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在包天,敢称毛泽东“老毛”的陈伯钧上将

胆在包天,敢称毛泽东“老毛”的陈伯钧上将

  陈伯钧在我心中还是个谜,做为上将的他解放后当的是军事科学院的闲差,一直没有在大军区或军种担任过主要领导。要知道,遵义会议后,陈伯钧伤未痊愈就奉命重返五军团,与军团长董振堂、政委李卓然共同率领五军团掩护全军在太平渡之间四渡赤水,又掩护大军南渡乌江。我们熟知的《长征组歌》中的“乌江天险重飞渡,兵临贵阳比昆明”,其中有陈伯钧亲自指挥五军团殿后部队同敌人整整打了七个小时阻击战终将追敌击溃。在长征中,五军团功勋卓著,圆满完成了总部交给的任务,堪称“红军铁流后卫”,陈伯钧亦在红军将领中赢得“铁屁股”之美誉。抗日战争时期,120师师长是贺龙,下辖的359旅旅长是陈伯钧,副旅长是王震,可见陈伯钧的资历。

  但解放后,做为上将的陈伯钧没有担任过大军区和军种的司令,也没有当过副总长或国防部副部长这类上将经常担任的职务,只是待到刘伯承等老帅们退居二线和叶剑英元帅另有安排后,陈伯钧才当上了军事科学院的院长。

  “少将芝麻酱”与“老毛”说明他的率真与书生气陈伯钧在我心中还是个谜,做为上将的他解放后当的是军事科学院的闲差,一直没有在大军区或军种担任过主要领导。要知道,遵义会议后,陈伯钧伤未痊愈就奉命重返五军团,与军团长董振堂、政委李卓然共同率领五军团掩护全军在太平渡之间四渡赤水,又掩护大军南渡乌江。我们熟知的《长征组歌》中的“乌江天险重飞渡,兵临贵阳比昆明”,其中有陈伯钧亲自指挥五军团殿后部队同敌人整整打了七个小时阻击战终将追敌击溃。在长征中,五军团功勋卓著,圆满完成了总部交给的任务,堪称“红军铁流后卫”,陈伯钧亦在红军将领中赢得“铁屁股”之美誉。抗日战争时期,120师师长是贺龙,下辖的359旅旅长是陈伯钧,副旅长是王震,可见陈伯钧的资历。但解放后,做为上将的陈伯钧没有担任过大军区和军种的司令,也没有当过副总长或国防部副部长这类上将经常担任的职务,只是待到刘伯承等老帅们退居二线和叶剑英元帅另有安排后,陈伯钧才当上了军事科学院的院长。在军事科学院被列为教条主义典型,把刘伯承,萧克拿出来批判时,我父亲和陈伯钧也曾在被点名的行列里,那算是解放初期军队内的一次“过火”行为。不过,不曾当司令员的陈伯钧在文革的波涛袭来时也因祸得福。陈伯钧所在的军事科学院虽然也有造反派,可毕竟不像在大军区和军种当司令那样激烈,陈伯钧上将也就没有被打倒,以前被俘的事也没被上纲为叛徒。 1969年,距离八大十三年后的第九次全国党代会召开,那些没有被打倒的或者已经解放的高级将领一般都能当上中央委员,父亲就是中央委员,可是同为上将的陈伯钧却未入中央委员之列,我一直感到蹊跷。70年代初父亲成为军委办公会议成员,相当于现在的中央军委常委,可是陈伯钧基本上无声无息。我感到,研究我军历史的人应该揭开很多军队之谜,也包括陈伯钧上将。我问过父亲,并点出是否因为他与张国涛合作过,尽管后来决裂了,但毕竟曾经与张国涛合作过,不少高级干部也的确因是张国涛部下而成为另类,但向来维护毛泽东的父亲没有认同我的看法。父亲还说,在上将中陈伯钧算是有文化的,他小时候读过私塾,后来学校合来合去,他的私塾已经成为中学,父亲因此被算作中学生,但父亲自己也说没有上过正式的中学,自己是被拔高的中学生。而陈伯钧考入过万县省立第四师范学校,还曾因参加进步学生运动被开除学籍。这同高级将领中大多是农民起义性质也不同。有文化的人难免高傲些,毛泽东曾经批评过他脾气不好。有文化的人也喜欢标新立异,红军刚刚改编为八路军不久,已经是旅长的陈伯钧印了“少将旅长”的名片。毛泽东知道后不高兴,教育大家搞统一战线不能统到国民党那里去,不能学国民党那个派头。毛泽东还风趣而严厉地讽刺:“什么少将芝麻酱!”后来也有人反映,陈伯钧在回忆井冈山岁月的时候依然沿用当时对毛泽东的称呼――老毛,而且被反映上去。他也过于书生气了,井冈山的时候叫老毛,那时是武装斗争初期,而十多年过去毛泽东已经是一个大党的领袖了,那样称呼显然是不适宜的。

父亲在军事科学院被列为教条主义典型,把刘伯承,萧克拿出来批判时,我父亲和陈伯钧也曾在被点名的行列里,那算是解放初期军队内的一次“过火”行为。不过,不曾当司令员的陈伯钧在文革的波涛袭来时也因祸得福。陈伯钧所在的军事科学院虽然也有造反派,可毕竟不像在大军区和军种当司令那样激烈,陈伯钧上将也就没有被打倒,以前被俘的事也没被上纲为叛徒。


不管怎么说,陈伯钧作战英勇,屡立战功,为中国人民的解放事业做出了突出的贡献。他成了中国人民解放军的一名不可多得的高级军事指挥人才,解放后长期担任解放军军事学院教育长、副院长、院长,1955年陈伯钧被授予上将军衔。

  父亲和陈伯钧上将在革命战争年代建立了友谊,但是他们解放后来往并不多,可能与高级将领之间少交往串联的意识有关。父亲曾经多次向我们讲起陈伯钧在张国焘分裂中央时所表现出顾全大局的品质。

  父亲还说,陈伯钧还有我军高级干部中绝无仅有的习惯,就是不管战斗多激烈,每天必写日记,父亲说当时奇怪战事如此惨烈,谁都不知道哪一天会去见马克思,陈伯钧还有这个闲心。但是现在才知道陈伯钧真是个有心人,因为他给军队留下了弥足珍贵和不可再生的珍贵史料。

  父亲去世后,我一直想追寻父亲对我讲述过的战友,我翻阅了已经出版的陈伯钧日记,风格朴实无华,就象一块未经雕琢的石头,是那样真实和掷地有声。他对经历的大事都做了“写真”;从1933年的反“围剿”斗争、惨烈的湘江突围,到举世闻名的长征、与张国焘分裂路线面对面的斗争,以及亲自率领千军万马参加著名的辽沈战役、平津战役和湘西剿匪的传奇式经历。

  日记中还有对日常生活、同志间的关系、个人感情世界的描述,可以说,陈伯钧日记为我们研究那段历史提供了珍贵的史料。尽管很多沿着长征路去描绘红军的中外文人不少,但是没有一本书会有如此身临其境的真实感。

  我曾被他的日记所吸引,并且感到我心中的军队和陈伯钧笔下的军队并不完全一样,甚至有不少出入,当然我深信他的日记更准确也更接近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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