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3
周末见了很多朋友,也看了几部沉闷的片子,其中包括《霍乱时期的爱情》、《苏菲的选择》、《意》。没想到陈冲主演的澳洲移民片《意》,名不见经传,竟然特别让我喜欢。演员演得很好,尤其是那个小男孩子。畸形的爱、凄凉的情。大侠不喜欢,因为他向来相信,爱是非常非常简单的一件事情。而我却以为,爱固然简单,却由于人性的自私与贪婪,生命的无常与短暂,还有摆脱不掉的各自良心,而演变得复杂、痛楚。
大概是这类片子看得,又有寒流,清晨乍醒,心中再度觉得阴冷。幸好孩子们一起床就跑来,在我们的大床上又是聊天又是打闹,就暖和过来了。
近来根据教育局指示,深圳各个学校以班级为单位纷纷停课。我们附近的小学,每天都有一些班级开始停课,因为班上至少一半的人发烧。这是深圳疫情的集体感染阶段,据报道,在深圳的甲流患者中,学生占了70%,患者年龄大多集中在15到19岁。
下午小凳凳来家里学英文。四点左右过来,我给他洗了手,吃了水果,讲一点点植物课,布置了读书报告。此间阿小J和阿小T都在旁边凑热闹一起听课,只有一向好动的阿小N,老老实实趴在沙发背上,蔫头蔫脑的。因为忙,也没太放在心上,以为又到游泳的时间,他想耍赖偷懒,千方百计不去游泳。四点半左右,孩子们要准备出发,一摸小N脑袋,有些发热。一边帮着其他孩子准备,一边犹豫着是否让他去游泳。四点四十分,再摸一次,体温已经明显升了上来。
留他在家里休息,今天不游泳。
他的精神眼见着差下去。我打开电视,开始玩WII FIT,试图分散孩子的注意力。这位电玩高手起初还能勉强笑着看我玩,后来就昏昏沉沉,缩在沙发上不怎么动弹。正不知如何是好,凳凳妈送她新煲的肉粥过来,让我给阿小N喝。此时小N虽然精神不好,但是体温还不至于太高,胃口有一些,同意吃东西。给他喂了小半碗粥,没过多久,就被他全都给吐了。一起吐掉的,还有退烧药和感冒药。不过好像退烧药还是起了一些作用,夜间始终保持较低的体温。我带着他睡了一夜,没有感到异样。只是他一直喊头痛,叫嚷着不舒服,显然非常难受,这是从前不大发生的。
11、24
阿小N继续发烧,继续头痛,但是没有咳嗽,症状跟介绍的h1n1不完全一样。不过今天的报纸说,上周深圳就医的感冒患者,100%是h1n1,也就是甲流。凳凳妈也说,小凳不久前患病,医院不给仔细检查,但是估计就是甲流,症状之一也是头痛难忍。心里开始打鼓,觉得应当带孩子去就医,不能这么拖下去。
开始的十几个小时,小N的烧还能靠着退烧药降下来,可是中午再吃退烧药,就没有效果了。体温稳步上升,毫无下降趋势。鉴于甲流的病情发展速度快,耽误不起,便越来越担心小N的情况,怕他的高烧不止,更怕甲流引发的肺炎或者脑炎。
打电话给大侠,让他回来带孩子去儿童医院看病。结果人家医生只给看了一小眼,就验血开方子,让打青霉素吊针。深圳已经遍地甲流,所以只要是有发热病例,所有医护单位一律按照甲流处理,全部点滴注射青霉素,也不查是否甲流了。我们不想打,一则因为验了血,没有任何炎症迹象;二则医院里堆满了病人,单单等那么多个小时,感染生病的机率都是很高的啊。
于是带了回家。阿小N不想吃饭,我和大侠勉强吃了一些,神不守舍。跟凳凳妈通了电话,她建议我们还是去打针——小凳凳最初验血也没有问题的,但是后来病情反复,体温反弹极快极高,感觉还是在医院打针治疗放心一些。又打了个电话给在医院当护士的阿小豚妈妈,她说,当然要去医院看病,甲流病情发展迅速,如果不及时就医,就有可能耽误了孩子!
