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离码头我们和文认识的那个老乡住到了同一个小区的同一个单元内,她住四楼,我们是五楼。我们租的房子就是她给介绍的,70多个平方,月租费650元。到了这里我才开始与她认识,她姓龚,二十八、九岁左右,皮肤很白,嘴唇上方有明显的一颗黑痣。
她人还挺和气,总管我叫老哥。不过她至今都没有结婚,原因是现在和一个有妇之夫有密切往来,听说这套房子就是那人买的。那男的有时会到她这里来,但待的时间都不太长,就算是晚上也会住到半夜就走人。
搬来之后,文跟她走得更近了。经常和她一道出入于舞厅,甚至上菜场买菜也是一道。有时她一人在家寂寞了,就到我们这里坐坐。
从码头到这里后,我和文的关系也有了改善,真真上学也方便了许多,他有时半个月回来一次,晚上迟一点也不用担心没有公交车了。
一个多月后的一个礼拜天晚上,真真已经去了学校。
“我想晚上去玩一会。”
文收拾好了一切,她在换衣服。
“去哪里?”
我坐在桌子旁边正在看报纸,她说要出去,我顺便问了她。
“今天约好去跳舞。”
“晚上不要去了,今天我想早点休息。”
儿子在家时,男女之事我们会注意一些影响,虽然不是住在一个房间,但万一动静被儿子觉察,会非常尴尬。今天,儿子去了学校 ,本该可以“放肆”一回了。
“龚也去吗?”
“她也去。我们约好了。”
“随你吧,如果你不听我的。”
文执意要去,我也不想再和她争执,一会她出去了。
四月的气候不冷也不热,正是人们活动的大好时机,也包括男欢女爱。洗脸洗脚以后,我上了床,打开电视, 却总无心去看节目。心里一闪念,不如去看看他们在舞厅干什么?
有了这个念头,我马上动身直奔目的地。去看看她究竟在舞厅和什么人在跳舞,骑着摩托一会来到了舞厅。
这个舞厅在二楼,现在正是中场的时候,进出的人不是很多,我买了票,掀开挂着的帘子走了进去。
舞厅的灯光很暗,开始眼睛一时不适应里面的光线,我什么也看不见。
刚好一曲终结,灯光亮了起来,跳舞的人很多,我找到一个偏僻的角落坐下。眼睛扫描着文的踪影。
一会功夫,音乐再次响起,是一曲吉特巴舞曲。男士们开始起身主动请女士一起跳舞。我眼睛不停地看着每一个人,跳舞的人开始上场,终于看到了文,她和一个男人正跳着吉特巴小拉。据说南京的小拉和其他地方不一样,花样很多,的确跳起来很美。
场内的气氛也非常活跃,但也有少数人不跳,坐着聊天。 一曲又终结了,跳舞的人又回到座位上,有的坐着,也有的站在等待下一曲。
我注视着文,她已经坐下了,刚刚那个和她在一起跳舞的就站在她的身边。
又一曲开始,舞厅内响起了慢四的曲子,灯光恰到好处的暗了下来,但还能看清人的模样,可不一会,灯光全黑了,场内也纷纷挤满了人。
我想,文不知道会不会跳这种曲子,就好奇地向她坐的地方走了过去。结果那里的位置全空着,没有发现文,我就地坐了下来,细心地看着每一个从我面前走过的人,这时候,舞池中央有的人也开始搂搂抱抱,动作甚是亲密。场内虽然人多,但是很安静。
看到眼前的一切,我再也坐不住了,我站起来,也在人流中慢慢走动,此时的我想看看文究竟是怎么跳舞的。
整个舞池一片漆黑,只有吧台区,一点微弱的光线,这时不知道谁用打火机点香烟,一个熟悉的影子在我的面前出现,我来到影子的身后,不错就是文。
文和那人站着,没有移动步子。她左手搭在那人的肩上,右手放在那人左胳臂上,让我最可气的是,那男的竟然两只手将文的臀部抱着,而文却没有一点不高兴的样子。看到眼前的一切,我再也忍不住自己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