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的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划过,有时候我悄悄打量p,心中有难以言状的感觉。
我这一生最大的痛苦是因为美国,也是因为p。
没有p,我恐怕难以成活。有了p,我必须每天纠正自己的言行,逼着自己愚昧地跟那些蠢货说蠢话。那些人成了我唯一的救命稻草。
因为,不跟他们说话,我没有人可以说话了,仿佛活在荒无人烟的沙漠里。
p告诉我要挣钱,应该有所贡献,p以自己的行为提醒我,我不应该“偷懒”,我好似事事做错,而p又是多么的委屈。
周围的人一再向我证明p是多么的好,好到容忍我这种寄生虫。
我只能出门。
结果,我被碰得头破血流,那些夜晚,我挫伤得几乎要自杀。我几乎要向p跪下:告诉我,这一切都是恶梦!
救了我的人竟然是kathreen,被人认为最傻乎乎的女人,没人看到她身上女性的温柔纯真。性感的她,被她男人冷落着。
同是天涯沦落人!
这一切,p无法知道。没有人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