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港小镇,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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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你先生来自鹿港小镇
请问你是否看见我的爹娘
我家就住在妈祖庙的后面
卖着香火的那家小杂货店

假如你先生来自鹿港小镇
请问你是否看见我的爱人
想当年我离家时她一十八
有一颗善良的心和一卷长发

台北不是我的家 我的家乡没有霓虹灯
鹿港的街道 鹿港的渔村
妈祖庙里烧香的人们
台北不是我的家 我的家乡没有霓虹灯
鹿港的清晨 鹿港的黄昏
徘徊在文明里的人们

假如你先生回到鹿港小镇
请问你是否告诉我的爹娘
台北不是我想像的黄金天堂
都市里没有当初我的梦想

在梦里我再度回到鹿港小镇
庙里膜拜的人们依然虔诚
岁月掩不住爹娘纯朴的笑容
梦中的姑娘依然长发迎空
再度我唱起这首歌 我的歌中和有风雨声
归不得的家园 鹿港的小镇
当年离家的年轻人
台北不是我的家 我的家乡没有霓虹灯
繁荣的都市 过渡的小镇
徘徊在文明里的人们

听说他们挖走了家乡的红砖砌上了水泥墙
家乡的人们得到他们想要的
却又失去他们拥有的
门上的一块斑驳的木板刻着这么几句话
子子孙孙永宝用 世世代代传香火
啊——鹿港的小镇

苦涩的沙吹痛脸庞的感觉
像父亲的责骂母亲的哭泣
永远难忘记
年少的我喜欢一个人在海边
卷起裤管光着脚丫踩在沙滩上
总是幻想海洋的尽头有另一个世界
总是以为勇敢的水手是真正的男儿
总是一副弱不禁风孬种的样子
在受人欺负的时候总是听见水手说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

长大以后为了理想而努力
渐渐的忽略了父亲母亲和
故乡的消息
如今的我生活就像在演戏
说着言不由衷的话戴着伪善的面具
总是拿着微不足道的成就来骗自己
总是莫名其妙到一阵的空虚
总是靠一点酒精的麻醉才能够睡去
在半睡半醒之间仿佛又听见水手说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
(music)
寻寻觅觅寻不到活着的证据
都市的柏油路太硬踩不出足迹
骄傲无知的现代人不知道珍惜
那一片被文明糟踏过的海洋和天地
只有远离人群才能找回我自己
在带着咸味的空气中自由的呼吸
耳畔又传来汽笛声和水手的笑语
永远在内心的最深处听见水手说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




住在西北角 发表评论于
满含热眼水,
抽动唇上肉,
鸡冻高喊:
我要做大,力,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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