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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和一首法国老歌的'重逢'感受




这是我最早听到的法语香颂之一, 那时我还在国内,先生托人带回去一些录音带,里面录了很多法语歌曲,那时听觉的,哇,来自法国的歌,也觉得好稀奇,更让我觉得优美的是法国歌星唱歌时的吐词,可这些歌我都不知道歌名,那时我是一句法语都不懂的,出国前朋友给我介绍我们哪一位旅行社的一个负责人,他懂法语,教我了几句,Bongjour, Au Revoir,就登上了去巴黎的飞机了, 出国前我把这些带子送给了我的朋友, 很可能朋友已经把这些磁带扔垃圾了。

初到法国后我兴奋地不停地听其他的法语香颂,和来自美国的英语流行歌,而后就陷入忙乱的日常生活了.....那时我也不懂法语香颂这个名词,只是自从最近我有这个音乐博客后,才知道Chanson竟然被翻译成这样有小资嫌疑的名词,

其实我不是很小资的,并不喜欢做作的小资情调, 我喜欢的浪漫不是一个LV包,一瓶香水能打发的,我感到的浪漫是当我.....:
当听到一首好曲子好音乐让我的眼泪不由自主地夺眶冲出来,心潮澎湃地扭头向窗外望去时;
当我能站在在阿尔皮斯山(附近的山)跳伞在空中往下看,看到我女儿们在向我招手时,
当夜晚我一人挺胸昂首大胆地其实心里有点怕怕地,嗒嗒嗒走在耶鲁沙冷的石板路上时;
当在法国大西洋海岸看完海上落日再与家人坐在一个小酒馆吃地道的法国海鲜时;
当我紧赶慢赶地跑去音乐厅纲要坐下掌声响起时
当我在歌剧院下楼梯时摔那么一个难忘的漂亮跟斗时
当我躺在山间草地里仰望蓝天白云
当我在满天星云下哭泣时
当我...。
这样的时候我觉得浪漫无比,我喜欢这样的浪漫, 因为我还能感受到我是宇宙里的一分子, 我还好好地活着...... 总之跟老法们学会了吃喝玩乐, 当然艰苦朴素也没忘,我不觉得艰苦朴素和吃喝玩乐有什么矛盾?!


最近这些年自己又回归古典音乐大本营, 另外这些法语老歌又慢慢地回到我耳边,隐隐约约地觉得有谁在我耳边歌唱,在一些不同地场合逮住了这些曾在国内听过却不知歌名的法语老歌(80年代流行的这样),昨天在介绍一位已故的法国电视节目主持人Pascal Sevran的节目里得知唱这首歌的歌星:Herve Vilard, 这首歌就叫《Nous 我们》

我还是要感谢我先生把我带到这个浪漫的国度, 我喜欢这里的气候,美食,香颂,还有越来越让我喜欢的是这个民族他们那种率真和任性,我行我素,特别是法国的艺术家们,知识分子, 他们有时有点像个受宠的坏孩子, 可说得确是真话, 当然不是每个法国人都是这样, 也就是他们这种我行我素,自由思想, 让人感到为社会呼呼的还是这些社会良知们, 我感受到这个民族的灵魂是:爱和自由, 那是人性最基本的追求。

我从不认为因为自己是炎黄子孙,我就只能专一地说爱中国,不能说喜欢我现在生活的地方,就算我生活在这里多年,难道一个人在国内从云南去北京工作生活,只能说我爱云南,不能说我爱北京吗? 其实骨子里我爱养育我的祖国,爱我在家乡的亲人和朋友,家乡山山山水水, 但我心里也确实喜欢法国,我的第二故乡吧, 一个接受我,让我形成另一个世界观生活观的国度。在法国在欧洲的生活让我变得更像我自己,自己都觉得自己亲切很多,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自恋?难道是因为俺抛弃了我们中华民族的《大公无私》跟老法们学坏了?没有啊,我觉得我自己有时还挺助人为乐的; 难道喝法国葡萄酒难道会《腐蚀》我的思想和灵魂吗?

与以前相比我是变了,我自己也感觉到这种变化,在不经意在之中的变化,在法国香颂的熏陶中的变化,在法国酒的浇灌中变化,一方水土养一方人的思想;  其实我没有变,我还是我,只是我以前受的教育让看世界的角度不一样,而现在我又换另外一个角度换了一副望远镜,显微镜看世界看生活,觉得生活乐趣无穷,自己跟自己过不去的时候显然少了很多, 当然自己的脾气也变坏了些。

对,直到昨天,我才听到这首久违的法语老歌,当我再听到这熟悉的歌声旋律,这时的我法语是很溜了,能看懂听懂法语了,可我已经不再是当年的那位不谙世事去闯世界的小姑娘,已经是几个孩子的妈了,但好像也不是那么成熟,更嘻嘻哈哈了, 我没去细听歌词,只让这如潮水,如海浪, 如岁月的香颂旋律冲击自己,让自己呜呜呜地哭个够,淋雨个够...

感慨之余倒是听到了一句有意思的话:Pascal Sevran 说《Quand on est mauvais, on est meilleur que les autres》意思是当我们坏的时候,我们比任何人都好, 他这里说的坏可能是指:脾气坏? 总之心不坏就行了, Pascal Sevran 是法国深受欢迎的电视主持人, 曾主持电视节目《La chance aux chansons 》《Chanter la vie 歌唱生命》, 2008年患肺癌不幸去世, 说话非常直率,甚至有一次在电视节目上他上当地接受采访,开玩笑地说非洲的饥饿是因为非洲男人的(...) 造成的(有种族歧视有点下流的笑话), 即遭到公众的指责,可这一点也没有影响法国人对他的喜爱,Pascal是一个公开的同性恋,一位出色的作家,歌词作者, 他为Dalida写了那首《他刚刚18岁时Il venait d'avoir 18 ans 》, 他也是一位有名的作家,前总统密特朗的密友。

这样吧, 我是这样理解Pascal这句话的:当我们脾气不好的时候,至少我们是我们自己,当我们是我们自己的时候,我们就是最好的!

是喽,自己脾气不好是可以有理由的,别人脾气不好是万万8能接受滴!


"Nous (Donna Donna Mia)"


Nous, c'est une illusion qui meurt
D'un éclat de rire en plein cÅ“ur
Une histoire de rien du tout
Comme il en existe beaucoup
Notre amour qu'on croyait petit
A grandi quand tu es partie
Grandi comme une déchirure
Comme une blessure mais

Pourquoi, pourquoi, pourquoi, pourquoi
Pourquoi le silence ?
Pourquoi, pourquoi, pourquoi, pourquoi
Pourquoi ce grand vide quand je pense à

Nous, c'était comme un défi au temps
Le printemps avant le printemps
Un chemin qui va n'importe où
Mais semé de roses partout
Nous c'est une illusion qui meurt
D'un éclat de rire en plein cÅ“ur
C'est la fin du premier amou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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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 vie qui appelle au secours

J'en rêve et j'en crève mais

Pourquoi, pourquoi, pourquoi, pourquoi
Pourquoi le silence ?
Pourquoi, pourquoi, pourquoi, pourquoi
Pourquoi ce grand vide quand je pense à

Nous, c'est un cri arraché au ciel
Un rayon qui manque au soleil
Quatre lettres me rendent fou
Et dans ton couplet tu t'en fous
Je suis seul à nos rendez-vous
Mais parfois dans nos rêves flous
Une voix de je ne sais où
Me parle d'espoir et de nous

Nous c'est une illusion qui meurt
D'un éclat de rire en plein cÅ“ur
C'est la fin du premier amour
Ma vie qui appelle au secou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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