无奈,大侠带阿小N回去儿童医院排队打针,我带着另外两个孩子在家休息。这个时候,阿小N精神已经非常不好,小脸烧得通红,至少三十九度以上。但是他很乖,向我要了一小瓶果汁,两只小手紧紧抱着,跟在爸爸屁股后边上医院了。临走还没忘了带一只塑料口袋,说是怕吐得到处都是。
我将他们送到电梯间。进电梯的时候,他身体后倾,脑袋留在外边,微弱但是非常清晰地对我说了一句“I love you, mommy”,就进了电梯。我戳在原地,呆住了似的,对着空气站了很久,愣愣地直想要哭。
这些日子,到处都是病人,小区的家长已经不太让孩子下楼去玩儿。起初我们家这三个还下楼去找小朋友,总是悻悻而归。后来干脆放弃,不再下楼,留在家里看书打牌下棋。今天我心里有事,没心思陪阿小J阿小T,早早打发他们睡觉。
家里安静下来以后,着手四处擦洗消毒,再用醋熏,最后把洋葱切碎,分装在小碗里边,摆放在各个床头。
做完这些,依然心神不宁。
看了一会儿报纸,尽是坏消息。上周深圳检测病例全部都是甲流,各地死亡病例的致死原因也不明确,似乎无规律可循。简直就是点点豆豆,点到谁算谁。也难怪,毕竟这是全新的病毒,普通人群对它完全没有免疫力,人人易感。偏偏它的传染性、传播速度和毒力都比季节性流感强,病情进展迅速。而且在深圳及邻近地区,甲流病毒在5岁到15岁的青少年间造成一种罕见的神经系统病变,比较可怕。于是常常,在发病两三天内,患者家属还没反应过来,患者就已经没命了。那个十一岁的孩子小袁,虽然只是被医院宣布脑死亡,但是苏醒的机会微乎其微。他平时健健康康,说病就病,两天之内成为重症。(后续报道:29日,在苦苦支撑了13天之后,这个孩子的心跳彻底停止,被宣布临床死亡。经市甲流临床专家组确认,小袁的死亡诊断为甲流危重症、病毒性脑炎、多脏器功能障碍综合征、重症肺炎、中枢性呼吸衰竭,最终是因为病毒性脑炎引起并发症,导致体内循环衰竭、心跳停止死亡。)
各行各业,不同年龄和健康状况,病毒不管你是谁,自行选择攻击对象。正如那仇敌魔鬼撒旦,那吼叫的狮子,“遍地游行,寻找可吞吃的人。——彼得前书5:8”。看着这些报道,心里生出莫名的恐惧。那是对于完全超出自己能力所及的不可抗力的恐惧,是否定了惯常的骄傲与自我之后的无奈的恐惧。在病毒面前,往日的游戏规则毫无意义。没人还能得意于什么财富、什么聪明、什么功德,一切人等都不过是狂风中的草芥。
“我未成形的体质,你的眼早已看见了。你所定的日子,我尚未度一日,你都写在你的册上。——诗篇139:16”。只不过,这册子的名单,我们谁都看不到。
于是跪倒在地上,祈求上帝宽恕我的过犯与小信,医治阿小N,保守家中其他人的身体健康。很久很久了,没有这样对神祷告过。每天的祈祷与读经,更像是例行公事,而不是与上帝的彼此交通。
我们灵修的时间,往往是每日最可伸可缩的海绵,不论哪一样事情需要时间了,我们都会毫不吝啬地从灵修时间中抽取。总之跟朋友的饭局不能迟到,孩子的功课不能耽误,精彩的小说不能暂停,健身的日程不能更改。那么就不读经了吧,祷告几句便也可以暂停,反正也不在这一天两天,跟神的关系,是长久的事情,呵呵。这便是我们很多基督徒属灵的光景,所以神才经常用痛苦、困顿、惊惧来鞭打我们,令我们警醒,使我们重新跪低身躯,全心向祂祈求,目光彻底回转。
Rick Warren那本小小的Purpose Driven Life,之所以能够在畅销书头把交椅上稳坐三年,怕是与911带给众人的警醒不无关系吧。
