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 对「磨擦事件」的曲解
■ 一、前言
８８１０１６１５１６始
抗战期间，在敌后共军与国军游击队不断发生衝
突，被称為「磨擦事件」。磨擦事件之起因，由於
中共所持对抗战之态度，违背其服从政府及军事委员
会指挥之诺言，不听政令军令，越出其规定战区，
攻击并吞噬敌后民团及国军，阻碍并消灭敌后合法政
府，以扩张武力，建立偽政权所引起，亦即毛泽东
所谓「先斩后奏」及「斩而不奏」所引起。时至今日
，中共史家仍将此一磨擦事件，归咎於政府及国军
，以致是非颠倒，真偽莫辨，本节针对此一问题，加
以驳正。
[260]
■ 贰、中共对磨擦事件之曲解
中共史家张宪文所著之『中华民国史纲』一书中
之第五编第二节有一段题為「国民党製造反共
磨擦」谈到﹕
一九三九年下半年至一九四○年初……国民
党的反共反人民活动日益加剧，製造许多磨擦事件
掀起了反共浪潮。……蒋介石先后製造了山东博
山、河北深县、湖南平江、河南硜山等一系列反
共惨案，残杀共產党人，袭击抗日军民。有些惨
案是国民党当局精心策划的。如平江惨案，早在一
九三九年五月三十日，蒋介石就密令军令部长徐
永昌……密电陈诚、薛岳﹕速将新四军平江嘉义留
守处人员黄耀南、徐正坤等一一解决。於是六月
中旬发生了残杀共產党员和革命群眾的大惨案。…
…在这同时，国民党调兵遣将，部署兵力，进攻
解放区，他们进攻的矛头指向中共中央所在地陕甘
寧边区。……一九四○年二月，冀南地区的国民
党军石友三部，袭击八路军。三月，蒋介石又命令
朱怀冰部进攻太行山的八路军。……九月十六日
，毛泽东发表谈话，所持态度是﹕人不犯我，我不
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在军事上进行了针
锋相对的斗争。（註三八）
以上所述，是中共将抗战时期的磨擦事件，諉过给国
民党军队之说法。
■ 参、对中共曲解磨擦事件之驳正
事实上，此等磨擦事件，在山西、河北、山东等
地者，由十八集团军所引起，在江苏、安徽等地者
，由新四军所引起。（註三九）例如在山西这方面，
由於八路军经统帅指定其在晋北敌后游击，受第二
战区司令长官阎锡山之指挥，於是该军首先在山西境
内造成磨擦事件﹕新军叛变。（註四○）王建民著
『中国共產党史』一书有详细的谈到﹕
抗战既起，阎锡山在山西组织「牺牲大同盟
」，引用左倾份子，於同盟之下，设决死队。决死
队成立於民国二十七年二月，其最高组织為纵队
。……牺盟与决死队均有共党份子所渗透，故一俟
武装建成，第一著即為消灭所谓「旧军」。其进
◎
◎ 请读者注意﹕民国二十七年二月，山西省内，
◎ 共党份子所控制的「新军」
◎ 要消灭「旧军」，这就是製造磨擦！
◎ 这是由共產党份子所引起的衝突！！
◎
◎ 同為中国人，
◎ 同要抵抗日本的侵略，
◎ 日本军队就在眼前！！
◎ 為什麼还要分化中国人的力量！？
◎
◎ 理由很简单，
◎
◎ 俄国由民国八年左右，开始向中国社会
◎ 投入共產主义思想，
◎ 投入无產阶级要打倒资產阶级思想，
◎ 投入无產阶级要打倒封建主义思想，
◎
◎ 我们本来有一个分工合作、互相协助的
◎ 传统中国社会，但是，
◎
◎ 被马列共產主义邪说毒化之后，於是，
◎ 被毒化的「中国人」便在中国社会製造分裂，
◎ 要把「资產阶级」、「封建主义」由所谓
◎ 的「无產阶级」分离出去，
◎ 并且共產党要致力打击所谓的「资產阶级」、
