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和山比较亲近。从雁荡到黄山。步步紧随。
记得12年前爬黄山的时候就信誓旦旦地说,此生绝对不会再爬黄山了。这种累我绝对不会再次尝试。
这种誓言与年少轻狂时的诺言何其相似-------此生除了你,我不会再爱任何人。这种爱我绝对不会再给谁。
这一生很长,誓言如烟,诺言如风。
12年后,我再次爬上黄山。
近8旬的老父和8岁的小儿一路谈笑风生。
我却像受伤的逃兵。往前看,崎岖;往后看,蜿蜒。
进退两难。
光明顶上,大家都有一览众山小的豪迈。
我只是机械地拍照。阳光让我睁不开眼。
接下来的数日,大家依旧是健步如飞地在徽派建筑中流连忘返。
我的腿如同灌铅,举步维艰。恨不得躲在家中,托病不出。
有一种表达,叫言不由衷;有一种旅行,叫身不由己。
心想离开。身体却想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