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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男人心中的蝶恋花

孙传荣,笔名夏威夷。男,1961年6月17日生于江南水乡高淳,曾当过教师,现是一家私营企业的负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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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是男人,都会觉得和自己所喜欢的女人到一起是一件愉快的事。有一项研究说明,男人在对女人的问题上,并不是只看她的漂亮程度,更重要的是两人之间的感情和默契。就是俊男倩女,如果两人缺乏感情或共同语言照样会分手。我也承认这一点,有时候并不仅仅满足于和小朱在一起,要说那方面真的也不再像年轻人,何况还有妻子在旁边。只是和小朱在一起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虽然自己读过几年书,有关性和婚姻方面的问题,还得在实际的体验中,自己去感受,去了解。说穿了,对这个问题,无论是什么名牌大学毕业,怎样高智商的人也会有不懂的;相反,有些没上过什么学的人,懂得的反而多,离婚的也少。这里面关键要看感情的深厚程度,我前面曾经举例过一对要饭的夫妻就是这个道理。从这个角度说,性和婚姻是最没有阶级差别的,它是最民主的了。
  其实这并不仅限于我,男人总是不断会有一种浮动的心思。虽然已经有了自己的妻子,但另一方面,却憧憬另外一个女人,只要情况允许,就会往不同的方向倾倒。我这里说的是实话,在看的男同胞切不要动气。有的男人更是没有节操地到处乱闯,就像蝴蝶在空中漫无目的地飞来飞去追求花朵一样。细想起来,这是男人的天性。不少男人可以做到一生只拥有一个女人,但要做到一生只爱一个女人,就非常难了。社会发展越先进,这样的事情越是突出。那么反过来,女人里面,也有追求男人的,有老公的那叫水性杨花,没有老公的那叫第三者插足,但这些毕竟是少数。总体而言,男人像蝴蝶,女人像花,这就是男女的区别。女人有专注于一件事的天性,而男人有追求多数的天性。我和小朱的这种情况究竟属于什么?小朱显然不是第一种那样的女人,而我如果和小朱发展下去,我就成了罪人,不是吗?我现在有妻子啊。
  小朱的这次到来妻子肯定有不舒服的感觉,但是小朱作为我的朋友,她也无话可说。
  初五,家里来了一桌人,都是我的长辈,是我先去他们那里拜年后,他们过来回访的。有姑妈家的,有舅舅家的,还有一个好几年没有来过的父亲的老表。我们在一起吃过中午饭后,他们就都回去了。
  他们走了以后剩下我和自己的家人。我将小朱要来的消息告诉了父母亲,他们并没有感到意外,因为他们对小朱的看法很好。如果父母亲知道我跟小朱有那层关系,也许会反对我们这样做。父母亲都是很保守的人,他们不会往那里去想,也不会去刻意了解我的事。
  总而言之,这半年来,我想离婚和小朱开辟新生活的冲动,与不要轻率从事的冷静交织在一起,理不出头绪。
  现实中的夫妻并不都是相爱的,有的夫妻甚至是互相厌倦,非常冷漠的,然而不见得就会轻易离婚,这就叫夫妻啊。
  假如我和小朱结了婚,因为许多其它因素会不会又回到现实中的夫妻状态呢?事情往往不随人愿,做情人的未必能成为好夫妻,现实中这样的例子很多。
  但每每想到妻子那时候对我的情景,我太阳穴上的血管就突突地跳动,像要爆裂开来。那一瞬间,我只觉心脏像被一只手紧紧握住,心里非常不舒服。妻子的形象在脑子里突然变得那么遥远和陌生,让我从内心排斥她。爱与恨的碰撞,使我的视觉、听觉都完全模糊了.........
  好了,先不说我的情感故事。新年嘛,总要说点愉快的事,今天对大家讲一个高淳——脱尾龙传说
  高淳县漆桥脱尾龙传说十分久远。除当地百姓世代相传之外,民国七年《高淳县志》有记载:
  “安兴乡(今漆桥)李溪有个叫虞媪者,因聚雨以杯承檐间水,水中浮红丝缕,饮之,遂孕。及期产一蛇,身具五色。媪怖,裹而投之溪。每至溪浣洗,蛇辄来就乳。乳亦涌射,蛇以咽承之。既而厌恶之。斫以刀正断其尾,蛇忽作龙形,巨躯绛章。风雨大作,壅土成墩,而媪已葬其中。龙出溪去,回首顾者二十有四。一回则成一湾,俗称望娘湾。由湖达江不知所逝。每岁寒食即十月节,必有风雨回绕葬处。河鱼上壅,居民持网在俟,有一人而获鱼数石者,所谓龙祭扫也。”
  脱尾龙传说虽然奇特,但24个望娘湾实地存在,在高淳县漆桥镇内,从龙墩河到漆桥河再到固城湖,在这弯弯曲曲长达7.8公里的河道中,总计有24个弯,因此该故事具有明显的地域特征。该故事不但在本地区口口相传,而且通过民间玩龙的形式进行演绎传承。
  当地人称脱尾龙又叫“孝子龙”,这是我们中华民族传统价值观的一种体现。该传说客观上反映了当时社会的一些真实情况,如山区干旱,喝水十分困难,连屋檐下的雨水也用来食用,这对研究当时的社会、历史都有重要价值。脱尾龙传说中的24个望娘湾——漆滇,是高淳两大古河道之一,这对研究河道的形成具有一定的科考价值。
  高淳县已对脱尾龙传说的传承人进行摸底调查,着手编写谱系。举办了民间故事会,把脱尾龙的传说作为故事会的必选项目。组织专门人员,收集、整理声像资料。同时,漆桥镇把脱尾龙传说演变成了“脱尾龙灯”。
  下一节继续说我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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