◎ 「封建主义」！
◎
◎ 这就是被毒化的「中国人」要製造
◎ 「磨擦事件」的动机，
◎
◎ 虽然这些被毒化的「中国人」製造了
◎ 「磨擦事件」，但是，他们还要把责任推到
◎ 中国人的头上！！
◎
◎ 请大家张开眼睛看清楚﹕
◎
◎ 全世界那一个国家能够同时
◎ 製造自己的社会分裂、
◎ 製造自己的社会动乱，
◎ 而又同时迈向现代化的强国！！！？？？
◎
◎ 没有！！ 这是不可能的事！！
◎
◎ 俄共向我国社会投入一个製造动乱的「炸弹」
◎ ～～马列主义～～而中共还奉為宝典！！？？
◎
行方法為将本身所统帅之决死队、游击队、人民武
装自卫队及工人自卫队等一律均称之為「新军」
，原為晋绥军之王靖国、赵成綬等部则称之為「旧
军」，划分壁垒，互相对立，同时极力宣传「新
军」為政治化、主义化之军队，惟有新军才能抗日
，旧军完全无用，进而号召「必须接触顽固份子
（指旧派）之武装，发扬新军之优长，方能作到无
条件之存在」。民国二十八年三月，锡山在陕西
宜川县境之秋林镇，召开军政民高级干部会议，思
对共党在新军中之猖獗，予以遏止。秋林会议决
定将「新军」重行编制，牺盟共党份子遂公开发表
宣言，以反对「顽固份子」，反对「合法汉奸」
◎ 民国二十八年三月，山西的共產党提出所谓
◎ 反对「合法汉奸」？！
◎
◎ 在所有自由人呼声中，自由人避免把中共形容
◎ 為「汉奸」，
◎ 但是，看到中共所称的所谓「合法汉奸」，
◎ 自由人不禁要问﹕
◎
◎ 日本以武力进攻中国，
◎ 另一方面，
◎ 俄国掠夺我国五百八十八万三千八百平方公里国土！
◎ 俄共向我国社会投入必定製造动乱的马列邪说！！
◎
◎ 投日的汪精卫，大家公认為汉奸。
◎ 那麼，
◎ 投俄的「中国人」，是否為「合法汉奸」？？！！
◎
等名义，攻击王靖国、陈长捷等，并反对集中训练
，「新」「旧」军之衝突，由是不断发生。牺盟
县长并鼓动牺盟群眾举行反「顽固份子」示威运动
，企图反抗。其中以独立二旅政治部主任韩钧為
最积极，酝酿叛变，调动队伍，作军事準备，企图
一举而佔领六区。佈置完竣后，即开始解决六十
二军及十九军之补充营，最后张文昂、韩钧即公然
叛变，影响所及，晋东南及晋西北之牺盟共党武
力遂乘机打成一片，在各地不断异动，山西全境遂
呈现整个变乱。……十二月七日，韩钧以「受教
学生」名义向锡山发出虏电，公然叛变，锡山即予
以撤职查办处分，旋以叛军势甚猖獗，乃令第三
十三军之两旅，十九军之全部，及七十七师之两团
，合力进剿。二十一日，将叛军盘踞石楼根据地
之康城、石口克复，叛军六团之眾，北窜招贤镇，
藉十八集团军一一五师林彪部之掩护，与赵承綬
部对峙，其另一部共四团，则由张文昌率领窜至渊
源一带，与晋东南三区行政专员共党份子薄一波
会合。由是晋东南及西北各地之不稳部队，即相继
响应叛变，而八路军亦公然与之勾结声援，在各
地进行骚扰。此一明显事实為中共违抗命令，族令
国军叛变，且其结果為新军十二个团被共军兼併
十个，无可争辩。而中共居然指控阎锡山「背信弃
义，发动内战」，甚至诬之為「中日提携」。
（註四一）
中共见晋省驻军力量雄厚，牺盟会份子复杂，乃百端
勾引牺盟份子韩钧与三区专员薄一波等，勾引军队
叛变者达十二团之眾，阎主席派军平乱。中共始则鼓
吹叛军為进步份子，进而公开援助叛军，贺龙部三
五九旅，未奉命令开往陕北缓德，复自动开返晋西北
，与叛军合流，倡言打通陕北晋北冀北，急图排斥
中央在晋鲁政权，逼使友军脱离晋冀察境界。
● 中共曾声言
● 「华北為十八集团军自艰苦奋斗中取来」，