就这么横七竖八地联想着,切切流泪祷告着,不住地祈求上帝的宽恕与怜悯,求祂以恩手医治我的宝贝小N。时间仿佛停顿了,表针走得异常缓慢。五分钟,十分钟,怎么这么半天,才只过去了十分钟?!怕惹大侠烦乱,但是又忍不住拨打他的电话,听到医院里边孩子的哭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只有阿小N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只讲了几句,就停下来,没有力气继续。快半夜了,大侠说医院里头还是人头攒动。可以想见所有这些人们内心的惶恐,抱着一个个高烧的孩子,不知道今天会否轮到自己的孩子进重症病房。
黑暗中的恐惧尤为恐惧,因为心里心外都没有光明。我想当世界末日到来,大概也会类似境况。人与人之间,已然无法相互救助。我们每个人都一样,对于面临的灾难,无知地瑟缩。没有预料,没有预防,一切听凭天命。即便有了人群,恐怕也无法从这簇拥的人群中索取温暖。反倒是人群的压力,在成倍地增添这份恐惧。
事后大侠说,当夜在医院里,在患病的密集人群中,他就是这个感觉。
据几天以后的统计,深圳全市当日发热就诊达到了17844人次,其中九成以上为甲流。在儿童医院,平均候诊时间长达四至六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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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相关新闻:
一、视频:深圳近期所有流感病例都将作为甲流治疗
http://video.sina.com.cn/news/c/v/2009-11-25/131148762.shtml
二、报道:深圳11岁甲流重症男孩脑死亡面临停药
南方日报讯(记者/向雨航)在市儿童医院重症监护区门左手边的几张靠椅上,坐满了甲流重症患者的家属,有的双眼布满血丝,有的目光呆滞地盯着重症监护室的大门。在这个重症监护室,有的患者已经昏迷了几天,有的人脑部已经发炎。其中,最严重的危重症患者小袁已经被医生宣布脑死亡。昨日,随着重症监护区第一道大门的开开合合,两眼通红的小袁的父亲袁国强心里也时上时下,期盼着医生出来告诉他儿子已经清醒了,或者情况好转了,“哪怕好了一点点也好”。
“发病太快了”
在接受记者采访的过程中,袁国强一直在自责:“儿子发病太快了,最初我们都就没想到是甲流,一直以为很快就会好的,也曾经想到过可能是猪流感,但是不知道猪流感就是甲流。”袁国强一直摇着自己的脑袋,他说:“我们打工的,哪知道甲流那么严重,孩子症状跟普通流感没两样,以前他感冒打一针就没事了,没想到这次这么严重。”
跟着父母在医院守候哥哥,22日晚上,袁国强1岁半的小儿子也开始高烧,“连烧了三次,最高烧到40度。”昨天,小儿子的情况稍微有了好转又能笑能跳了,医生也告知没有大问题,是一般的病毒感染,与小儿子的无忧相比,袁国强夫妇显然更害怕,“很担心是不是感染了甲流,医生说若要确诊得到东湖医院去,但又担心去了那边情况更严重,还是观察一下再说吧。”
而袁国强夫妻俩此时也出现了感冒和拉肚子的症状,“也到附近医院去看病了,孩子还在昏迷中,不敢走开太远。”大儿子的突然病倒也让这个家庭对甲流有了更多认识,“大人我们倒是不担心了,大人抵抗力比较强,也已经知道甲流有哪些症状,也会注意预防,及时看病,最担心的就是小孩。”
“无论如何我们也得救他”
小袁被宣布脑死亡已经两天了,尽管只有心脏还在跳动,医院和袁国强夫妻都没有放弃,但是,小袁的治疗费用,对于袁国强夫妻来说,是一笔不小的费用,“今天医生已经通知我们,要我们无论如何再交一点,不然就得停用药了。”
