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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楼--“接近太阳的高楼”
Shaomuhe 发表评论于
别客气。我已完成对您法国葡萄园的评论。
边走边摄 发表评论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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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介绍!你很有见地啊,有空多给我上上课。
Shaomuhe 发表评论于
台湾是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给我最深刻印象的不是华西街令人垂涎的小吃,不是玉山漪丽的风光,也不是公路旁穿着暴露的槟榔妹,而是这个------农会。
农会是台湾农民的自治组织,一种NGO。由农民自由选举职员和干部。管理农产品的生产,加工,运输和销售;农业信息和技术的传播;存贷款等等。COLLECTIVE BARGAIN 加强了个体农民的地位。由于在经济方面得到切身实惠,农民都自愿参加。在超市的农产品都有条码,它连到产户,就是农会干的。故质量有保证。
日治和两蒋威权时代,农会只是花瓶。解严后它发挥了巨大的威力。台湾的实践证明中国人有智慧操作民主。大陆现在的最大障碍是那个空前强大的既得利益垄断集团。
不过,我深信我们这一代人能看到民主制度在大陆的实现。
边走边摄 发表评论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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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虽然好多了可农民还是难,风险挺大。想想我们真是在天堂,要珍惜,要知足。什么是农会?
Shaomuhe 发表评论于
此人正是我家黄脸婆;和我小舅子下地干活的那位穿连衣裙背坤包(可惜没穿高跟鞋)的时髦太太也是她。那天我们去搭番茄架。种番茄很费工费本,不过每亩能赚1万多元。春节前后紧俏时,昆明市面上能卖到1-2元/公斤。但批发商到田头收购,每公斤只给3-4角。前年洋葱丰收,惜没人收购,全烂在地里,本钱都赔了。农民是整个产供链条上最弱势的一环。假如大陆将来有像台湾那样的农会,农民的日子会长足改善,整个社会也将大有得益。
政治对生产的影响太大了。这些年,科技大大地促进了农业发展;然而,最根本的还是人民公社的解体,商业的活跃,以及农村劳力向城里转移。假如不是华叶汪终止了毛林四的胡作非为,不是邓胡赵开始了从封建奴隶主义向官僚资本主义的过渡,那么我丈母娘家今天可能还是没饭吃。现在的农村政策比较受农民欢迎,负担也轻了许多;然而还有很大的改善空间。
边走边摄 发表评论于
你回来啦!写得那么好发帖到风情坛肯定看得人多多。等着你倒倒时差慢慢道来!
我的电邮址:Yanhanzhang@gmail.com
Shaomuhe 发表评论于
回国一个多月。国内“文学城博客”是被禁的。昨晚回到多伦多,今晨上班才又看到“云南--我亲爱的故乡”,这里添几句:
一,云南人民的生活好多了,尤为农村。我老婆家曾穷得稀饭都喝不上。请参阅赵金娥(正是贱内)著《我在加拿大打官司》(载《炎黄春秋》杂志1999年第7期)。1975年我上她家求婚时,准岳父偷偷到邻家借米。她的两个弟弟开心地窃语:“今天咱家有饭吃。”34年过去,今天她的几个弟弟妹妹每家农付业收入均有15000-25000元/年。水稻单造亩产1吨湿谷,若非亲见,不敢相信。他们的孩子都进城打工了。
二,九月是淡季,游览地仍人满为患。相信腰包渐鼓的农民将是下一批主力军。在火车上见到一队22人的建水农民车游团。他们坐软卧到北京,上海及苏杭等地,6888元/人。我们离家前夕,三个小姨找我商量,要我带她们“出去串串”,“你们后排三个位置空着也是空着,这阵谷子也收上来了,地坝头活计不多,正好去玩玩。”我问她们想去哪?答:“不晓得,你们去哪我们就去哪。”结果去了攀枝花,丽江,大理,宾川和楚雄。一路上兴奋,好奇,叽叽喳喳象三只小麻雀。
三,只要有心,还是能找到游人少又有趣的地方。如:
九乡。每天约300-400人,比附近的石林还美。
元谋县有四座土林。其中的新华土林因偏僻仍养在深闺。我们把车停在水库边,沿依稀的放羊小徑找到它。有一小溪从谷中流出,为它的伟岸添了几许妩媚。回程时在永(仁)武(定)高速入口附近一个叫“雷丁”的小村得到惊喜。这村掩隐于参天大树和繁茂竹林之中,全村有四百多棵古树,全是酸角树。最老的据云南林学院教授考证有1500岁。我存疑。但它须6人合抱,且空心(如嵩山下的“二将军柏”和很多加州红杉)。酸角树不适合做家具,故千年没人砍它。庄子说,木以不材生,人以不才存。是合乎中国国情的哲理。
元谋人化石发现地游人为零,县城的博物馆关闭已9个月。
中虎跳的游人是上虎跳的1/10,下虎跳又是中虎跳的1/10。
蝴蝶泉游人约200-300/天。1971年我去时,全无人,车可开到泉边。
宾川鸡足山每天少于200人。此山很美。
楚雄的价值远被外界低估。该市有一设计别致的博物馆,(其中的恐龙及古人类厅最好),且不须门票。城外的彝人古镇为新建,与丽江古城风格迥异又相映成趣。缺点是没有丽江那跳跃的水(正如您说的它是丽江的灵魂,可除了济南,哪里还有此福分?)
北京的周口店每天游客少于50人。
四,水资源的破坏是最致命的环境破坏。1970年,我用手拎铁桶即可打到井水。而今全城的井都早已朝天。1971年我去丽江,玉龙山的雪线在半山腰,现在在海拔4500米以上,估计损失2/3以上。雅礱江与金沙江汇合处以下25公里的迤资村,1970年我在那里横渡过金沙江。此次故地重游,当年我下水的那块大石已高悬岸边,江水浅了一公尺多,且没了当年汹涌咆哮,一泻千里的气势。探探江水也不再刺骨(雪水少了)。觉得我的体力还能再干一次,老婆死活不让:“你还20岁?要玩命呀?”
这里既有全球暖化的因素,也有中国自己执政的错误。看来还会再恶化,很无奈。
就此打住。等时差调过后再对您的法国葡萄園发表意见。
我也照了些照片,水平太低不敢上博客。您若能惠赠您的电子邮箱,我将电邮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