● 其弦外之音，可以想见
● 「磨擦事件」是中共所製造。
兹从「阎锡山将军告晋省全体牺盟同志」一文中，亦
可知磨擦问题真相。阎将军说﹕
自绥东抗战以来，我牺盟在全国抗战歷史上
，有它光荣伟大的功绩，这都是我全体牺盟同志艰
苦奋斗的收获。不幸隐藏於我牺盟组织内部之别
有阴谋的偽装分子掀起晋西事变，以致一部军队被
劫持叛变，各地民运工作多陷停顿电源稳定器尖叫一声，墙上供电未断。，各地同志或
被叛变分子欺骗宣传所矇蔽，或為其武力所胁迫，
致形成混乱之局，大敌当前，遭此变故，实所痛
心！事实如何，不能不為我全体同志道之﹕
一、晋西事变爆发之后，我陆续从背叛牺盟分子
所发之一切言论文件，得到一个结论，就是他们已
经赤裸裸自招了他们的立场，和他们对牺盟的企
图，充分证明了这些别有组织背景的偽装分子，一
向在牺盟内部所进行的各种阴谋活动与政治企图
。我為抗战排除万难成立牺盟会，并為适应抗战紧
急需要大量提拔青年干部，原期对国家民族尽最
大力量，不意此等偽装分子混入内部，只為部分利
益，不顾民族利益，际此抗战进入千钧一髮的阶
段，脱离国家民族立场，捏造事实，进行分裂……
此不惟是我牺盟的叛逆，亦乃国家的罪人，应為
全体牺盟同志所彻底认识者。
二、事变一开始，此少数阴谋分子所捏造之唯一
口实，第一是山西已局部投降妥协，第二说我被顽
固分子包围，在事实证明我全体军民依旧在前方
与敌浴血苦斗……始终不渝！但对一切危害抗战製
造分裂的阴谋活动，决不予宽容，阴谋分子之欺
骗宣传，绝不能掩盖铁的事实於永久。
三、事变发生以来，使我多数牺盟同志蒙受其害
。或不明真相盲从附逆，或迫不得已，被其裹胁，
加之各地情况遽变，一时未复常轨，致榜徨歧路
莫知所措者亦属不少。兹所告者，我牺盟政治立场
与路线，始终不变，团结不愿做亡国奴的人一举
抗敌，是我国的基本精神，今日牺盟的恶运，乃少
数分子背叛牺盟所造成，我全体同志应认清是非
与利害，勿為无稽谣言所动摇，要百倍的坚定自己
的立场，一本以往精神，站在牺盟的旗帜之下，
奋斗到底，我已告知各地军政当局对各地牺盟同志
加以保护，对於明瞭事实真相后觉悟归来的同志
，尤予以切实之保护，望我全体牺盟同志，明辨是
非，负起拨乱反正的责任，勿為奸谋所迷惑，是
所至盼。（註四二）
另外在河北、山东、江苏方面由於十八集团军违
令越出其作战区域，进入河北、山东，而新四军违
令进入苏北，侵犯留置敌后之国军及保安队，并破坏
当地合法行政机构，於是在各该省亦发生磨擦事件
。据民国三十年三月四日军事委员会对国民参政会二
届一次大会所提军事报告，其经过如下﹕
民国二十七年，十八集团机车走到我窗外突然猛然加速，几乎每天如此。
军已自由开入河北
，是年十二月，集中贺龙、赵成金、吕正操等部，
及时进纵队、青年纵队，用围攻袭击方法，在博
野、小店、北邑、冀县、北马庄、武靖、安次、赞
皇、元氏、赵县、隆平、武安、上焦寺、锁金寺
等处地区，次第解决河北抗日民军张荫梧部、乔明
礼部，及丁树本、张锡九、尚中业、杨玉崑、赵
天清等部，於是中央所编成在河北之抗日民军，悉
被摧残。民国二十八年，十八集团军徐向前部窜
至山东，遂在山东到处围攻地方团队，如长清之第
一区保安司令部，寿光之第十四区保安司令部，
鱼台、鉅野、莱芜、蒙阴等县团队，不被解决，即
◎ 民国二十八年左右，华北的日军佔领区内，
◎ 有中央政府所成立的敌后抗日游击队，及敌后地
◎ 方政府组织，
◎
◎ 共產党的八路军可以不受日军阻挠，进入沦陷区
◎ 兼併中央政府的地方抗日游击队；但是
