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做梦,又回到了学生时代。老师勒令全班同学退学,理由是我们——“长相象书,形体象猪”(奇怪,没从梦里笑醒⋯⋯)。妈妈用忧郁的眼神看我,“那你有什么打算?”
“上街去逛逛,做市长呗。”
“看见上学的人不会难受吗?”
马上有自惭形秽的感觉,改口道:“那还是去市图书馆吧。”妈妈赶紧去拿外衣,说:“我也去。”我忽然兴奋极了,欢呼起来——“太好了,中午我请你吃饭!”
他们说,做过的梦如果不马上写下来就会忘记。
自从大学时期准确地梦见过一道期末考题后,我有了本册子,乱糟糟地记了很多做过的梦。记录在怀孕后中止了,梦不是没有,但实在没有新意,兜兜转转,最后总是绕上一个字:吃。比如跟三个好友玩乒乓球双打,几个回合,小球就变成了红烧狮子头⋯⋯各种各样的食物,各种各样的吃法,因为没有记,果真就忘了。
找到害喜的日子里写给朋友的e-mail:
这几天可能腹中饥荒,一直做关于美食的梦。昨夜的情形想起来真让我哑然失笑。
梦里我去谁家作客,客人里还有对老夫妇。老太太姓沈,好象是沈从文的一位表妹,极和蔼。他们带来的被褥是用轻薄的丝棉做的,对着阳光看,被面透明,上面全是毛笔字。我暗里叹道:果真是书香人家!
到了傍晚,家里只剩下我们仨,其余人尚在外未归。老太太递给我一只精致的小碗,说:"心肝儿,给奶奶盛半碗饭来。"
砂锅里是用红烧茄子肉末炖的饭,很香。我帮老太太装了半碗,迫不及待地也要开吃。这时候老先生走过来,说该给大家准备晚餐了,就在一块两尺见方的大砧板上切剁起来。一会儿,板上各种诱人的食物堆成了小山。老先生又取出一根黄瓜,左右两下,再一刀(长的那种)直贯瓜身,举到半空,用另一只手一推,整条黄瓜便呈丁状散落下来,我心下就要拜他为师。:)
不知怎地,从那屋里出来了,又进了另一间。老式的宅子,一进一进的,都是木质的感觉。靠窗的台上,整整齐齐放了四盘已经做好的菜肴,诱人得很,现在只记得其中一样,油煎蛇皮和蛇肉片。忍不住尝了一块,太好吃了!从前听也没听过的东西,呵呵,我是不是走火入魔了?
后来开了门,踩着木楼梯,弯弯转转,就到了一个灶台前。有些象烤箱,电路已经通红了。我把一个大盘放上去,装了几块面状的点心。不一会儿,面开始松脆,象花儿一样渐渐地绽放开,露出里面鲜艳的红蓝草莓。可惜没等它冷却,我便醒了。
梦里我去谁家作客,客人里还有对老夫妇。老太太姓沈,好象是沈从文的一位表妹,极和蔼。他们带来的被褥是用轻薄的丝棉做的,对着阳光看,被面透明,上面全是毛笔字。我暗里叹道:果真是书香人家!
到了傍晚,家里只剩下我们仨,其余人尚在外未归。老太太递给我一只精致的小碗,说:"心肝儿,给奶奶盛半碗饭来。"
砂锅里是用红烧茄子肉末炖的饭,很香。我帮老太太装了半碗,迫不及待地也要开吃。这时候老先生走过来,说该给大家准备晚餐了,就在一块两尺见方的大砧板上切剁起来。一会儿,板上各种诱人的食物堆成了小山。老先生又取出一根黄瓜,左右两下,再一刀(长的那种)直贯瓜身,举到半空,用另一只手一推,整条黄瓜便呈丁状散落下来,我心下就要拜他为师。:)
不知怎地,从那屋里出来了,又进了另一间。老式的宅子,一进一进的,都是木质的感觉。靠窗的台上,整整齐齐放了四盘已经做好的菜肴,诱人得很,现在只记得其中一样,油煎蛇皮和蛇肉片。忍不住尝了一块,太好吃了!从前听也没听过的东西,呵呵,我是不是走火入魔了?
后来开了门,踩着木楼梯,弯弯转转,就到了一个灶台前。有些象烤箱,电路已经通红了。我把一个大盘放上去,装了几块面状的点心。不一会儿,面开始松脆,象花儿一样渐渐地绽放开,露出里面鲜艳的红蓝草莓。可惜没等它冷却,我便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