来自重庆的袁国强夫妻俩均是普通的打工者,袁国强上班的企业已经倒闭,整个家庭只靠做清洁工的妻子每月1000多元的工资维持生活。小袁在福永和宝安抢救时,已经花的2万元以及儿童医院预交的5000元,也是跟姐姐和朋友借的,“虽然孩子已经成了植物人,但是至少还有一个人存在,我们可以看得见,无论如何我们也得救他。”袁国强的妻子哽咽着说,“只要他的心还在跳,我们就要救他,就算喂他一辈子饭,我们也愿意。”
今年6月,深圳市社会保险基金管理局将发热隔离排查和治疗甲型H1N1流感费用纳入医保支付范围,即参保人经确诊为甲型H1N1流感患者或者发热疑似病例住院隔离排查,其住院、检查、治疗等费用,将按深圳市社会医疗保险办法享受相关医保待遇。遗憾的是袁国强夫妇均没有办理医保,而小袁也没有参保深圳市小儿医保,小袁所有的治疗费用将由自己来承担。袁国强说,尽管自己已经付不出医药费,医院催缴的费用要再向别人借,但是“费用问题还不是我最关心的,最在乎的是儿子能清醒过来,哪怕一点点好转也好。”
事件回放
小袁“脑死亡”前的6个日夜
11月15日早上
咳嗽喉咙痛,有点发烧
11月16日中午
烧没退,到社康中心输液
11月16日下午
大小便失禁,开始昏迷
11月17日上午
呼吸心跳一度停止
11月18日上午
40名甲流治疗专家会诊
11月21日
被宣布“脑死亡”
从17日晚小袁被送进深圳市儿童医院,袁国强和妻子带着1岁半大的小儿子在重症监护室外的椅子上守了整整7个日夜了。
让袁国强始料未及的是,仅仅两天时间,健康活泼的儿子一下子陷入昏迷,被甲流病毒击倒了。“11月15日早上,他正准备去上学,突然感觉浑身没劲,咳嗽喉咙痛,我摸了一下他的额头,有点发烧。”对于那天的情形,袁国强记得一清二楚,他就带着儿子到福永塘尾社康中心,打了一针,拿了点药就回家了。第二天中午,小袁的烧还没有退下来,情况也没好转,袁国强又把儿子带到社康中心输液。
“12点多钟时,我发现儿子把输液针管拔掉了,药水留了一地,我就问他是不是很难受,他说没有,我以为他是饿了,就出去给他买吃的。”袁国强说,大约过了五六分钟,袁国强买了几个包子和一碗云吞,还没回到病房,护士就告诉他说孩子的病情严重了,他赶快赶到病房,躺在床上的小袁看到父亲手上的包子,很幼稚地傻笑着说:“有包子吃,我要吃包子。”听到儿子说话的语气,袁国强觉得儿子有点不对劲,“已经不像正常时说的话了”。
很快,孩子大小便也失禁了,医生就立即将小袁转送到福永医院,“下午1点多到福永医院的时候就开始昏迷,但还有一点意识。”说到这,袁国强哽咽了,“当时医生说可能是脑膜炎,我们也没有意识到孩子的病非常严重”。
17日上午,病情急剧恶化的小袁又被转送到宝安人民医院。为避免呕吐时出现食物堵塞气道引起窒息,医生决定帮他抽出胃中的残余食物,而就在此时,小袁的呼吸心跳一度停止,医院给他上了呼吸机。当天做腰穿刺需要打麻醉,护士准备给大小便失禁的小袁插导尿管,袁国强和妻子考虑孩子还小,不同意插,“儿子反倒对护士说‘你插吧’,这就是他和我们说的最后一句话,打了麻醉后,他就再也没醒过来了。”哽咽着的袁国强转过身去,用手拭擦了一下眼泪。
昏迷不醒的小袁被确诊为甲流。17日晚上8时许,他被转送到市儿童医院。18日上午,近40名甲流治疗专家组成医疗救治小组,对其进行了会诊,被专家诊断为甲流危重型病例,且有脑水肿、中枢性呼吸衰竭肺炎、多脏器功能损伤等并发症。
从儿子被送进重症监护室开始,袁国强和妻子就以走廊上的椅子为床日夜守候着,“看不到他,只能每天通过医生了解孩子的情况,也根本不敢离开,期望最早听到儿子醒来的消息。”袁国强说。
