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传所有这些信息并提供新消息更新是极其复杂的,除了电脑天才,绝对没有人能将之付诸实现。我可以帮忙设计,但把这个巨大的网站上传到万维网络就全是史蒂夫和他手下的程序员的工程了。这是1997年,我自知是个技术盲。在90年代后期全国也只有屈指可数的几个人能承担如此震撼人心的运作,史蒂夫·西菲尔德是其中一员,因为他懂得网络空间的语言。我在一边干一边学,而史蒂夫早就精通了,可能从他出生的时候。
当我的合伙人在公司的机房里日夜奋战的时候,我的小组则继续狂打电话,订购销售说明书,把债券购买人需要了解的关键信息找出来。然后,我把作品移交给史蒂夫让他上传上去。这无疑是我们俩最忙碌的一段时间。我们没时间吃顿像样的饭,常吃的就是楼下餐馆的炒杂碎、鸡肉炒面和炒饭。我们始终在担心着一个又大又有钱的新玩家进到游戏里,偷走我们的创意。因为在我们的狂热的办公室墙外,整个世界都在以装甲师的速度朝互联网进军。年轻人纷纷离开宝洁、IBM、强生、科洛洛和其他老牌大型国际公司加入互联网公司。问吉威搜索引擎、美国在线--提供约会服务,以及只有上帝才知道的什么公司都在蓬勃发展。雅虎上市了。
跟他们一样,史蒂夫和我看到了未来。在极短的时间内,我们的会闪亮登场,证明自己是无价之宝。急需的就是数据。我们已经知道大多数信息都在极其昂贵的彭博社系统里,而我们需要获取更多的资料。
网站一上线,我们就立刻收取机构投资者每月1000美元的网站准入费。另外,根据各种类型客户的需要,我们还有其他收费标准。从一开始,我们就努力吸引点击量和付费客户。负债涨到了10万美元,形势相当艰难,我们每天工作十八个小时。但我们对未来的预期从没含糊过:是你研究可转换债券不可不看的网站。
经营到1997年后期的时候,我们的系统几乎能够自动运转了。我的新任务包括宣传推广。我又开始狂打电话,炮轰媒体们,这回的目标是那些对可转换债券略知一二的财经记者们,当然他们不可能像史蒂夫和我懂得这么多。