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美国一转眼十几年了,我和我的凤凰老公过的很幸福。
爹在我们出国后几年过世了,很可惜没有等到老公拿到博士的那天。欣慰的是我们在当学生最穷的时候给爹盖了房子让爹在人前着实得意了一番。直到爹生病过世,兄弟几个有钱出钱又力出力,为爹养老送了终。
老公信守他的原则,对兄弟姊妹救急不救穷,柴米油盐,居家度日的事绝对不管。但我们总有一笔应急款,以防家里不时之需。
那些小不点的侄儿侄女们都长大了,不论读大学读中专都有我们的资助。有两个已经大学毕业,但还没有看见谁有老公当年的造化。
老公用他的孝心感化了我老爸,现在他们是酒友。提起当年我爸反对我们的“劣迹”,我爸是矢口否认,说没有的事。老公不跟他计较。
妈自然是一如既往地疼女婿,更痛她的外孙女。我们在家乡给爸爸买了房和车,他们过得很好,时不常过来住上几个月。
在我写下这些文字的时候,女儿正跟老公回老家认祖归宗,留我一人在此流泪遥想当年初进家门的青涩年代。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