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恋的海森堡一副万般的无奈﹕
“女人的情感真是测不准。”再婚的爱因斯坦更正道﹕
“相对于男人的喜新厌旧而言。”
单身的牛顿不同意﹕
“它总有些惯性。”
保守的马尔可夫附和着﹕
“的确﹐它是可以回归的随机数。”
一本正经的高斯连忙点头﹕
“不错﹐总起来说它服从正态分布。”
多情的卡尔曼摇摇头﹕
“可是﹐在特定情况下可观不可控。”
怕吵的薛定锷不耐烦了﹐
“让我们拿只母猫来做实验。”
达尔文听了哈哈大笑﹐
“人猫乃属不同物种。”
被太太宠坏了的马克思狡辩道﹕
“可是女人和母猫同属于无产阶级。”
实用的杜威满不在乎﹐
“管它呢﹐只要女人还是我的老婆。”
老子忍不住他的经验之谈﹐
“也许是阴阳失调吧。”
出了家的惠能和尚不以为然﹕
“万念皆空﹐何来阴阳﹖”
吃够了大老婆苦的莎氏比亚叹道﹕
“唉,嫁个年长的男人就好了。”
这下提醒了神经兮兮的弗洛伊德﹕
“对﹐对﹐女人有恋父情结。”
娶了舞女的戈德尔各打五十大板﹕
“你们说的都对﹐但却不能证明。”
就在男人们你争我吵的时候﹐
一个柔美的声音插了进来﹐
“谁想吃苹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