◎
◎ 中央政府的国军却不能够进入沦陷区，保护中央
◎ 政府的地方抗日游击队！！
◎
◎ 毛泽东在日军佔领区的「七分发展」，必须要有
◎ 日军的默许合作，才可能有效！！
◎
◎ 日军在佔领区内攻击八路军，不是比攻击中国军
◎ 的大部队更容易吗？但是日军却不阻碍共军！
◎
◎ 这说明一点﹕
◎
◎●日本军阀在故意培植对抗中国政府的叛乱势力！
◎ 也就是，
◎●日本军阀故意让共军消灭抗日的中央游击队！！
◎
◎ 而日本政府的所谓「共同防共」只不过是用以欺
◎ 骗中国人的谎言而已！！
◎
◎ 下面是另外一个观点，驳斥日本军阀的所谓
◎ 「共同防共」。
◎
◎ 参《蒋总统秘录》第十二册，第九页﹕
◎
◎ 『实际日本所谓缔结协定、共同防共者，目
◎ 的本不在防共，也不在於防俄，而实在於借此
◎ 名义以亡华。不然他如果為了国防或真是对俄
◎ 关系，那末，当张鼓峰军事衝突时，何以他的
◎ 驻苏大使重光葵向苏俄外长如此卑下却步而最
◎ 后终於屈服？就可见他今日对我国提出所谓共
◎ 同防共云云，祇不过外欺世论、内欺国民，而
◎ 要向中国要求得华北、内蒙驻兵的一个幌子罢
◎ 了。』
◎
遭袭击。九月以后，鲁东保安部队，被其解决者
，计有博兴保安第八旅，鲁东九梯队，招远保安第
二十七旅，邱县、莱芜、东平、泽县等保安队，
及鄆城区常备队，此外各地之民眾自卫组织，被解
决者不可胜数，
● 山东省政府驯至无法行使职权。
◎ 这正是日本侵略军所希望共军做到的事情～～
◎ 瘫痪中国政府的抗日力量！！
民国二十九年一月，十八集团军在河北方面，又集
中一二九师、一一五师，并分调徐向前、贺龙、
吕正操、杨秀峰等部，分途向冀中、冀南之国军猛
攻，三月中旬，冀察战区总司令鹿钟麟及朱怀冰
、高树勋等部，均以被攻不已，更不忍同室相残，
乃忍痛退出冀察，高树勋等向黄河以南鲁西转进
，鹿钟麟、朱怀冰等向晋东南转进，而十八集团军
仍复节节进逼，经统帅部迭电制止，乃為时无几
，而孙、高两部，又复被其数度围攻，
● 共军力谋消灭河北省政府
● ，使之不能行使政权之暴行。
……据此事实，该军用意，不外袭击友军，发展其
势力，而实為敌作倀，自残手足，结果所至，不
仅破坏整个抗战计划，且实际上仅為协助敌军建设
其佔领区而已。（註四三）
观以上所列事实，明明為共军侵入国军防区，攻击国
军，而毛泽东於民国二十八年九月十六日对中央社
等记者谈话中，竟称张荫梧在河北，秦啟荣在山东「
无法无天」，并称﹕「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
犯我，我必犯人。」可谓武断已极。兹节录河北民军
领袖张荫梧為河北磨擦真相覆毛泽东之说明，以驳
斥毛之谬论。张荫梧说﹕
……自卢沟桥事变爆发以来，河北民军奋战
华北，其所给予敌人的打击，及整个华北抗战的作
用，已有铁的证据摆在这里，儘管毛泽东先生用
如何样的「谣言攻势」来诬蔑，绝掩没不了所有的
事实。如果我们不是健忘的话，大家还记得民国
二十六年九月二十二日中国共產党所发表有歷史意
义的共赴国难宣言，和歷次中共负责人堂堂正正
的「精诚团结」「抗战到底」的口号，但是出人意
外的，正当全国抗战处於最艰巨阶段的今日，毛
先生却盛气凌人的以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与「礼尚往来，来而不
返非礼也」云云的态度向全国人民挑战，使一切爱
护祖国的人都不得不担心到共產党再演长城抗战
之故智，予正在进行中的抗战建国伟大事业以莫大
