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之间从热闹喧嚣的北京回到了犹如一潭静水的米国,就好像刚刚看了一出晚场的京戏“大闹天空”。散场后,暮然间跨进了夜深人静的老北京的小巷子。人群声,锣鼓声,花花绿绿的色彩,一下子都通通甩在了脑后,迎面吹来是阵阵经危的凉风。 反差之大,一时间自己的脑袋感到难以适应,真不知这天地间是大呢?还是小?
两周前冒着发热就会被单独隔离,而浪费假期的风险,提心吊胆地穿过了北京机场地毯式的4道体温检测,头一道是测温枪,紧跟着是三道红外遥测,最终才得以进入久违了的老家市区。但根据中国政府的规定,我还要自行隔离一周。京城人的胆子经过了六四,萨斯,再加上高涨房价的挤压变得更小了,而且都变得极其爱钱,怕病。因为有了病不死,也得让医院扒层皮,还是个“钱”字。 无奈,只好先到沈阳,太座哥哥的家里避一避。还是东北人豪爽,拍着胸脯说了:“北京人的命贵, 俺们不怕,什么猪流感,鸡流感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政府此次严格防范也是必要的,不然在14亿人中传起来,这经济损失,社会动荡可了不得!成都等地的烧公共汽车,重庆的割头抢枪,西藏,新疆的暴乱已经够忙于准备60年大庆的政府喝一壶的了。现在,在北京乘地铁,背包都先要经过安检,像在米国的机场那样。显然是有严重不和谐的苗头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