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之初
眺望古巴
对看过不少大城市的我,基韦斯特岛着实不大,但这小岛让人喜欢的是,清静清新,人来人往慢慢,车过车去也慢慢。大香蕉树叶子在微微海风的吹拂下优雅地摇着,搞得人也有点欲神欲仙。岛上有个不太大的但按一定比例漆成红黑黄红黑的大陀螺似的胖柱,有很多人排队和它合影,柱旁石台上刻着:纪念曾为投奔自由而死去的上千名古巴人。
站在岸边一米来高的砖砌围栏前,放眼望去,一片茫茫。九十多英里外,就是社会主义。凭栏,很容易伤感。想起一美国朋友的话:社会主义不是不好,而是太好。我真想过去看看“太好“,看看卡斯特罗,他的身子是否还好?不知是否因为离得近,竟觉闻到一种曾经熟悉的味道,但毕竟时过境迁,味道好像变了。潮潮的黄昏风吹来,我曾经的“革命腰杆子”有些疼,想当初,腰杆子是硬朗的。二十年前受过次腰伤,硬腰杆就不硬了,一有“不小心”,就得躺几天。“大江东去浪淘沙,下了西洋难回家。“家中的老妈妈,已是满头白发”。
按说,古巴跟咱没多大瓜葛,不经意间我却哼上了:我站在海岸上,把祖国的台湾省遥望。。。。
这歌旋律真好,近年没有了。这世上还有四个社会主义国家:古巴,朝鲜,中国,越南。两个硬朗,两个改革.。硬朗。“冻死迎风站,饿死不弯腰;改革,“干前人没干过的事业”“摸石头过河”。为啥要改?有错;为啥要革,保鲜?不鲜?革命人怎么永远年轻?折腾不折腾不折腾折腾。硬朗着,“痛并快乐着“,改革着,快乐着并痛。我的国家,改革开放三十年了,生个娃娃,娃娃都又生了个娃娃。 “三十年河西”完了,还在开放改革,有没有长治久安?总不能不停地“高大全”改革吧?老这样,人觉着老在风口浪尖,有钱就转到外边。私有公有公有私有公私有有公私,不走邪路,不走老路,老走看不清的路?
哈瓦那,听说很美。古巴,再咋说,也是条汉子。“美丽的阳光照什么,那里是我的家”?
捕鱼的鸭
在KEY WEST 有种能飞的捕鱼的鸭。它立着,绝对看着是鸭,春江水暖时,它先不先知,那我不知道;它飞起来,很像鹰,翅膀很长,飞得好看,它爱干的活,就是用嘴叉鱼。它先展翅,再回旋,向下看,扎猛子,迅雷不急掩耳,情急不顾礼数,去叉鱼,看上去很美。
我呆呆看了好久,竟喊出:“溲 思犸特”。旁边一美国人说,NO , 它不是个好的扑鱼者,你看,它扑好多次也叉不住一条鱼。我又看了好大一阵,确实如此。也是,虽然会飞,鸭子怎么真能捕鱼?想起前两天看到的一个近年跑到外国的大贪大鱼的长单,钱数和国数都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