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稿:浅议对文学的虔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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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读了一篇有关毕宇飞不领文学大奖的报道后,才开始有对文学的虔诚这个概念,才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什么叫对文学虔诚?基于对文学的不同理解,这个问题可以有不同的回答。我想,既然文学是用文字语言来表达人心和人性的一切,那么,忠于文字语言和忠于真实的人心人性就是一个作家对文学的虔诚。这个忠于意思包括:受其感动,为其所用。

为了发表、出版而写,为了稿费而写,为了获奖而写,甚至为了读者红火跟读而写,在那样的虔诚面前,都叫做动机不纯。请注意,第一,我这里的“动机不纯”是就事论事,指不是为写而写,并不含贬义。第二,假如那些积极现象是因为文学作品本身吸引人所至,那另当别论,那是好事一桩。

这世界上有虔诚于文学的作家吗?有。我的身边就有。我常去的一个文学小论坛:伊甸文苑,在那里我有幸认识了许多文才内敛却又秋华难藏的作家。我喜欢七月,一元,叶蒙,李兆阳,南寒,章凝等等一些诗人和散文作家。读他们的作品,我能感到那些精粹的文字是他们灵魂的外化,痛苦、苦恼、追求、渴望和怜悯之心,都在那一行行文字里流露了出来。

对文学的虔诚,其实不光是作家的课题,也是编辑、媒体和出版社的课题。 这个课题,衡量着我们人和我们这个社会的功利程度,挑战我们人和我们这个社会的真诚度、精神层次和良知。

其实大家已经心照不宣,见怪不怪。功利的东西,顾名思义它势必更有磁力。 文学和人类许多行业一样,难逃“献媚”之劫。什么样的人性决定什么样的人的轨迹和命运,功利心本来就是人性之一,能超越这功利心的作家固然有之,但是社会知道他们吗?
我知道,那样的作家,既然他们忠于自己的本性,他们也不会在意社会的承认。

我这里并不是要攻其一点不及其余。人是得吃饭的。“得吃饭”这个简单的枷锁引发了一系列既细微也粗糙的复杂的骨牌之动。 我愿意从人这无助的吃饭枷锁的角度来原谅我们自己的许多功利心。我觉得作家和“俗世”接轨也无可厚非。

但是,无限风光在险峰。孤独是世界的最高峰。能够站在那峰顶独观日落星起的作家诗人们,他们的幸福和欢愉,是世俗之乐难以想象的。

万法归宗。对文学的虔诚和对宗教的虔诚是有共同点的:它们都要求人对包括自己在内的世界的不断超越,要求人的灵命修炼。

我是虔谦 发表评论于
曾经沧海,今经滴水。
虔谦 发表评论于
回复木愉的评论:

谢谢木愉,可是我查过了,没有倒置啊。
木愉 发表评论于
“毕宇飞”名倒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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