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梦象个短电影。
时间是一九五零年。梦中的“我”单名一个“钟”,因为生母曾经爱恋一个修钟表的男生,记得我小时候她多次在我手腕上画一个假表逗我玩。家道败落,生母早逝,我和父亲流浪到异地。后来父亡,我卖身葬父,来到了一个地主的大家庭做粗使丫头。
多年后被二少爷收为三姨太。在那个大家庭里,大家叫我“阿钟”,“钟子”,为此我暗自庆幸母亲没有给我取名“表”。二少爷的大太太桂娘非常彪悍,以至于我和二少爷一直没有圆房,到差不多三十岁我仍保持着处子之身。二姨太名“茉莉”,个子小小,性格温顺。
我象驴子一样整天干活,生活仿佛没有光。突然间我得知大少爷的小姨太跟他离婚了,现在是新政府,提倡新的婚姻法,一夫一妻制,保护妇女。原来命运可以这样改变!我鼓起勇气敲响二少爷的门,告诉他我想离婚。他幽幽地叹了口气,说如果能选择,真想和我一夫一妻。我暗暗地笑了,别,二少爷,你还是放我一条生路吧。
他在口袋里掏了半天,摸出了两个大洋递给我,又高声叫茉莉把房里的大洋都给他拿来。总共凑了不到十块大洋吧,他全给了我。这算是我这么多年的工钱吧?我没好意思当着他的面数。
我收拾了几件衣服,卷了个包袱,和他一起来到新政府。离婚是个很简单的过程。我自由了,站在政府门口,和风暖暖地吹着我的头发。我手挎着那个小包袱,摸了摸口袋里的那几块大洋。在那个大家庭,我生活了快十年了,这一下子离开,还真没想好往哪里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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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为难着就醒来了,发现只是个梦,和和,真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