危害！而我们的敌人～～日本帝国主义与汉奸汪
精卫等叛徒，却以热烈欢迎的态度，扩大「谣言攻
势」，以毛泽东的谈话作為他挑拨离间的唯一机
会。毛泽东说﹕「张荫梧、秦啟荣是两位磨擦专家
，简直是无法无天，同汉奸行為很少区别」什麼
事实呢？「打八路军的时候多，打敌人的时候少」
。毛泽东是多麼善於攻击异己！自然，在全国一
致，一心一意的和敌人作战的时候，唯有「汉奸」
二字可以制人於死地，假使我不是一个中国国民
党党员的话，也许中国共產党更会加以「托匪」的
头衔。因為这是他们用以与排斥攻击异己唯一工
具，全国人士，尤其在战区曾受屠害的民眾，都早
经深切了解。但是，我今天提出所有这些问题，
绝不是如毛泽东的观点来找「磨擦」，同时也不是
辨别是非（因為整个的是非，国人早已瞭解，用
不到我多解释）。中国的抗战已经快将三年，在这
空前未有的民族危机时期，稍有天良，也会知道
﹕只有举国一致，争取民族解放，完成抗战建国的
神圣事业，才能求得个人的生存，没有国家，没
有民族，仅有一个党也不会有什麼出路。唯其如此
，我们必须牺牲个人的，一党的利益，在全国人
人所信仰的三民主义的旗帜之下，求大中华民族的
胜利，反对割裂统一的一切特殊组织，反对破坏
团结，拥护中央政府，拥护 蒋委员长，為三民主
义的实现而奋斗到底！中国共產党内有许多热烈
爱护祖国的，他们的党员，对於目前抗战形势，自
然有不少和我们具同一的认识，他们当不顾一切
惨杀自己兄弟的事件﹕然而可惜他们所听所看的尽
是些相反的宣传，像在河北被策动进攻民军而死
的八九百战士，如果英灵有知，死怕也不会瞑目
的！（註四四）
毛泽东指张荫梧為「磨擦专家」，其主要原因，自然
由於河北民军坚持抗战，未能俯首贴耳以受其屠杀
，未能依共產党之意旨，听命帮助其宰割河北人民，
窃夺华北政权，实现其一切阴谋，所以八路军总司
令部驻冀代表朱瑞，在陵川时，对河北民军工作数月
，因鉴於「分化」「争取」之困难，乃致函於张存
实等，批评荫梧「专门向右看齐」！於是拉拢不成，
便施之以分化瓦解。打了别人，回过头来还反诬人
為「磨擦专家」。此种颠倒是非，阴险毒辣的狡计，
断难以一手掩尽天下耳目，荫梧对於自命為中共负
[267]
责人毛泽东之诬衊，卒不愿多费唇舌，但為抗战前途
计，為个人名誉计，不得不略加辩正。
另据民国二十九年十一月由尖兵半月刊社编之『
磨擦问题真相』一书，针对毛泽东诬指张荫梧「无法
无天」之论调，提出十大问题请全国同胞公判﹕
一、割裂中央在华北之行政系统，设立「晋
冀察边区政府」，违抗中央命令，不取消「冀南行
政主任公署」及「冀中政治主任公署」等，是否
不是破坏统一之封建割据，是否不算「无法无天
」？二、擅自印发边区银行钞票，发行救国公债
数百万，是否不算「无法无天」？三、拒绝河北省
政府行使职权，擅自颁佈法律命令，委派专员县
长，是否不算「无法无天」？四、强迫征收河北地
方抗日武装，掠夺民间财富，绑票勒捐，复加托
派汉奸帽子，擅肥噬人，损罚之外，暗杀活埋，使
河北生灵涂炭，冤气冲天，是否不算「无法无天
」？
● 五、以诱骗威胁手段，解决了段海州部、
● 赵棣华部、孟阁臣部、竇同义部、
● 邵北武部、史省三部等，
●● 并将抗敌最有成绩军纪最好的赵棣华，
●● 史省三，及史之旅长愚忱，政治主任
●● 安克贞割鼻砍头，
● 难道这几位抗日英雄也是「磨擦专家」？
● 这种行為是否不算「无法无天」？
◎
◎ 共產党在抗日时期，进入沦陷区， ○事实○
◎ 不受日军的攻击，能够自由发展，兼併 ○事实○