21日,在医院守候了5天的袁国强被告知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医生说孩子的腿部神经好点了;但坏消息却让我们全身都凉了,小袁被正式宣布脑死亡。”袁国强再次哽咽了。
现场目击
儿子被宣布“脑死亡”,袁国强和妻子希望“去看看他,试试去唤醒他,他求生的意识非常强”。
22日中午,医院特许袁国强进重症监护室去看望儿子,“一开始医生没有告诉我躺在病床上的人就是我儿子,我还没有认出来,我简直不敢相信那就是他。”想起已经经受了病毒打击的儿子,袁国强流泪了,这位憨厚的重庆汉子怎么也没想到5天后第一次见儿子,自己居然认不出他来了,“他剃光了头,瘦了很多,躺在病床上就像一个小孩。”入院前,小袁虽然只有11岁,但是个子有1.5米多高,110斤重了,“以前是一个很健康的孩子,很少生病的。”
三、报道:深圳甲流重症病例激增 前两周流感病例均为甲流
深圳各大医院感冒人数激增。
(24日)深圳商报记者昨日从市卫生部门获悉,我市自11月22日实行甲流重症死亡病例每日零报告制度以来,首日的统计结果为,截至当日8时,我市甲型H1N1流感确诊病例1156例,重症病例累计16例,目前在院治疗的12例,其中危重的有2例,死亡1例。
记者了解到,从11月20日到22日,我市的甲流重症病例就增加了6例,重症病例中仍以青少年和健康的年轻人为主。而近日,我市各大医院急诊和发热门诊量都急升1倍,输液病区更是人满为患,很多感冒、发烧的病人都不敢怠慢,纷纷第一时间求医就诊。
首例死亡病例生前身体健康
甲流病毒的危险性在于它发病迅速,快速入侵下呼吸道,具有嗜肺性。也就是说,一旦感染甲流病毒后,病毒喜好入侵肺部,造成患者呼吸困难、血氧饱和度低。我市报告的首例死亡病例就证实了这个说法。
11月20日,我市报告的首例甲流死亡病例是一名20岁的庞姓女子,她是广东河源龙川人,在罗湖区从事个体经营。该女子11月17日出现发热、咳嗽、咽痛、乏力、气促等症状,自行服用感冒药后咽痛症状缓解,但咳嗽、咳痰、气促等未见好转,19日因症状加重且出现心悸、胸闷、胸痛前往罗湖区人民医院东门门诊部就诊,下午以“肺部感染”收治入院,并进行抗病毒、抗感染和支持对症治疗。11月20日凌晨进行气管插管,上呼吸机,经多次抢救无效,于11月20日15时37分死亡。
据了解,该年轻女子病发前身体一直很健康,没有任何慢性基础性疾病,也没有药物过敏史,但是病发三日之后,甲流病毒已经入侵肺部造成肺部感染和呼吸困难,充分证明了这种病毒的发展迅速。
自今年5月,我市首例报告输入性甲流病例以来,一直到8月中旬,我市的流感病毒毒株都以H3N2型为主,而9月份后,甲型H1N1型病毒毒株才开始超过H3N2型。10月底至今,实验室分离出的基本为甲型H1NI流感病毒。市疾控中心有关负责人表示,9月份以来,我市流感病例七成为甲流。这一数字在近两周又有了明显的改变。
据我市流感监测网络显示,上两周的流感样病例中流感病毒核酸检测阳性率分别为40.5%和50%,即上两周四至五成的感冒发烧患者为流感病例,这个比例高于往年。而根据监测,流感病例中甲流所占比例越来越大,由两周以前报告的占七至八成发展到上两周100%是甲流病例。
造成甲流在流感病例中占绝对主力的原因是天气变化。市卫生和人口计生委有关负责人指出,与广东省疫情形势相同,我市甲型H1N1流感疫情仍处在大流行第一波,发病水平虽较前期高峰有所下降,但仍高于往年平均水平,总体疫情呈现稳步上升趋势。随着天气变化,甲型H1N1流感呈传播速度加快、危重病例增加的态势,我市甲型H1N1流感防控形势严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