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责任
家边小湖小景
早上起来无事,信步沿着门前的小经走去。周末的早上,行人不多,车辆也不象平时一样繁忙。
一路上是各式各样的建筑,各自门前的设计尽显才艺。只是近几年来,房子盖得越来越挤,人们在设计上只有在具体而微上下功夫,就顾不上大的布局了。美国越来越拥挤了。
庭院的小景自是各有各的看点,碧绿的草坪上点缀着洁白的小花,金黄的大叶,幽兰的不知名的花草,各有各的精致。
小经弯弯曲曲伸延到湖边,湖边的野草任性地生长着,在水和陆地的边缘,立起一道曲曲弯弯的墙。夏已经很深了,湖上覆盖着厚厚的植被,有几只水鸭在悠闲地游着,身后拖着很浅很长的波纹。湖风极轻极轻地吹拂着,小草懒洋洋地舞动着,与满天的乌云很不相称。
空气有些潮湿,有云却是无雨,欲雨却无风,老天爷在淡淡的忧愁中百无聊赖。任由乌云在天际间,悬置着,构造着各式各样的奇特,有倒悬着的山,横躺着的伟人,更多的是一团一团的飞絮。
在湖边和公路的连接处,是修剪整齐的草坪,一条宽宽的绿带,蜿蜒在湖边,是一条自然的、文明和自然的分界线。路的左边,一个老人在用力砍着一簇灌木,发出有节奏的“吭吭”的声音。那簇灌木的枯枝里,点缀着些许的嫩芽,在绿满枝头的灌木丛中显然有些丑陋。老人曲着背,有力地砍着,积年的灌木有着深厚的基础,在老人的砍打下,只是轻微地动了几下。
我对老人说:“你不需要砍了,深秋或许明春,它会恢复活的。我门前的一棵也是这样,去年我用多了杀草汁。”老人直起了腰杆,微笑着听我讲话。停止了砍伐,不知是他同意我的看法,还是砍了半天徒劳无功不得不放弃。
对于花草虫鱼,我们有时就象上帝,一念之间就决定了他们的生死。有时我们急功近利,这时头脑清醒,无为而治就是智慧,会事半功倍,这样的头脑就显得弥足珍贵了。自然有自己的法则,有巨大的生命力,我们的放弃,给于了生命创造的机会。
上帝赋予万物的才能,有了充分发挥的机遇,就会创造奇迹。草木如此,人亦然。只问耕耘,莫问收获。尽量发挥上帝赋予我们的才能,自有奇迹出现的那一天。用上帝赋予的才能做好自己的工作,帮助他人,等待机遇,自有收获。自然万物效力,人间就会更美好。
在路的右边,湖边的草坪带上,我看到了一大家子,一群鹅在草坪的边缘,嚼食着湖边的野草。悠闲地上享受着夏日的温馨。曲颈博翅,翘首弄姿。
有一只鹅,总是机警地站着,两目向着远方。它直直的脖子在我的注视下一直没有弯曲。我想走进它,给它一个特写,却打搅了鹅群的清静,鹅群在母亲的引领下,晃动着身子,绅士般地慢慢地离我而去。那只鹅依然直着脖子,在群鹅的身后,静静地守护者。
这让我想起父亲的责任。我想到人类的异化,我们中的父亲们都在做什么。那些被称为国父的人,对于自己的家人,对于自己的国家都作了些什么。
蓦然,想起明天是西方的父亲节,抬头一看已经到了家的门口。随手写下这一段闲散的文字。上帝赋予万物创造的才能,万物效力的世界就是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