◎ 中央政府的敌后游击队，并且 ○事实○
◎
◎ （中国共產党） ○事实○
◎ 「将抗敌最有成绩军纪最好的赵棣华， ○事实○
◎ 史省三，及史之旅长愚忱，政治主任 ○事实○
◎ 安克贞割鼻砍头。」 ○事实○
◎
◎ 有一个合理的解释﹕这就是，
◎
◎ 日军放行，让共军在日佔区内自由行动， ●推测●
◎ 同时，日本开出了一份「抗日最有成绩」 ●推测●
◎ 的名单，要共军去消灭这些抗日英雄，以 ●推测●
◎ 作為日军翼护共军在沦陷区内消灭抗日游 ●推测●
◎ 击队以壮大共军的交换条件！！ ●推测●
◎
◎ 当然，如果这项推测属实，中共及日本都
◎ 绝对不会承认这一笔暗盘交易！！
◎
六、在冀中一区，惨杀
及活埋了国民党员二百餘人（其餘各处，尚无法统
计）此种残暴非法行為是否不算「无法无天」？
七、勾引敌人，消灭抗日友军（友军消灭之餘，则
其收拾人员械弹，以為己有。）此种行為，是否
不算「无法无天」？八、扶植地方氓痞，鼓动阶级
斗争，搜括食粮，屯集深山，利用减租减息口号
煽惑暴动，加深农村困难，减弱抗战力量，阻碍建
国进行，此种行為，是否不算「无法无天」？九
、对敌人游而不击，敌人走后，则冒人之功，以為
己有，蛮横强暴，截夺友军所获敌人械弹，并以
解决友军枪械捏报為战利品，此种行為，是否不算
「无法无天」？十、表面高唱「统一战线」「拥
护中央」，实际则阴谋反对，禁止悬掛党国旗及
总理遗像（各种民眾集会场所，只悬掛马列像及
朱毛像），赤化太行民眾，高唱打倒国民党，反对
三民主义等口号，是否不算「无法无天」？（註
四五）
事实上，以上十问，可说是中共抗战期的十大罪状，
而毛泽东却嫁祸他人，时至今日，相信全国同胞，
自有公正评判，歷史真实，是不容任何人窜改曲解的
。
■ 肆、小结
卢沟桥事变发生， 蒋委员长领导全国同胞，展
开了歷史上神圣的八年抗战，在民族大义的感召下
，军民浴血沙场，前仆后继，写下了中华民族血泪斑
斑、可歌可泣的一页。中共党徒却值此国家生死存
亡关头，偽装输诚，表面宣称取消红军番号，改编為
国民革命军，受国民政府军委会统辖，待命行动，
担任抗日前线之责。实际上，仍保持独立系统，私设
造弹场，不服军令，擅移阵地，狙击国军，煽动叛
变，围攻省县政府，自由扩军。在陇东、河北、陕北
、山西、山东、察哈尔、安徽、湖北等地，夹袭我
军、地方团队及游击部队，其大规模行动，有军事长
官直接向军委会报告者，迄民国三十三年九月止，
在五十次以上，规模较小之不法活动，亦在三百次以
上。
然而中共却将责任嫁罪国军，提出所谓「反磨擦
斗争」口号，毛泽东更发表「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共党诡辩言论，指示「有
理、有力、有节」的斗争原则，共党中央且下达秘
密训令，认為「磨擦是阶级斗争的一种形式，在统一
战线中不能消灭阶级斗争，因而就不能避免磨擦」
。其手法是先散播谣言，谓某部队即将予十八集团军
、新四军不利；继而化装成其他部队製造事端；乘
我军宿营行军，或与日军久战疲乏之际，加以围攻袭
击，胜则诬国军先行挑衅，败则大事渲染，指国军
枪口对内製造磨擦。
在抗战期间，中共此种枉顾民族大义，几近於叛
国之非法军事行动，不但消蚀了政府抗战的实力，
亦且助长了日本军阀的兄燄，揭穿「磨擦事件」真相
，有助於吾人更深一层瞭解中共破坏抗战的真实面
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