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阿,不是,不是,是今天凌晨。4点就醒了,睡不着了,翻来覆去烙了好几次葱油饼,总算又睡着了。6点多的时候,突然听到几声敲门声,挺脆,但声音不大。我就犹豫要不要起来看看,主要是女儿卧室离我们比较远。结果发现我居然起不来了,身体反应跟不上我的大脑思维了。那感觉就好象一瓢冷水泼在身上,又冷又麻。我这个气呀,我掐领导,我拧领导,我使劲掐,我使劲拧,他跟头死猪似的,后来我才知道,掐呀拧呀都是我想象地,挨都没挨到领导。我只好放弃领导一途,大家都说念南无啊蜜驼佛,我也念吧,我念得是杂念丛生,女儿咋样了,起来怎么收拾领导了。所以这个对我非常不管用,俺一想算了,反正我知道门窗已然锁好,也不会有啥事,接着睡吧。我正准备接着睡,一道白光在房间里闪过,时间还挺长,估计是过往车辆的大灯。灯光在房间里拉出几道长长的影子,影子随着灯光狰狞着,俺头脑真清晰,都是当时分析出来的。灯光闪过之后,房间里剩下一个小亮点。虽然我头脑清楚,但不表示我不害怕,哦,不,不,是生气。我很生气,但是我又麻又冷又不能动,一时间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在想象中,(当时我不知道是自己的想象)我使劲撸了一把鼻涕,准确地甩向那个亮点。亮点消失了,我又可以动了,我摸了摸领导的大屁股,幸福呀。小样儿,敢压我,我让你顶着鼻涕过年。早晨起来的时候发现卧室门开了一个小缝,有点意思。注:我决定卖驱鬼大鼻涕,大家看定价多少比较合适,文学城的打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