示惩诫,“上下始知有国法”。

御营平寇前将军范琼自东平引兵至寿春,其部兵竟擅杀守臣邓绍密。江西曹成、湖南扬么等反贼,均拥贼众不下二十万。万人上下的反叛武装,草头司令,不可胜数。

高宗三年三月,高宗亲手提拨的扈从统制苗傅,御营右军副统制刘正彦,因对人事不满,在金兵陷鹿州,水贼邵青陷泗州(江苏淮安西部,毁于清康熙年,后没于湖泽湖中)的严峻形势下,发动兵变,杀大臣及内侍百余人,逼高宗退位,拥立其兄钦宗尚在吃奶的幼子,请隆佑太后(高宗嫂,钦宗妻)垂帘听政。

韩世忠、刘光世、吕颐浩、张俊等主要将领从前线撤下宋军本就不多的主力,回兵勤王,使人心离乱,金兵趁机大举进攻

东京留守杜充畏战,亦假借勤王名义放弃东京,退至建康(今江苏南京)

山东主官知济南府刘豫降金,河南、山东尽失。隆佑还政高宗,但苗、刘拥兵拒战,加据了内乱,牵制了大量抗金兵力,更使金兀术十万大军如入无人之境,一举占领建康,随即兵临南宋大本营明州(今宁波)城下,迫使高宗避敌海上。

担负保卫大本营重任的张俊,为保存实力,擅自引兵避战,得使金兵趁高宗不备,借大雷雨的当夜入海偷袭帝船。

在隆佑太后避难的虔州(今江西赣州),卫兵与民兵互相攻击,纵火肆掠三日,民兵数万围城,叛将胡友亦来凑热闹,各方混战,无分敌我,直杀得浑天黑地。

同时,金兵陷潭州(今湖南长沙)。

金兵退,鼎州(今湖南常德)乱民钟相乘机而起,自称楚王陷澧州(lǐ,今澧县);江、淮宣抚司溃卒李选陷镇江;护卫统制杜彦及后军杨世雄则在江西拥兵叛乱,攻占永丰县,杀知县赵训之。

南宋初年比明朝末年还乱,高宗曾经被逼退位,但是南宋没有灭亡,因为,有伟大的高宗。高宗南迁的策略英明无比,高宗的见识比手下大臣强多了,明朝的崇祯皇帝拍马也赶不上伟大的高宗。

三。吃人的岳飞军队

岳飞嫡孙岳珂所著的《鄂国金佗稡编·卷第二十五·吁天辨诬卷之五·承楚辨》记载:  

“先臣(即岳飞)还师保泰,虏骑二十万披城而阵。先臣独以扶伤饥羸之卒,贾其勇于累战之余,柴墟再捷,河流为丹。先臣率先士卒,身被两枪,犹乘胜逐北。虏既退遁入栅,先臣尽护数十万之生聚保柴墟……饷道无所从出。先臣乃刲尸继廪”

刲,音亏,割杀,割取;割者,分解。

廪,储存粮食的仓库,代指存粮。  

上述记载说明,在泰州保卫战时,岳飞军队被金兵追赶,曾经拿人当粮食,古代的战争残酷。人吃人在南宋初年并非罕见,南宋抗金劲旅“八字军”,也是靠着腌人肉坚持作战的。至于百姓相食,更是不胜言记,当时把人称作“两脚羊”,已和猪狗牛马完全没有分别了。南宋初年的局势,没有那么富有,可以说的上内忧外患,高宗和秦主和,整顿内部根本没有错,更不是投降派。如果和金拼命,就会有岳飞军队吃尸体,甚至南宋会因此灭亡。而儒教信徒不顾当时的情形,只会高喊“战战战”,战败了,再把责任推卸开,最后找个替死鬼,同时树立岳飞一个神,儒教就可以继续意淫了。

四。“绍兴和议”----赵构誓表

对“绍兴和议”记载最为详细的,是南宋方面李心传的《建炎以来系年要录》(以下简称《要录》),但是《要录》极力回避南宋向金奉表称臣一事。例如它把绍兴十一年十一月出使金国的何铸称作“(充)大金报谢使”,其实他的准确称呼是“(充)金国报谢进誓表使”;《要录》还将南宋向金所进的“誓表”篡改成“誓书”。

问题的关键在于,“表”与“书”是两种不同的文体,“表”只用于下对上,而“书”则既可用于上对下,又可用于下对上,或者用于对等之间。“表”的开头有固定的格式,即“臣某言”。其他南宋方面的史料也多有取舍、回避。 好在《金史》(宗弼传)却如实地透露了这个信息,他抄录了赵构“誓表”。 为尊者讳,为君王讳,后人所能够学习到的历史何尝不是如此。

誓表 “臣构言,今来画疆,合以淮水中流为界,西有唐、邓州割属上国。自邓州西四十里并南四十里为界,属邓州。其四十里外并西南尽属光化军,为弊邑沿边州城。既蒙恩造,许备藩方,世世子孙,谨守臣节。每年皇帝生辰并正旦,遣使称贺不绝。岁贡银、绢二十五万两、匹,自壬戌年为首,每春季差人般送至泗州交纳。有渝此盟,明神是殛,坠命亡氏,踣其国家。臣今既进誓表,伏望上国蚤降誓诏,庶使弊邑永有凭焉。”

誓表的内容揭示,南宋的地位相当于金的附属国,但我不认为是耻辱,总比灭亡好。崇祯为了面子而最后上吊,有人竟然说明朝因此最有骨气,实在是搞笑。皇帝的本质是什么?皇帝是政客,政客就是卑鄙无耻,政客的最高境界是保持或者得到更高的地位。政客不是愤情,逞一时之快就完了。高宗比崇祯高明多了。

总之,宋高宗不是胆小鬼,相反,他有大智大勇,在南宋初年数路狼烟,遍地烽火,内外夹攻,百孔千疮的情况下,成功的建立了“南北朝”,南宋经济和文化繁荣。而当时和现在高叫北伐北伐的,是无知之辈,其水平也就如明朝的崇祯一样,结果也必定悲惨,正如明朝灭亡在崇祯手里一样。爱国没错,但要考虑当时的形式,否则,爱国者就变成了爱国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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